待大家都回來,将藝人送回各自的房間後,也都集合在了牧霖的房間内。
看到兩人終于回來,大家都各自面露喜色。
的确,他們出去了這麽久,除了隻是偶爾傳個消息報平安之外,也就再沒了信息,讓大家一直跟着擔心。
此時見兩人安全的回來了,又怎麽能不開心。
不過當聽到胖子受了傷之後,卻都笑不出來了,王思可更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麽會受傷的,暗區真的這麽危險嗎?”
牧霖聽了皺了下眉,直接不客氣的說道,“王思可,我們現在已經不再是訓練,而是真正的執行任務了,現在對我們來說,就是戰争。”
“而戰争是真正的會受傷、會死人。”牧霖說着深吸了口氣,“這次如果不是救援及時,胖子很有可能不僅僅是受傷這麽簡單了。”
聽到他的話,王思可臉色頓時一變。
她雖然通過了選拔,但那的确都是在訓練,即便是模拟的再真,可畢竟都是假的。
而現在,她是第一次以軍人的身份來面對這一切,雖然在那次撤僑中也不是沒見過死人,更不是沒見過殺戮,但此時卻是自己身邊的戰鬥受傷,甚至險些犧牲,一時也有些回不過神來。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牧霖突然有些後悔帶她來了,雖然她也有她的用處,可現在這個樣子,似乎真的有些不太适合。
見牧霖沉默下來,林顔夕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了,悄悄的拉了他一下,“她可是我訓練出來的兵,你這是不信任她,還是在不信任我?”
牧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隻能再度開口,“王思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接下來有需要你去做的。”
“你如果是這樣的狀态,我是沒辦法把任務放心交給你的。”
聽到他的話,王思可頓時驚醒,忙擡頭看向牧霖,“我沒有問題,可以去完成任務的。”
說着還似怕牧霖不相信,忙又說道,“我可以保證,如果做不好你處分我!”
牧霖氣得險些沒笑出來,如果真的沒做好,哪裏是一個處分的事。
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時間去給她再做什麽動員了,隻能直接說道,“克裏會在電影節閉幕期間出現,而且與R國人的會面,也選擇在慶功酒會上。”
“而且他還受邀參加了這次電影節,這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機會,畢竟我們有先天的優勢,至少不用擔心閉幕式進不了場。”
幾人相視了一眼,沒有人開口,都等着他接下來布置任務。
說完情況,牧霖直接開口說道,“既然他們在慶功會上見面,那我們就要在慶功會之前解決克裏。”
“而接下來……”牧霖停了下,“我們來代替克裏去見R國人,拿到他們的證據帶回去交給鄰國。”
聽到牧霖的話,幾人頓時都笑了出來,這一招可也真是夠狠的了。
而才說完,牧霖就扭頭看向王思可,“不過克裏這個人本就謹慎,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一定更加的防備身邊的人。”
“陌生人想接近他應該很難,所以我們需要看起來沒有攻擊性的人去接近她。”
說着看向王思可,“這次我們可能會需要你。”
王思可聽了卻眼前一亮,忙站了起來,“我可以的。”
看她的樣子,林顔夕輕笑了下,“我們知道你可以,所以才這樣的安排。”
說着擡頭看向牧霖,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對着王思可說道,“我知道你想幫我們,但這次任務意義重大,錯過了這次機會,也許就再沒機會了。”
“所以我們沒有時間給你,也沒有機會給你揮霍,懂了嗎?”
王思可聽了忙點了下頭,“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命令,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林顔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如果我的命令是不合理的呢,你也聽嗎?”
王思可遲疑了下,卻還是點了下頭,“我聽!”
她那付視死如歸的模樣,讓幾人都笑了出來。
不過見她這個态度,林顔夕到是松了口氣,但這個時候的态度是一回事,可真正面對情況的時候又是一回事。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訓練是訓練,可真正面對任務的時候,心态和訓練的時候是絕對不一樣的。
所以雖然林顔夕這麽說着,但心裏早有打算。
由她來做主力,王思可隻是幫忙,但凡能不用就不用,免得到時真的出什麽意外,連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可雖然心裏這麽想,卻不能對王思可直說,至少要讓她做好要面對重要任務的準備,否則她一旦放松下來,就算是做配合也容易出問題。
在這裏的人除了王思可,其他人也都是X小隊的人員,牧霖也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見王思可這裏已經沒問題了,這才對其他人下了命令。
這次主要在林顔夕和王思可的身上,而其他人大多是配合。
而他們有一個優勢,就是他們可以自由的進出電影節,而且出入的證件是提前辦好的,并不需要臨時去辦理而引人注意。
也許罂粟當初讓他們以藝人助理的身份前來時,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個契機。
但不管怎麽說,也算是他們運氣好,一切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可即便是這樣,大家也不敢放松,而且這和他們的初衷也有些不同,畢竟誰也沒想過把劉語安他們牽扯進來。
卻誰也沒想到任務目标要進入電影節,這也幾乎将他們逼到了這裏,就算他們再不想利用劉語安他們,可進入現場卻必須得利用他們的身份,還真的是有些左右爲難。
見牧霖布置完任務,林顔夕直接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卻被牧霖突然一把拉住,“你等一下。”
見她看了過來,這才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人保護他們,不會有事的。”
“而且我們速戰速決,盡量不影響到他們。”
林顔夕輕點了下頭,“你不用内疚,這次也是沒辦法。”
“我現在……突然有些理解罂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