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霖聽了不禁笑了出來,“這也太急了吧?”
不過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不用叫她了。”
而說着,拿出一個藥瓶送到了王思可的手裏,“這個給她,記得讓她按時吃,别忘了。”
王思可沒有多問,也隻是接過藥瓶,卻一擡頭看向牧霖疑惑的笑了下,“你這個做隊長的也太用心了吧,一瓶藥還親自送來,你們不是有隊醫嗎?”
牧霖尴尬的摸了下鼻子,“我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
見他離開的背影,王思可這才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東西,以她有限的醫學知識也能看得出來,這是一些長期航海的習慣補充的一種營養藥物。
雖然對于林顔夕他們之前做了什麽她并不清楚,但也知道他們是從海上過來的,所以看到這個并不奇怪,隻是好奇剛剛牧霖的反應和動作,明明有些做賊心虛吧?
轉身将藥放到了桌上,也終于回到自己的床上拿起書看了起來,到是暫時将它抛在了腦後。
浴室内的林顔夕好一會才走了出來,看了王思可一眼,笑着感慨的說着,“突然覺得人類現代文明的這些東西真的是讓人太讓人幸福了。”
“真不知道如果沒有了這些東西,要怎麽生活,我現在想想,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聽到她的感慨,王思可卻看了看她,“我真不知道你們來這之前過什麽樣的生活,洗個澡而已,就能讓你感慨成這個樣子。”
林顔夕笑了下,“雖不至于難以忍受,可誰又不想過得好一些呢?”
而邊擦着頭發,邊回到自己床上,就正看到桌上的藥,不禁一怔,“牧霖來過了?”
“你怎麽知道是牧霖?”王思可詫異的看了過來。
不得不過女人的直覺真的是敏感的,不過是這麽一點點的信息,竟讓她察覺出一絲不一樣來,頓時暧昧的指着她,“你們不會是……”
林顔夕聽了無奈的笑了下,卻沒說什麽。
“怪不得,我還說他這個隊長做的也太稱職了,竟然親自送過來,原來是這麽回事。”王思可一付恍然。
林顔夕原本也沒想隐瞞,隻是也不想刻意的去宣揚,隻是沒想到才剛剛來的第一天就被看出來,但看她一臉八卦的模樣,也隻能點了點頭。
和王思可一個房間雖然比在國外的時候要方便得多,但卻也有不方便的地方。
比如林顔夕早上會晨練,王思可雖然也保持着這個習慣,卻比她起得晚得多,X小隊晚上也要訓練,但王思可卻是習慣看資料或是學習。
不過這些幾天下來,大家到是都适應了過來,而大使館的人也習慣了每天看着X小隊的人出早操。
而在大使館的生活依舊平淡,原本擔心的意外不但沒有發生,竟比在船上的生活還要無聊。
審訊的事雖然一直在進行,但暫時還沒有需要他們的地方,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隻能等着,等着什麽時候需要他們。
但到了大使館,雖然沒有軍方上級的人員,但有通訊設備、有網絡,也就等于回了國一樣。
牧霖做爲隊長将這一路的做戰情況寫成資料要進行彙報,而林顔夕也要自己寫出材料,将關于卡爾文的事都說清楚。
對于這件事,她從來都沒有懷疑它會對自己有什麽影響,卡爾文是卡爾文,她是她,即便是有血緣關系,卻也不代表她會被懷疑。
更何況不管是卡爾文還是林建文,都沒有做過有損于華國利益的事,所以在寫這些資料的時候,林顔夕到還是很放松的。
反而是牧霖,難得的違反了規定,在寫彙報資料的時候,還特别的來征求了她的意見。
當得到的回答是該怎麽寫就怎麽寫的時候,還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林顔夕。
卻見林顔夕輕笑了下,“我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他們是我的親人,這一點是我沒辦法改變的事實,但我有我自己的立場,不要說他們并沒有站在與我們的對立處。”
“就算是與我們爲敵,我也不會爲他們而背叛自己的國家,這些是原則問題,沒有什麽好解釋的。”
而說着看了看牧霖,才又笑着說道,“我自認沒有做任何的虧心事,心裏坦蕩,如果隐瞞着什麽反而成了我的不對,到不如坦蕩的有什麽寫什麽。”
牧霖終于會意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隻是有些擔心你……”
“我自己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林顔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拍了拍他,“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見他點了點頭,林顔夕笑了下就要轉身離開。
“小夕……”卻在這時牧霖突然叫住她,身後不知什麽時候藏了一束花,被他拿了出來遞到了林顔夕的面前,“送給你。”
“啊?”林顔夕一怔,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花,“送我的?”
看到她的反應,牧霖尴尬的笑了下,“看來我平時做的真是太少了,送你一束花就驚訝成這個樣子。”
林顔夕終于回過神來,邊接了過來邊笑着說道,“那到不是,隻是都不讓出去的,你怎麽買到的?”
“不是買的,是今天早上去山上跑步,在路邊看到的。”牧霖說着突然就看向她,“突然覺得你一定會喜歡,所以就采了回來,喜歡嗎?”
林顔夕聽到笑着點了點頭,“喜歡。”
而說着突然上前一步,伸頭在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讓牧霖頓時一怔,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被親過的地方,傻傻的看着林顔夕。
林顔夕無奈的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誰知卻被牧霖一把抓住,将她拉在懷裏,“這種事應該是男人主動的。”
顧不得和他争辯誰主動的問題,因爲被牧霖摟在懷裏,想掙都掙不開,隻能輕打了他一下,“被人看到……”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牧霖吻了下來,下半句話頓時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