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後明白了,果然是她想多了。
更是她沒有猜得到的是,卡爾文竟然随身攜帶了帶電池的爐具,小雖小了點可是管用,想把蛇弄熟全黨是不成問題的。
更誇張的是,他竟還帶了調料,一條蛇烤得香氣四溢。
林顔夕見了不禁笑了出來,“你出任務還帶鍋?”
卡爾文邊笑着把做熟了的蛇肉送到了她的面前,邊說着,“誰說出任務就一定要辛苦了?”
“不管什麽情況下,總得先對得起自己,賺錢爲了什麽,不就是爲了享受嗎?”
對于他的想法林顔夕不敢苟同,但此時卻也不得不感謝他帶來的東西,至少可以吃一口熟的東西,雖然她現在對于生吃蛇肉已經沒什麽問題,可不代表她會喜歡。
在這種地方一口烤得香香的蛇肉吃進嘴裏,的确是一種享受,但卻還是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見她這樣,卡爾文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有心事?”
林顔夕愣了下,擡頭看向他,怔怔的好一會才問道,“卡爾文,我能相信你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相信我?”卡爾文指了指敵人軍營的方向,“我都這麽信任你,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你,你還不信任我?”
聽他這麽說,林顔夕終于放下心防,看着他說道,“我媽媽在人質中。”
“什麽?”卡爾文一驚,大了聲音險些沒叫出來。
林顔夕吓得忙捂住他的嘴,“你想幹什麽?”
卡爾文這才反應過來,忙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待林顔夕放下手,才驚訝的看着她,“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林顔夕點了下頭,“我會拿這個和你開玩笑嗎?”
“怪不得你一直怪怪的,還那麽重視這些人質。”卡爾文恍然的說道,但随後帶着幾分歉意的說道,“真的抱歉,之前是我不對。”
“也不能怪你。”林顔夕突然想到了什麽,忙說道,“對了,這件事不許告訴我們小隊的人,他們還都不知道,不要說漏嘴影響他們的狀态。”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卡爾文邊說着坐到了她的身邊,皺了下眉頭,“可這件事你應該早說的……”
“我早說你能幫我把她救回來嗎?”林顔夕直接問道。
卡爾文頓時一窒,“就算不能,我也不會說那樣的話不是?”
“再說就算現在是救不出來,可很快就可以,我們聯手還怕幾個海盜嗎?”
“所以你也别太着急了,一定能把她救回來,到時你可以把我介紹給她,說不定她更喜歡我,而不喜歡你的那頭狼呢。”
林顔夕被他說的終于笑了出來,“你不用安慰我,我沒有着急,我明白我現在應該做什麽。”
“其實我挺慶幸的,至少我在這裏,還有機會救她,而不是在家裏煎熬的等着别人去救,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慶幸我自己的身份。”
卡爾文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看了看她才說道,“我說過,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可以幫你。”
聽了他的話,林顔夕輕笑了下,“謝謝,我相信你。”
“謝我不就見外了?”卡爾文不在意的說着,而随後輕咳了聲,“之前我是的确不知道,這麽不在意你也不能怪我,但現在既然知道了,那裏面有對你很重要的人,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說着拍了拍胸口,“你可不要小看我了,我卡爾文的傭兵團可不僅僅隻是這麽點本事,如果真的盡全力,那隻海狗根本不夠看的。”
林顔夕這次卻點了下頭,笑着看向他,“那我可就指望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被她這麽一看,卡爾文頓時眼前一亮,心裏竟一激動,做出保證來。
而似乎忘了,他是做傭兵的,做任務是要收錢的,可此時一激動把什麽都給忘了。
卻在這時,兩人的定時器輕聲震動了下,頓時想到和大本營約定的時間到了。
馬上臉色都是一正,林顔夕邊抱起狙擊槍邊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做起警戒,而卡爾文拿出電腦開啓了通訊。
不是他們太過小心,而是之前的發現,讓他們不得不小心,突然也有傭兵參與進來,這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所以此時和大本營聯絡必須得小心。
卡爾文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通訊,林顔夕聽到他的口哨聲,先看了看四周依舊平靜,這才退了回來,見他起身便馬上問道,“情況怎麽樣?”
“眼鏡他們把我們傳回去的圖紙,和原有的圖紙以及情報做了一下對比,他們也覺得我們的猜測是正确的。”說着指了指電腦屏幕上兩張已經重合了地圖,“你看這裏,是海狗傭兵團聚集的地點,而按原本的設計圖紙,這裏也有一處地下室。”
“雖然并不是原本的監獄,可面積足夠大,裝下百十來人是不成問題的,而另一邊我們之前懷疑過的監獄,不但隻有一些烏合之衆把守,也沒有重武器,有重要目标甚至是人質的可能性不大。”
林顔夕聽了不禁沉默了下來,怔怔的看着那圖紙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那按你的說法,他們的确用了聲東擊西的辦法,至少在原本監獄之也布了重兵。”
“但又不放心人質,所以不敢真的把所有兵力或者說是重要人員都集中到這裏?”
“很有可能。”卡爾文點了點頭贊同的說着,“而且以他們這樣的人數,相信不會太在這方面動什麽腦筋。”
聽了這些,林顔夕突然擡頭看向他,“到底怎麽樣,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巧,我也是這麽想的。”卡爾文說着笑了出來,“而且要打就打他個大的。”
說着指了指海狗傭兵團所在的位置,那裏正是那些裝備的所在地,“先幹掉他們的眼睛、耳朵,到時我們也就不用這樣連通訊都沒辦法暢通。”
林顔夕點了下頭,緊緊的盯着地圖,眼中冒出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