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教教你,而且用你的辦法來教你。”
話音落下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突的一提膝,一下擊在對方小腹上,伯克甚至都來不急反應就是一聲慘叫。
卻才一彎腰捂住肚子的瞬間,林顔夕又是一膝,正中面門,伯克的臉上頓時血花四濺。
這時其他人才驚醒,本能的就要圍上來,可林顔夕突然一把拉住伯克,一個擒拿動作讓他跪倒在地,又是一扭,伯克就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面對着他們,被林顔夕控制在手裏。
“如果我是你們,就一定不會動。”林顔夕看着到雖有人停下來,可還是有人不甘心的要上前,于是直接發聲警告。
随後低頭拍了拍被她控制在手的伯克,輕拍了拍他已經滿是鮮血的臉,“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惹生氣的女人,後果很嚴重!”
伯克發出唔唔的聲音,隻可惜這種扭曲的跪在地上的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林顔夕輕巧的扭着他的手腕和脖子,更是動都不敢動,如果真的強硬的沖起來,真的是不死也殘廢。
就算是來這裏的人也是怕死的,更何況伯克根本不想死在一個他根本沒看得起的女人手裏,于是隻能識趣的跪在那裏,動也不敢動。
見他還算聽話,林顔夕笑了下,擡頭看向其他人,“我知道你們很厲害,甚至都不是第一次參加戰争,可這些和我沒關系,我們也沒打算和你們這樣會對隊友下黑手的人合作。”
“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們打架的,我可是很讨厭暴力的人,可我發現如果不用拳頭說話,是根本不會有人認真的聽我說話,所以我也就不得不用這個方式了。”
“我剛剛說的話是認真的,我來這裏就是換你們一個承諾,白天的話可以不算,我也可以放了伯克,但你們必須承諾,不許再找我們的麻煩。”
“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用什麽樣的辦法去對付其他人我不管,但是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們。”
聽到她的話,突然有人站了出來,“你真的以爲綁了伯克就能威脅到我們嗎?”
卻在這時,他突然拿出手槍指着林顔夕的頭,而慢慢的槍口下移,“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留下來,然後慢慢的折磨你……”
他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爲林顔夕就當着他們的面掀開自己的做戰背心,露出幾乎完美的馬甲線,當然還有綁在上面的微型炸彈。
這炸彈雖然威力不大,但将眼前這些人都送去見上帝,應該不是問題。
“你敢……”拿着槍的白人男子白天也見過她與伯克的那場格鬥,所以不但知道林顔夕的身手有多好,更是見過她的狠勁,對别人狠對自己也狠。
所以這個時候雖然這麽說着,但卻已經露怯了,他們都是特種兵,太清楚這樣的距離就算是他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林顔夕。
林顔夕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退縮,直接說道,“你們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你們是什麽人我太清楚了,我打了你們的人,你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也會像對付新亞的那個女孩一樣來對付我,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拿槍男子臉色變了變,顯然是被她猜中了。
林顔夕見了冷笑了下,“我可不是那個女孩,我也不會任你們爲所欲爲,如果不信大可以大家一起被炸上天,不管怎麽樣,我一個人你們一群人,我還是賺了的。”
而說着,手上的動作突然一緊,伯克又發出一聲慘叫聲。
“等一下!”白人男子吓了一跳,忙開口叫了出來,“你要的承諾我可以給你,我們保證不再找你們的麻煩,我們也各做各的。”
林顔夕聽了終于笑了出來,“很好,我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白人男子被這麽威脅,臉色愈發的難看,但想了下最後還是說道,“你放心,我們芬國人說話也是算話的,你現在可以放了伯克了吧?”
林顔夕松開跪着的伯克,他也終于解脫,不用再扭曲的跪在那裏。
而才剛剛擺脫林顔夕的控制,就一下跳了起來,扭頭看向林顔夕就要打。
“伯克!”白人男子突然叫住他。
而伯克對上絲毫沒有退縮的林顔夕的目光,這一拳竟打不下去,最後狠狠的甩了下手,轉身離開。
看着他們一個個的離開,林顔夕臉上的平靜終于垮了下來,心中暗自大大的松了口氣。
謝立斌說的沒錯,這裏雖然禁槍,可已經放開的口子想再合上就難了,他們在這裏已經無法無天慣了,突然自己落了下風,用槍是本能反應,至于會不會受懲罰那也是開了槍之後的事。
果然,他們根本就不在意這個,甚至聽他的意思,隻要不是死人,完全不是問題。
還好林顔夕早有準備,否則真得求助牧霖他們,那也就成了兩個小隊的戰鬥,結果也就很可能會失控,林顔夕當然不想看到那樣。
正在她松了口氣的同時,耳麥中響起牧霖的聲音,“幹的不錯。”
林顔夕笑了出來,“我還以爲你會罵我!”
“我是以一個隊長的身份。”牧霖說着頓了下,“你做的的确不錯,兵不血刃的解決掉一個暗藏的敵人,至少暫時不需要再防備芬國的人了。”
林顔夕聽了不禁一怔,不太明白他今天是什麽意思,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聽他又說道,“撤吧,米國那些人更瘋了,不要原路返回,繞開他們,其他的明天再說。”
“是。”林顔夕本能的回答着,看了看他的方向,卻因爲光線問題什麽也看不到,自然也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想了下,還是轉身繞開了那群正在狂歡的人群,回自己的營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