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三不管地代,他們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的闖過去。
牧霖外加獨狼小隊的人換了便裝,在南疆部隊的配合下,輕意的偷渡到了根本沒有邊防的利巴。
林顔夕發現似乎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輕松的走過邊境線,即沒用打的也沒用逃的,如果不是包裏還背着槍,真的會以爲自己在旅行。
利巴所處的位置特殊,邊境緊鄰三國,又有山有水,可以說各種複雜的地形都集于一處,特殊的地理位置加上特别的地形才形成了今天的利巴。
而它雖不受任何一國控制,但與這三國可以說都有着各種的聯系,情況不比一個戰亂的國家好到哪裏去。
他們越境自然也得小心,不止怕被他們的目标勢力所發現,就算是引起其他勢力懷疑也不是什麽好事。
與利巴的邊境線接壤并不長,但其中有叢林也有山區,其中一座山就是從中間分開,各占了一部分,許多偷渡過境的人也看好這裏。
隻不過南疆的部隊也不是吃素的,整座山都封的死死的。
可那是針對利巴過來的人,但對于獨狼小隊去利巴,就是再容易不過了。
輕松的通過邊境線,依舊沒出這座山,連地形地貌都沒什麽變化,甚至沒有出境的感覺。
不用又打又跑的,過了邊境後還有心思向四周看去,可看着似乎與國内沒什麽不同,“獨狼,你不是說利巴和我們雖然隻隔了條邊境,可不管是氣候還是環境都不同嗎,怎麽現在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你當是傳送門,跨過來馬上就不一樣了?”牧霖聽了她的話無奈的笑了出來。
“也是啊,犯傻了。”林顔夕邊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現在犯傻到是沒事,别到了目的地還犯傻,那可就沒人能幫你了。”牧霖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
看他一臉的不放心,林顔夕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上次在北江便衣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可是首選,你都排在我後面的。”
聽到她的話,牧霖也不生氣,反而看着她笑了出來,“那次做的的确漂亮,可你真當全是你的功勞?”
“我可沒這麽想,那次是有高智帶着,可現在不是有你們?”林顔夕也不在意,笑着反問道。
而走在一旁的窦鵬鵬聽到兩人的話,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小姐,你這馬屁拍的水平很高嘛!”
“我說的可是實話,怎麽能是拍馬屁呢?”林顔夕也笑着和他開着玩笑。
“你們兩個别貧了,加快速度,這裏不能久留。”秦甯軍一巴掌拍在窦鵬鵬的頭上。
窦鵬鵬捂着頭慘叫一聲,“我說隊長,你不能這樣啊,我們兩個犯錯,你怎麽叫打我一個,得一視同仁吧?”
“什麽叫一視同仁,你讓我打女人?”秦甯軍忍不住問道。
窦鵬鵬看了看他不屑的說道,“可格鬥訓練的時候我也沒看你不敢下手,也沒少打她。”
“你……”秦甯軍一窒,憋的臉都紅了。
林顔夕聽到兩人的話,頓時忍不住偷笑,而看到隊長被他咽的話都說不出來,強忍住笑意輕拉了下窦鵬鵬,“鷹眼,别多話,那個是訓練,不一樣。”
“既然是訓練當然也就沒有女兵了,别說隊長了,團裏大名鼎鼎的戰神不也是一樣打過女兵?”
“咳……”躺着也中槍的牧霖險些被嗆到。
幹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尴尬,牧霖才色厲内荏的低聲說道,“禁聲,馬上要進入利巴的地盤了。”
雖明知他故意轉移話題,可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于是都收起笑容正色起來。
徒步十幾公裏後,終于看到了平地。
而當地勢越來越低的時候,林顔夕也終于感受到了牧霖所說氣候的不同。
原本她以爲适應了南疆的氣候後,就已經完全可以應付熱帶的氣候了,可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她的認知還是出現了點錯誤。
才下了山,林顔夕就感覺到了更潮濕的空氣,和一股不知哪裏來的怪異味道,突然竟還真有些不适應。
皺了下眉頭,本想伸手捂住鼻子,可随後想到進入利巴後空氣裏一定全是這樣的味道,總不能一直這樣,于是直接放棄了。
雖然她這動作掩飾的很好,但一旁的牧霖卻還是發現了,故做不在意塞到她手裏個東西。
林顔夕怔了下,擡手看了看,竟是一塊薄荷糖。
“吃下去能感覺好點。”牧霖輕聲解釋道,“這裏的味道剛開始可能會不太适應,也許還會有惡心的感覺,但慢慢适應這後會好一些。”
林顔夕輕點了下頭,吃下薄荷糖果然壓制住了些,這才看向牧霖又問道,“你們原來可沒說過這些。”
可話說完才反應過來,這個就算是提前說了她也不可能帶個防毒面具,于是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你說我們要在這裏多久啊?”
“短的話一周,久的話至少要半個月吧!”牧霖想了下才給了她一個答案,“嫌時間太長?”
林顔夕聽了又深深的歎了口氣,“這麽久的時間,你說等我回去的時候,是不是身上也都是這樣的味道,洗都洗不掉了?”
牧霖還當她适應不了這裏的環境,或是擔心之前所說的有毒蚊蟲,可沒想到這些都不擔心,反而擔心會染上這進裏的味道。
無奈的看了看她,頓時覺得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猜不透,永遠也跟不上她們的思維。
給林顔夕抱怨的時間并沒有多久,利巴雖然沒有自己的邊防軍,但各個勢力摻雜,都有自己的武裝,基本上把自己的地盤都守的嚴嚴實實的。
而這些人雖不比正規軍人經過嚴格的訓練,但常年混戰,能活下來可以說都是經過實戰訓練的,也不能把他們當烏合之衆來看待。
所以出了無人區後,也都小心了起來。
林顔夕更是顧不得味道不味道的問題,子彈上膛警惕的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