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霖,我還當你能不一樣一點,可其實也和那個小綿羊沒什麽區别,就覺得我是女的就一定過不了這一關,一定不适合獨狼小隊?”
“我不是這個意思。”牧霖無奈的搖了搖頭,“獨狼小隊是什麽情況你也清楚,小隊本身的訓練量大不是問題,但其中的危險程度卻是大于其他部隊的。”
“這些我當然知道,來了這麽久,我總不可能連獨狼小隊的性質都不清楚吧?”林顔夕邊說着忍不住歎了口氣,“我這也真的算是掉進狼窩了。”
“那你還要留下來?”牧霖看她笑着說道,“其實你來經曆一下這樣的訓練到是可以的,就當來玩玩,可留在這裏,尤其是做狙擊手,就不太适合了。”
“爲什麽不适合,因爲危險?”林顔夕反問道。
牧霖卻收起笑容,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因爲太危險。”
“那你們呢,既然明知道危險,你爲什麽還組建這個小隊,還帶着他們去做那麽危險的任務?”林顔夕看向他反問道。
“我……”牧霖一窒,苦笑了下,“我們不一樣。”
“你又要說我是女兵?”林顔夕不屑的笑了下,“你好像忘了上次救人質的事,如果不是我,你們不可能那麽輕松的把人質救出來吧?”
這下牧霖的确再沒話可說,那次林顔夕的确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換了他們也未必會那麽輕意的蒙混過關。
畢竟林顔夕除了隐藏的好之外,身爲女生也是占了很大優勢的。
一提到這個,牧霖也就真的無話可說了,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看她,“你說你幹嘛非要在這裏,你剛剛不是還說
你來軍隊就隻是爲了混日子,既然是混日子哪有來這兒混的?”
林顔夕怔了下,可随後想也不想的說,“我改主意了行不?”
“行,當然行。”牧霖哪敢說不行,不過還是忍不住嘀咕,“女人啊,就是善變。”
“我就是善變了,你能怎麽着吧?”林顔夕不在意的笑了笑,而随後推了推他,“你到底教是不教,不想教就直說。”
“教,我教還不行嗎,不就是格鬥而已,我保證讓你速成,就算是找不過我,也讓你在獨狼小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牧霖見她這麽堅持,也不再多說,很是誇張的說道。
林顔夕毫不客氣的給了他個白眼,“你真當自己是皇上啊,不過是幾個半人的小隊而已。”
“幾個半人的小隊,我也是老大。”牧霖不無得意的說着,“你别忘了這小隊叫什麽名字。”
“知道,您的代号命名的嘛!”林顔夕看着他臭屁的表情,很是無奈的說着。
“知道就好。”牧霖頓時更是得意了,不過看了看她卻想到了什麽,“不過你别忘了你是觀察手啊,你一觀察手不和我學狙擊,學什麽格鬥?”
林顔夕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狙擊就不勞您大架了,我有人教。”
“就窦鵬鵬?”牧霖一下想到了是誰,馬上又說道,“就他還是我教出來的呢,我走之前他都一直是我的觀察手,他做你師傅還不如我。”
“我不用,我自己也可以。”說着也不等他反應,輕輕的扣動扳機,‘嘭’的一聲,一個隐藏在樹上的圓環靶被擊碎。
牧霖雖不至于被吓到,可也是一愣,看了眼林顔夕顯擺似的笑容,拿起一旁的望遠鏡看去,頓時一陣驚喜,“不錯啊!”
“那是當然,别忘了上次演習客串的狙擊手不比專業的差。”林顔夕提起這個,還不忘看了牧霖一眼,“其實上次我根本就有機會狙你的。”
看到他一驚,林顔夕頓時笑了出來,“怎麽,不相信?”
“那次我本來是想狙你的,可一想既然你都出現了,還去檢查四周像保護什麽人,我就又忍住了。”
聽她的話,牧霖頓時恍然,指了指她,“結果還真讓你等到了是不是?”
随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重新的打量了下林顔夕,“看來你還真是有狙擊手的天賦,不但有狙擊手的意識,更深能得住氣,再加上槍法也不錯,的确适合做這行。”
邊說着,自己先點了點頭,“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也還有點狙擊天賦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好了。”
林顔夕剛想說什麽,可看向牧霖才想起來,她來獨狼小隊明明是找牧霖來報仇的,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
想到這裏,突然回過神來,于是也沒有應聲,反而上下打量起他來,“牧霖,你現在是不是很閑啊?”
牧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那裏,“我……”
“你什麽你啊,沒看我我這練槍呢?”林顔夕毫不客氣的說道。
牧霖回過神來,隻能一陣無奈的點頭,“好好好,你好好練你的槍,我就不打擾你了。”
邊說着,人已經爬着向後退去,可退了兩三米才反應過來,這也不是玩潛伏呢,頓時尴尬的站了起來走來了。
側頭看了眼牧霖的背影,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露了出來,卻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就很快又消失了。
樹林裏又靜了下來,林顔夕再度低頭盯着狙擊鏡找起目标來,她還沒忘窦鵬鵬可是留下了一堆的子彈呢!
一堆子彈打過,終究是脫了一個,不過不知道是還算在她允許的範圍内,還是因爲與牧霖合解而高興,所以就算是跑着十公裏,心情也還算不錯。
而她卻沒注意不遠處一群同樣結束了射擊訓練的小隊成員,坐在那裏都盯着她看呢!
“鷹眼,她這又怎麽得罪隊長了?”姜海源還當她又是被秦甯軍罰的。
可這話被秦甯軍聽了頓時一個石頭砸了過來,“什麽叫又得罪我了,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
“沒沒,我這是口誤。”姜海源見自己被抓個正着,忙擺着手解釋。
他這模樣頓時引得大家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