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站了上風,林顔夕卻并沒有就此停止,一個擒拿的動作狠狠的将劉夏胳膊掰了過來。
聽到她驚呼一聲,林顔夕卻冷笑了下,另一手按着她的頭用的往泥裏一按。
“唔……”劉夏掙紮着要擡起,卻與剛剛的蕭小筱一樣,根本無濟于事。
林顔夕見時間差不多了,提着衣領将人拉了出來。
“呸!你給我放開……”才能自由呼吸,劉夏就大聲叫道,可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林顔夕狠狠的按了回去。
“好!”岸上一群人,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都已經看呆了,倒是蕭小筱最先反應過來,大聲的叫了聲好。
随後所有人都反應過來,隻不過臉色卻截然不同,新兵們跟着一起大聲叫好,而老兵們卻都臉色難堪。
而看到林顔夕已經赢了卻還不放過劉夏,又狠狠的将人按了下去。
看到她手中掙紮的劉夏,孟青馨臉色一變,随後快步走了過去,對着林顔夕一把抓了過去。
林顔夕沒有防備,被她抓了個正着。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老兵看不慣了,随後也不再與劉夏糾纏,想也不想的松開手,馬上一個轉身躲過孟青馨的手。
而看到她躲開,孟青馨有些意外,竟不受控制的一腳踢去,将林顔夕踢倒在泥潭之中。
被人踢倒,林顔夕卻也不生氣。
反而笑着站了起來,“你們老兵也不過如此嘛!”
随後不等孟青馨質問,馬上又笑着說道,“你不用這麽看着我,剛剛可是她說的,隻要我赢了,想怎麽樣都可以。”
“你……”孟青馨想說的話被憋到了喉嚨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顔夕邊站起身來邊笑着看了劉夏一眼,“以後少說大話,否則就别怪别人打臉。”
那邊才從泥潭中坐起的劉夏,被嗆的還咳嗽着,原本已經好了些,可聽到她的話後,頓時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時孟青馨也反應過來,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開口問道,“你學過格鬥擒拿?”
林顔夕一個立正,“報告,沒有學過,隻是架打的多了就會了。”
她的回答孟青馨是一百個不信,剛剛林顔夕的動作她是看得清楚,那根本不是野路子。
所以聽到她這個回答,孟青馨臉色更難看了,冷聲說道,“你們來這裏就隻是格鬥訓練的,你不覺得剛剛你的動作太狠了嗎?”
林顔夕臉色不變,“班長,我是新兵,什麽都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跟老兵學的。”
随後不理會黑了臉的孟青馨,繼續問道,“班長是不是還記得剛剛的話,不管我們誰赢了劉夏,都算我們赢了。”
孟青馨緊緊的盯着她,好一會才深吸了口氣,開口說道,“沒錯,這一場算你們赢了。”
聽到她的話新兵們頓時變露喜色,就連林顔夕也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看向劉夏笑了下。
她可是記仇的人,剛剛劉夏的話她可記得一清二楚。
還在一旁的劉夏,正在那裏邊咳嗽邊擦掉臉上泥,原本臉色就夠難看了,此時又對上林顔夕挑釁的目光,臉色更是難看了。
顧不得多想就要沖上去,倒是孟青馨一把将她拉住。
“班長,我……”劉夏不甘的說道。
“好了,你先上去吧。”孟青馨搖了搖頭。
看着劉夏不甘的走上去,林顔夕更是笑的開心,故意的對她做了個鬼臉,氣的劉夏直瞪眼,卻拿她沒辦法。
但林顔夕似乎忘了,一旁還有個孟青馨呢!
果然,不等林顔夕收起笑容,她又馬上開口說道,“看你身手不錯嘛,敢不敢和我打一場?”
林顔夕和一群新兵的笑容頓時都僵到了臉上,而随後回過神來,下意識的看向餘菲。
可對方似乎根本沒有理會她,隻是面帶笑容的站在那裏。
看到她的表情,林顔夕也明白了,今天餘菲根本就是把她們扔給這些老兵收拾。
想明白這些,林顔夕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剛剛心裏的得意也早消失不見。
随後冷笑了聲,“如果我腦子沒問題的話,應該不會記錯,剛剛孟班長說不管我們是單獨打還是車輪戰,隻要我們其中之一赢了,那就算我們赢。”
對于林顔夕不但罵她腦子不好,還諷刺她不長
記性,倒也不在意。
反而輕笑了下,“沒錯,剛剛是你們赢了,我也是看你的身手好,想和切磋一下。”
“當然,我會手下留情,不會打你打的太慘的,不過你若是不敢或者說是怕輸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林顔夕明知這是激将法,可還是忍不住說道,“有什麽敢不敢的。”
話才說出口,林顔夕就反應過來,馬上又補充着說道,“孟班長,剛剛我們都沒有說我們赢了怎麽辦,那這次如果你們再輸,那就怎麽樣?”
這次孟青馨沒有急着回答,下意識的看了餘菲一眼,卻見她點了下頭,這才說道,“如果你真的能赢我,那我就爲你做主,給你們放一天假。”
這下不止是林顔夕,一群新兵眼前都是一亮。
要知道從進了新兵連後,他們不但一天的假都沒有,就算是幾個小時的自由時間都沒有,這對于自由慣了的林顔夕簡直就是用煎熬來形容了。
現在卻說有一天的假,所以明知她這是激将法,林顔夕也入顧不得多想了。
也不等其他人說什麽,就點了下頭,“好啊,那我們就打一場好了。”
“林顔夕!”她話聲未落,其他人就驚叫出聲。
林顔夕對着他們擺了下手,突然笑着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怕什麽,輸給班長是應該的,可如果僥幸赢了,那我們就賺了。”
她雖這麽說着,可心裏卻憋着一股狠勁呢。
既然想他們想給自己這些新兵一個下馬威,她就偏不如他們的意,不管怎麽樣一定赢了這場,而這個時候她早忘了之前對自己裝無能的決定了。
不過她剛剛與劉夏交手,已然感覺到這些女兵的身手不簡單,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兵打起來都這麽吃力,更不用說班長了。
一時她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