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将本命真元運轉,一層晶瑩的光芒将血鷹雕的火焰擋住,但是裏面的衣服就很快報廢了。
李秋雨和木龍子幾人的戰鬥也緊張的進行着,不是李秋雨緊張,是木龍子和其他幾個師弟,他們也看見天宇的情形,心裏一陣駭然。
天宇轉身去對付韓玉龍,到他被血鷹雕隻是轉眼間的功夫,連韓玉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看見天宇被擊落在地上,最後一隻血鷹雕在不停的攻擊天宇,而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時,血鷹雕一隻深藍色的冰錐快速穿過火焰,直直打在天宇那層光暈上,晶瑩的光暈一顫,慢慢暗了下去,當第二隻冰錐射來時,晶瑩的光暈已經不在,冰錐毫無阻擋的穿透天宇的胸口。
血鷹雕将天宇解決後,盤踞在原地,沒有再去幫李秋雨的意思,細小的眼睛盯向身後的韓玉龍兩人,兩人被血鷹雕盯一眼後,心裏一陣害怕,一隻五階飛行妖獸。
“流氓,真是丢臉。”李秋雨一邊将鳳凰九變施展到極緻,獸中的紫金斬也不停斬向其他四個修士。
“雜種。以後不要落在老子手中。”木龍子看見損落的天宇,再聽到李秋雨的聲音,自然知道李秋雨是說天宇的裸體形象,心裏怒火中燒。
但是他也看清眼前的形勢對自己不利,将操控的暴龍錐收了回來,眼神中出現一決然的神色,一個飛行法器祭了出來。準備先逃走。
他也知道空間裂縫有禁空禁止的,但是除了飛行法器,是不可能輕易的脫身,何況一邊還一隻五階飛行妖獸,正在拿來虎視眈眈的盯着。
在他剛剛飛起不久,一到熒光出現在頭頂,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叫喊,整個人就狠狠的從飛行法器上掉了下來。
“罡風”
其他幾個準備看見自己師兄禦器逃走心裏一陣害怕,看見師兄能用飛行法器,心裏稍稍安慰了一下,沒有想到變化就在瞬間,一道罡風将木龍子滅殺。
“道友,繞過我們,我們将所有法器和藥材都給你。”一個練氣七層的修士停下攻擊,哀求的說着。
“開始你們對我朋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你們死了,儲物袋和藥材不就是我的?”李秋雨說完,紫金斬狠狠的擊了下去,說話的修士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強烈的勁氣一分爲二。
“啊”
剩下兩個修士,徹底絕望了,轉身就奔行而去,對李秋雨的攻擊視若無物,李秋雨也沒有多費手腳,雙手一合一分,兩把圓月勁氣毫無阻迨的穿透兩個修士。最後緩緩倒了下去。
整個戰鬥過程不到一盞差的功夫,并不是說李秋雨一個光憑實力就能滅殺五個修爲高過自己的修士,而他憑着簡單的算計。
再有血鷹雕的幫助,幾個修士見五階妖獸,狀态一直沒有在戰鬥上面,這才讓李秋雨各個擊破。
“韓兄,蕭兄。我們趕緊離開這裏,一會兒肯定有人會趕過來,到時候就麻煩了。”他将幾個修士的儲物袋和法器收了起來,來到韓玉龍兩人面前。
“這血鷹雕是李兄的?”韓玉龍看了看血鷹雕,認真的問道,他心裏大楷明白,這個血鷹多半是李秋雨一起的,但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你們兩個沒有上面大礙吧。”李秋雨淡淡的說到。
“還好,我們快走吧。”蕭嶽峰慢慢的斬了起來,伸展了一下手腳。
幾人剛剛離開,十餘個修士急速趕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再見到損落的木龍子幾人,都暴怒不已。
“還是來晚了,不知道木師弟他們遇到了什麽人?”一個青年年灰衣修士看了看木龍子的屍體,說道。
他是天玄門的天才修士,司馬雲,二十五歲就達到練氣十層頂峰,隻差一步就能邁進另外一個境界,那就是築基期。
更是天玄門核心弟子,八大天才之一。
“師兄,會不會是傲麟宗或者帝炎峰的人。”旁邊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輕輕的說道。
“不會,這次大勢力進這裏的修士,每個勢力都隻有兩三個練氣十層的,也就是說,空間裂縫中最多隻有三十個練氣十層的修士。”
他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師兄弟,又慢慢的說道:“從我們得到成平風損落的信息時,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時辰,在短短半個時辰内,十多個同門損落。期間肯定出現了我們不知道的異數,我們得小心點。”
司馬雲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憂色,能讓他這個練氣十層頂峰的高手如此小心,足以見得他們對同門的死因感到疑惑。
其實他把事情看得太過嚴重,損落的修士大部分原因都在于血鷹雕,雖然是李秋雨滅殺得最多,但是也是靠血鷹雕對敵人的威脅,使敵人心裏且戰。
他不知道,在他将第三個修士滅殺的同時,一座延綿的山脈中,一座獨立精緻的閣樓中,一個須發盡白的老者從修煉中睜開眼睛。
伸手将一個儲物袋拿了出來,一塊本命牌化爲灰燼,看着慢慢消散的本命牌,老者眼中露出一絲血紅。一股驚天的靈壓沖天而起。
不遠的一些低階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靈壓壓得揣不過起來;“是誰殺了我孫子,我張雲子定會将他抽魂煉魄,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結丹期
這老者是結丹期的老怪物,結丹期老者慢慢将靈壓收了回來,眼中盡是悲哀的神色,口中喃喃的說着:“叫你不要去空間裂縫,你就是不停,有我在,你還缺什麽,爺爺會給你報仇的。”
最後,閣樓中歸于平靜,下面的低階修士還是大氣不敢揣一下。
…… ……
李秋雨三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奔行着,血鷹雕也在前面離地兩丈高給三人帶路,血鷹雕對于罡風極爲敏感。李秋雨自然也不用神識去探路。【增加20個收藏和推薦,我努力加兩更】
“韓兄、蕭兄。我們今天進在這裏過夜,你們将傷勢療養一下。”李秋雨将兩人帶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山坳中,選擇了一個避風的石岩坐了下來。
“好,就依李兄的,這次還真多虧李兄出手援救,不然我們兩個也早已損落了。”韓玉龍和蕭嶽峰對視了一眼,感激的說道。
“兩位道兄,我們是朋友,這些客氣客氣話就不要再說了。”李秋雨淡淡的一笑,整個人一副風輕雲淡,顯得灑脫潇灑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