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雕也沒有打擾他,因爲李秋雨每天都會給他一顆低級練氣丹,血鷹雕也知道李秋雨給它的丹藥沒有以前的好,但是總比沒有要好狠多。
再說了,李秋雨隔兩天就會給它以顆中級的,它自然沒有一點不滿,含着一個丹藥就在禁止旁邊消化。
“走了,我們去尋找藥材,等有了藥材就給你更好的丹藥,讓你勢力暴漲一大截。”李秋雨輕輕的飛上血鷹雕的背上,他再沒有先開始那樣反抗,因爲這幾天,李秋雨有空的時候就在他背上演練。
一人一獸以後的日子肯定會有太多的時候聯手對敵,所以先在峽谷中适應一下,不過說來,血鷹雕不虧是五階變異妖獸。
靈智已經和一個正常人沒有多大差别,李秋雨和他演練起來也簡單多,一人一獸尋找已經不需要說話,幾乎可以說成意念相通。
前兩天血鷹雕抓回來的兩個二階金甲獸也從空間項鏈裏放了出來,兩個二階妖獸不但沒有死,而且活得更加強壯,李秋雨也被兩隻二階妖獸的狀态弄迷糊了。
既然二階妖獸能在裏面生存,血鷹雕也能在裏面生存,李秋雨和血鷹雕交流一翻,最後血鷹雕消失在原地,來到空間項鏈中。
李秋雨擔心血鷹雕,将自己的神識伸了進去,看見裏面血鷹雕不但沒有什麽不适,而且東張西望的看了一遍後,盡然就地修煉了起來。
過了兩個時辰,李秋雨将血鷹雕喚了出來,在意念交流下,他也被血鷹雕給他的信息給驚了一跳,随即安定下來。
原來血鷹雕在裏面修煉的速度要比外面快上兩上倍,這個信息怎能讓他不驚,不過他也知道這個空間項鏈的神奇不是自己現在能搞清楚的。
最後自己有獎神識伸了進去,慢慢的感應裏面有什麽變化,可是等了很久,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變化,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獲,裏面放的藥材沒有一點枯萎的現象。
突然,一個新奇的想法出現在腦海裏,他将一大堆泥土放進了空間項鏈,慢慢用神識将泥土堆在一個角落裏,将白磷果的樹根埋了起來,并将一些新鮮的藥材要種在泥土上面。
一個時辰後,空間項鏈中俨然成了一個迷你版的藥園,最後狠狠的盯了一眼血鷹雕,血鷹雕無辜的看着李秋雨。
“不要把我離的藥材給弄壞了,不然你就麻煩了。”
做完一切,李秋雨再也沒有理會血鷹雕,自顧的療傷,在五天時間中,每天一顆中級練氣丹的情況下,全身經脈的損傷也完全修複,修爲更是精深不少。
要不是他想出去尋找藥材,相信在短時間内一定達到七層中期,本來在這裏療傷的五天,他都幾乎待不下去了,想到在空間裂縫中,處處危險,不得不将身上的傷恢複。
好不容易等到傷勢恢複,他急迫的駕馭着血鷹雕離開這個熟悉的峽谷,其實她并需要急着趕路,隻是怕血鷹所說的藥材聲長的被其他修士發現了就可惜了。
血鷹雕在這裏生活了近千年,自然熟悉這個地方,他也不怕被罡風碰到,血鷹雕離地二十丈,下面的修士自然看不見背上的李秋雨,就這樣一個上午過去了。
血鷹雕帶着李秋雨來到一個茂密的樹林,在血鷹的交流下,已經離目的地不遠了,李秋雨将血鷹雕喚回空間項鏈中,一步一步朝前面行走着。
果不其然
這地還是有修士發現了。
“師兄,要不我們撤走算了,這妖獸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我們等人到齊了再來吧。”一個聲音傳進李秋雨的耳中。
“要不你找個地方隐藏起來,我去叫其他的師兄過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好,師兄你速去速回,我在這裏盯着。”李秋雨将氣息隐藏了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融入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樹中,剛剛藏身不久,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灰衣修士快速的從他藏身的大樹下經過。
“咦”
待灰衣修士遠去後,李秋雨也從大樹上飄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啞然之色,原來這個會議修士就是在空間裂縫開啓前,在李秋雨修煉時見到的童姓修士。
他快速的朝前面趕去,神識将身邊方圓百丈之内印入腦海,終于,一個同樣神着灰衣的修士隐藏在一個草叢中,要不是對方草叢邊經過一隻飛鳥,也不引起他的注意,最後将那草叢中的灰衣修士印入腦海裏。
而在那修士前二十丈外,一隻巨大的妖獸盤踞在哪裏。
碧睛獅虎
又是一頭五階的妖獸,李秋雨雖然早早就從血鷹雕哪裏得到消息,但還是被這個五階妖獸弄得以陣無語。
“到處都是五階妖獸。”
其實是他故意來到這裏,要不是血鷹雕告訴他這裏有藥材,他也不會見到這屋階妖獸,再說了,五階妖獸哪裏是哪裏好遇到的,就算四階也不是那麽好找到,四階妖獸的内丹可是煉制丹藥的絕好材料。
不過再好的材料,也要有本事去取,一個四階妖獸足以和練氣九層十層的修士抗衡了。
“嘿嘿”
李秋雨一陣嘿嘿的暗笑,随手一抓,地上兩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吸入手中,狠狠的将石頭射向閉目吸納的獅虎獸,同時又将另外一塊石頭射向草叢中的灰衣修士。
“碰”
當石頭快接近獅虎獸時,獅虎獸口中吐出一道強烈的勁風,将石頭擊得粉碎,同一時間,灰衣修士也縱身而起,堪堪躲過激射而來的石頭。
“媽的,是誰,給老子滾出來,居然敢算計老子。”暴怒的灰衣修士哪裏容得下被别人算計,大聲的怒吼道,可是沒有等他再多說什麽。獅虎獸就瘋狂的撲了過來。
“兵乓兵乓”
獅虎獸的金系勁氣不斷的從口中射出,打得灰衣修士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隻得将手中的一面光滑銅鏡祭起,陣陣攻擊都被銅鏡全部擋了下來,不過灰衣修士也沒有那麽好過。
陣陣強烈的金系勁氣雖然一時穿透不了那面銅鏡,但是也将他震得飛退不已,口中也流出一絲鮮紅的血迹。
看着獅虎獸接二連三的攻擊,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識,灰衣修士也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獅虎獸滅殺,迫不得已之下,心裏一狠,将一把短劍祭出,一口精血噴了上去,随後一陣生澀的咒語從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