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飛走的血鷹雕,突然想到自己的空間項鏈,裏面的面積在他突破到練氣七層後,裏面的面積也增加了不少,足足有近十丈方圓的面積,已經足夠這個隻血液凝固雕在裏面住下了。
“隻是不知道有生命的妖獸能不能在裏面生存下來。”
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主意出現在心裏,那就是讓血鷹雕出去抓兩隻活的妖獸,讓後放在空間項鏈裏面,要是能在裏面生存幾天不死,自然就能證明裏面能生存有生命的妖獸。
主意一定,看到剛剛飛回來的血鷹雕,一道意念傳了過去,隻見血鷹雕無奈的展開翅膀飛 出去。
“看來還是得修煉火系功法啊。”
李秋雨從儲物袋中取出火種,将幹枯的材火慢慢點了起來,看見細小的火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到修煉火系功法的好處,那就是不用帶火種了。
火苗越來越大,李秋雨将洗幹淨的二階妖獸架在火苗上,雙手忙個不停,一隻手挑撥火苗,一隻手轉動串二階妖獸的木棍。
半個時辰後,血鷹雕也飛了回來,兩隻爪子個抓着兩隻二階的金甲獸,來到峽谷後,他将金甲獸扔了下來,金甲獸在五階血鷹雕的威壓下,顫抖的身子卷在一團,在地上裝死。
李秋雨右手一揮,兩隻金甲獸瞬間消失不見,自然是進入空間項鏈中去當白老鼠了,血鷹雕看到自己抓回來的兩個二階妖獸在李秋雨一揮之下消失,也感覺神奇不已。
随後将細小的眼睛盯向烤得金黃的烤肉,鋒利的尖嘴邊流出一絲白光,看到血鷹雕的樣子,自然知道它是被烤肉的香味給誘惑了。
李秋雨也沒有耍他,将一大半隻烤肉扔了過去,隻留下一隻金黃的烤腿,看見飛來的美味,血鷹雕爪子一伸将烤肉抓住,一陣陣香味不停的飄進鼻中。
李秋雨看着血鷹雕粗魯的動作,再也沒有理會它,自顧慢慢的享受着這手中的美味,不一會兒,他将一隻烤腿全部消滅,當他看向血鷹雕時,那樣子讓他忍不住狂笑起來。
血鷹雕早已将一大半隻烤肉解決,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李秋雨手中的那個烤腿,那樣子裝得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再去抓一隻來吧,我今天心情好,再滿足你一下,去吧。”李秋雨大聲的說道。
“唧”
李秋雨的話剛說完,血鷹雕已經快速的飛起,轉眼間就下手在視線中,李秋雨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又是一個吃貨。”
又是一次燒烤,他足足忙了一個多時辰,才将一隻二階妖獸烤好,這隻狡猾的五階妖獸生怕吃不夠,抓了一隻小牛般的妖獸。
李秋雨狠狠的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血鷹雕,最後将烤好的烤肉扔了過去,慢慢的朝水潭邊走去,簡單的清洗一下就開始打坐療傷。
一夜無事,血鷹雕吃完一隻大大烤肉,滿足的盤踞在禁止旁邊,閉着那雙細小的眼睛安逸的休息。
同樣在空間裂縫的其他修士也都找到安全的地方過夜,隻有數十個修士坐在一起細聲的說話,這些修士都是練氣九層的修爲,而且從他們所穿的服飾上看來,足足可以分成十餘個門派或勢力。
“大家都清楚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了吧,我們辛苦的心血居然被一個小修士獨吞,更可惡的是,他最後林根拔起,大家難道就這樣算了。”說話的人是一個練氣九層頂峰的中年修士。
他就是白天出主意讓衆多修士去攻擊血鷹雕群的司馬修士,他也沒有想到辛苦算計,最後給被人得了便宜,最後連白磷果都沒有摸到一下。
在李秋雨和血鷹雕離開後,一些機靈的修士将地上的三階血鷹雕屍體搶走,雖然是三階,但也是煉制丹藥和法器的上好材料,拿出去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收獲。
大部分修士離開後,留下的練氣九層的修士開始聚集起來,商量怎麽對付李秋雨,殺人奪寶,還可以出氣。
隻是狡猾的司馬修士清楚的知道,李秋雨的修爲不怎麽出衆,但是能将五階妖獸收服,肯定有司馬神奇的寶貝,不然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李秋雨是将血鷹雕打服氣的。
他是一個從來就喜歡算計别人的家夥,這些事自然将其他修士給拉進來,然後從中渾水摸魚。
“司馬道友難道又什麽方法将那雜種逮住嗎?要是能将那個雜種逮住,我他嗎的一定将他撕了。”一個粗魯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人是一個黑衣中年修士。
“木道友,方法我沒有,但是大家這麽多人,還怕他一個練氣七層的小修士嗎,他身上的千年白磷果大家不想要了嗎,那可是煉制三品築基的材料啊。”司馬修士不停的刺激着眼前的衆人。
“司馬道友說的是,我們怎麽多人,三十幾個練氣九層的人,何況我們都有同門和幫手,自然不會怕一個練氣七層的小修士。”木姓修士聽到白磷果後,興奮的說道。
“大家隻要将這個家夥的相貌樣子告訴其他修士和同伴,那個小修士自然很快就會被我們發現蹤迹,到時候我們見到他就動手,看他能堅持多久,累也将他累死,最後我們各按本市搶奪他身上的寶貝。”
司馬修士淡淡是說着,他的方法不得不說狠毒,一個練氣七層的修士,随處都有敵人盯着,要是一般修士,面對大多修士的追殺,早就崩潰了。
“好,我們就照司馬道友說的做,見到他就攻擊,不要給他機會休息,我們讓更多的人知道他身上有白磷果,讓他成爲公敵。嘿嘿。”木姓修士陰陰的一笑,最後其他的修士都紛紛表态,共同對付李秋雨,以解心頭隻恨。
在修煉療傷的李秋雨隻覺得鼻子一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這麽晚了,誰在說我呢。”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别人的公敵了,不過在空間裂縫中,什麽時候是安全的呢,還不是随時面對着戰鬥,殺人奪寶在這裏随時演繹。
李秋雨的噴嚏也将一旁的血鷹雕驚醒,它伸長脖子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動靜,最後迷惑的望着李秋雨,見到對方沒有理會它,就又閉目休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