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手裏拿着酒精棉,手生的替男人清理他臉上的傷口。
低緩的說道,“流産手術不是在後天嗎?”
說起這四個字時,面前的小女人面色平靜,仿佛要躺在手術台上的人不是她。
公西九聽得不是滋味,伸手箍住唐映的後腦勺,将她往自己的懷裏按,“不流了,好不好?”
唐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笑起來極爲風情勾人,可不笑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
平淡的毫無波瀾的眼瞳倏地放大,震驚的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紅唇微張,有一句話橫亘在心頭許久,想問他。
然而,說出來的卻是,“你喝醉了!”
才會說出這樣的糊話。
公西九冷情的嗤笑一聲,将她松開,閉上赤紅的雙眸。
無聲的寂靜萦繞在兩人身邊,唐映替他處理完傷口,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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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晏黎書被九号公館的經理送去了醫院。
張謙接到唐映的電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
晏黎書臉上傷的并不重,隻不過這胃病卻是又犯了起來。
上一次搶救後,晏黎書幾乎就沒規律的吃過飯,應酬上,煙酒一概來者不拒。
好不容易養好的身子,又毀的差不多。
張謙在外面看的頭疼,沒辦法的情況下,隻好打電話給司徒婉。
他盡量的在電話裏忽略掉有關秦慕的事情,說晏黎書是工作應酬太多,導緻的胃病複發。
司徒婉聽聞自己的小兒子病了,大半夜起床,從家裏往醫院趕。
晏黎書已經睡着了,司徒婉在病房裏守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晏黎書很早就醒了過來,看見床邊的司徒婉,眉頭擰的更緊。
司徒婉一晚上沒睡好,時不時的醒來查看晏黎書的狀況。
感覺到床上的人有了動靜,慌忙的睜開眼睛。
司徒婉焦急的問道,“三兒,你可算是醒了,告訴媽,胃還疼不疼了?”
“媽,我沒事!”
“什麽沒事,你看你都進醫院了!”
“……”
晏黎書抿着嘴唇沉默,冷如冰窖。
一般人早就被吓的不敢說話了。
但司徒婉不一樣,她可是晏黎書的媽。
生氣的審問他,“還有你這臉上,是怎麽回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麽還學着小孩子一樣,跟人打架!”
晏黎書從小就調皮搗蛋,他上面兩個哥哥沒做過的事情,他可全部都做了個遍。
以前住在花城的時候,可以說是跟周邊一圈的小孩子都打了個遍。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家長帶着孩子來告狀。
現在都三十多了,好歹人也應該成熟穩重了,結果還跟人打架。
心疼的看着自家兒子臉上的傷,這是哪個小王八羔子下的手,萬一毀容了,這可怎麽辦啊!
這可是她生的最英俊的一個兒子啊!
晏黎書聽得不耐煩,“媽,我那是跟朋友玩玩的。”
“跟朋友玩玩,你就被打成這樣,要是來真格的,你不還得……”司徒婉想說被人捅了,想想覺得詛咒自己的兒子太過分了,頓了頓說道,“三兒,你還沒娶媳婦呢,媽還沒抱到你的孫子呢,你可得好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