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喝多了,許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清醒的時候,她已經把晏黎書給睡了。
這個時候,也沒時間給宋若詞打電話求證了,估計她醉的比自己更加徹底。
還有這些通通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昨晚在晏黎書身上摸到的那道疤。
清楚的記得,去年的生日,跟她有過一葉情的男人,在後背的相同位置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樣的疤痕。
秦慕的印象很深刻,不會記錯。
這個世界上兩個男人身上有一模一樣的傷疤,這概率是得多小,才會讓她都碰上,除非這兩人是同一個人。
秦慕更加偏向于是後者。
畢竟晏黎書長得帥,被他睡沒那麽惡心,而且又活好,技術也不差,雖然說反反複複的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可是,怎麽會是晏黎書呢?
秦慕想的腦瓜子一陣陣的疼,那晏黎書他知道嗎?
那天晚上的晏黎書,不是很清醒的樣子。
************
到了車站,秦慕從包裏拿出幾張現金付了錢。
轉而進入到車站内,大廳裏人來人往,拖着行李箱。
秦慕有點迷茫,因爲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從家裏偷跑出來,是不想嫁給郭明傑,她原本是想跟宋若詞商量商量的,或許這幾天可以住到她的家裏去。
可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又把這安城内最有錢有勢的男人給睡了。
真特麽的蛋疼。
沒有目的地,身上也就一些現金,不知道該去哪兒。
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地方。
當年,葉芊懷孕的時候,曾經在花城待過一段時間養胎,後來早産,還是在那兒生下的秦慕。
之後,葉芊身體不好,就常常帶着秦慕去花城過一段時間。
秦慕買了一張最快前往花城的車票。
半個小時後,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終于坐上了車。
剛坐了下來,突然有一個中年男人走到身邊,低下頭滿臉歉意的跟她說,“不好意思,這個位置是我的!”
秦慕愣了一下,拿起自己的車票一看,又對了數字,慌忙的站起來,“抱歉,是我坐錯了!”
男人又笑着說,“沒事,你喜歡坐靠窗的位置,你坐吧,我坐你的位置就行。”
秦慕剛站起來,男人已經将公文包放在她原本的位置上,入了座。
秦慕讪笑一聲,又坐了下來,目光偷偷的瞟着這中年男人。
看上去,跟秦澤章的年紀差不多大,銀灰色的西裝看上去很昂貴,手腕上戴着一塊有了歲月的手表,一看就是個很有故事的男人。
那中年男人并沒有看她,從公文包裏拿出手提,開始工作起來,時不時的打電話。
聲音溫和,催的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秦慕昏昏欲睡。
突然,她聽到了身邊的男人叫了一句,“瑞卿,明天是你爺爺的生日,記得别遲到!”
秦慕陡然睜開眼睛,扭過頭看向他。
身邊的男人感應到她的注視,也轉過頭來,挂了電話。
【有票票的就投給我吧,還差幾張,今天就可以四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