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勳氣的臉都扭曲了,“到底是誰啊!”
還能是誰!
要是晏勳知道那傻bi兼王八羔子是他三叔晏黎書,估計得後悔的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
将香煙掐滅在煙灰缸裏,拍了拍晏勳的臉蛋,神秘一笑,“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
晏勳,“……”
什麽鬼,那個敢調戲秦慕的老男人,到底是誰!
秦慕推開他,起身,朝外面走去。
經過宋若詞,宋若詞抓着話筒,“诶,甜甜你去哪兒啊!”
秦慕頭也不擡,丢下兩個字,“補妝!”
剛才跟那老男人糾纏時,假裝掉了兩滴眼淚。
妝容都哭花了,結果那男人就跟塊石頭一樣,冰冷冷的。
真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
秦慕覺得她今天真不是一般的倒黴。
補個妝,也能遇上她讨厭的人。
“秦小姐不是在關禁閉麽,要是姐夫知道你又跑到這種地方來,是不是又得罰你一頓鞭子啊!”
鏡子前,兩人并排站着,與鏡子裏的影子,對影成四人。
說話挑釁的是楚柔,是她那個後媽的妹妹,楚家的二小姐。
秦慕不屑的用餘光瞥了她一眼,一身粉色的連衣裙,比宋若詞還要娘炮。
秦慕撥弄了下她的頭發,不耐煩的說,“楚柔,能不能閉上你的狗嘴,别整天在我耳邊狗吠!”
狗嘴?
楚家的二小姐從小是被衆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哪個人不是誇她。
居然說她狗嘴。
楚柔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秦慕,你敢說我是狗!”
“哎喲,是我錯了!”秦慕掐着嗓音細笑,“說你是狗,還真是擡舉你了呢!”
“整天就知道跟我爸告狀,有本事你就去告啊!”
秦慕用中指抹了下口紅,抹勻了豔紅的唇色。
嚣張的朝楚柔比起中指,“我要是怕你,我秦慕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秦慕本就是嚣張慣了的,管她楚柔是誰!
楚柔氣的說不出話來,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你!”
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
秦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我怎麽了?”
“秦慕,我們走着瞧!”楚柔真是要被氣死了,恨不得直接上去扇她兩個耳光。
可她明白,要是真的動手起來,她未必是秦慕的動手。
這小丫頭,從小到大不知道跟多少人打過架,都被秦澤章教訓過幾百次了。
秦慕無所謂的哦了一聲,望着楚柔急走的背影,揚高了聲音,“楚小姐,慢走啊!”
這就慫了?
秦慕的心情還算是不錯,哼着曲子往包廂走。
身後的不遠處,楚柔給了兩個男人一筆錢,咬牙說道,“看見沒,就前面那個賤女人,随你們怎麽辦!”
其中一個男人接過一沓厚厚的紅色鈔票,高興的說,“放心吧,我們保證給您把這件事情辦妥!”
秦慕長得不錯,光是從後面看她那個背影,就讓男人忍不住的想上了她。
又拿了錢,還能玩玩漂亮的小妞,這種白來的便宜,誰不要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