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來M國半年多了,的确是認識了不少朋友。
但是目前還沒有那種熟悉到可以去對方家裏過夜的朋友。
更何況,因爲早早,秦慕從不夜不歸宿。
她明顯的在撒謊,昨天晚上她還給自己發消息,說她到家了,讓自己不用擔心她。
然而,她今天卻說,她喝醉了,沒有看手機。
那麽昨天晚上,是誰回的消息?
陸華沒有拆穿她,隻是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就挂斷了電話。
坐在車内,抽了一根煙,想給沈銘打電話,想想還是算了。
說不定,是自己想多了呢。
另外一方面,沈銘一回到國内,就忙的焦頭爛額。
在公司裏忙了一天,半夜才回到自己的公寓裏。
自從沈銘承認秦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後,他就從他跟戴萱萱共同住的家裏搬出來了。
戴萱萱挽留過,沈銘卻表示他需要靜一靜。
這一冷靜,就是半年。
回到自己的公寓,正準備開燈時,發現客廳裏的燈是亮着的。
他已經許久沒有回來住了,不應該是亮燈的狀态。
看了眼玄關處放着的一雙女士的高跟鞋,眉心微皺。
警惕的走進去,目光掃視的看向四周。
廚房裏的燈光更亮一些,隐約的聽見裏面有聲音。
揚高了聲音,“誰在那裏面。”
“除了我,你還希望是哪個女人?”
戴萱萱從廚房裏出來,她一身藕粉色的毛衣,胸前系着圍裙。
沒了平時工作狀态時的幹練,在暖黃的燈光照射下,多了幾分柔軟。
她的手裏端了一盤菜,踩着拖鞋,将菜放在餐桌上。
餐桌上,已經放滿了好幾道菜,還冒着熱氣。
見是戴萱萱,放松神經,沈銘将脫下的外套挂在椅背上。
長指摁了摁眉心,“你怎麽過來了?”
他擡起頭,看向戴萱萱柔和的五官,準确的說,“你怎麽會有這個公寓的鑰匙。”
他們分居至少半年,戴萱萱從來都是在門口等他。
心情更加的不爽了,有種自己的隐私被人偷窺的不舒服。
哪怕這個人是他最親密的妻子。
不僅拿到他的公寓鑰匙,甚至還準确的知道自己下班的時間。
“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能來這裏嗎?”戴萱萱知道沈銘在疑心什麽,坦白的說,“鑰匙是我從眉眉那裏拿來的,至于你今天的下班時間,則是我問過你的秘書,他說你回國了。”
真是可笑,他們是夫妻,而他的行蹤,她這個當妻子的還要從他的秘書口中得知。
她是自己的妻子,的确是可以過來。
說的有理有據,沈銘無言反駁,抿着薄唇眼神發冷的看着她。
前段時間,他一直在秦慕跟公事之間忙碌,暫時将戴萱萱的事情給忘了。
“萱萱,你不需要這麽做。”沈銘開口說道。
戴萱萱是千金小姐,婚前婚後,從來沒有下過廚,如今也不需要。
“沒有什麽需不需要,是我想爲你做。”
戴萱萱繞過桌子,幾步走到沈銘的旁邊,俯下身子,從背後環抱住他,溫柔的說,“沈銘,我們和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