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攻擊的武裝分子頭目被白逍狙殺,這支隊伍群龍無首,慌亂起來,看到忽然出現的皮卡車,更是沒有了主意,一名軍官模樣的人站出來試圖組織隊伍,卻被白逍直接爆頭,武裝分子看不到希望,加上狙擊手的威脅,紛紛後退。
“這就跑了?”南宮戰疑惑不已。
“說是地方軍閥武裝,但距離正規軍還差的太遠,戰鬥力有限,能頂住狙擊手的壓力這麽久就不錯了。”胡力回答道。
“快,停下來。”南宮戰趕緊喊道,等胡力停好車後,南宮戰看着不遠處的車隊,說道:“爲了避免誤會,大家都把槍收起來,咱們等一下白逍就走,他們是維和部隊,代表國家和聯合國,和咱們混在一起不太合适,對他們不利。”
大家明白的點頭答應,等了一會兒,白逍還沒到,倒是一名維和部隊的軍官過來,帶着藍色貝雷帽,穿着帶有維和部隊袖章的作戰服,沒有帶槍,老遠就用國際通用語喊道:“對面的兄弟,你們是那部分的?感謝你們的援手。”
南宮戰聽着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不由一怔,來了興趣,也用國際通用語喊道:“過來說話吧。”
大家見南宮戰讓對方過來,都很好奇,但也都沒多問,好奇的看着來人,待對方近了些,南宮戰不由笑了,他鄉遇故知啊,跳下車迎了上去,張開雙臂,一來表示沒有武器,二來表示友善,笑呵呵的用東方國語說道:“鐵柱兄弟,沒想到是你,當初一别,我還以爲再也見不着了呢。”
“你是?”叫鐵柱的人驚訝的看着南宮戰,聲音熟悉,但一時記不起來了。
“不是吧,你的反應讓我很傷心啊。”南宮戰笑道,霍然想起自己還戴黑袍,趕緊脫下來,問道:“這下認識了吧?”
“是你,南宮兄弟?”鐵柱驚訝的喊出聲來,顯然也很意外。
南宮戰将黑袍再次戴上,和對方來了個男人的擁抱,分開後說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呢?”
“國家需要呗,倒是你,也進了軍方?”鐵柱問道,腦子裏不用想起了兩年前的事,當初爲了完成任務,在原始森林遇到外敵追殺,要不是眼前這位出手援助,自己小隊就全覆沒了,誰能想到還有再見的機會,也很激動。
“我?來這裏找我姐,南宮韻。”南宮戰随口說道。
“南宮韻,我知道這個人,國内發來過指令,我們也找了一段時間,但什麽消息都沒有,初步懷疑是旺達的人幹的,但沒有實證,沒有實證前我們不方便攻擊他們,否則就是幹涉地方内政,會遭到其他國家和所謂的國際和平愛好者譴責,有消息了嗎?”鐵柱驚訝的問道。
“我也查到了旺達這條線,這不,正準備過去,就遇到你們遇襲了,你怎麽這麽倒黴啊,他們是什麽人?”南宮戰笑道。
“我不倒黴,一點都不,你看,每次有險情的時候,你這個貴人出出現了。”鐵柱無所謂的笑道:“他們就是旺達的人,據說旺達準備和另外一股地方軍閥開戰,他的勢力範圍内已經戒嚴,正派兵到處搶奪物資做大戰準備呢。”
“原來是這樣,對了,你們在哪裏住宅。”南宮戰問道。
“前面一百多公裏處,有時間過去看看,我請你喝酒。”鐵柱說道。
“好,你忙。”南宮戰微笑着答應下來。
鐵柱看着皮卡車上的人小聲問道:“都是自己人?”見南宮戰點頭後,鐵柱跑了上來,莊重的給大家敬禮,感激的說道:“感謝你們的援手。”
“你個錘子,謝他們有毛用,都沒開槍,你得謝老子。”白逍正巧趕到,也認出了鐵柱,不由大喜,這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很爽。
“白教官?”鐵柱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曾經多少個日夜活在這種恐怖的聲音下,激動的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白逍,有些哽咽的說道:“是你,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兄弟們都在哪邊,我叫他們過來,他們和我一樣,都挂念着你。”
“都獨當一面了還這麽矯情?别人看笑話啊?”白逍有些激動的說道,看着自己訓練出來的軍人,滿意的說道:“嗯,有股子軍人的氣勢,沒給老子丢臉,你認識他?”說着,指了指南宮戰。
“嗯,兩年前,原始森林,你忘了?就是他就了我們小隊。”鐵柱說道。
“難怪,我說你們怎麽會有交集,他現在是我老闆,兄弟們就不見了,告訴他們,老子雖然退役了,但活的很滋潤,京市東方保全公司,有時間去京市,老子請你們喝酒。”白逍有些激動的說道。
“啊?東方保全公司,前端時間很火的哪家就是你們,聽說打的恐怖分子屁滾尿流?”鐵柱驚訝的問道,看到白逍不滿的表情,趕緊賠笑道:“别呀,這不是不知道嘛,我說誰這麽厲害,當時還以爲是吹出來的,有你在,必須的。”
“我?”白逍苦澀的一笑,想起那場戰鬥,神情有些落寞的低聲說道:“死了七個兄弟,不怕你笑話,我隻是個打醬油的,事情原比你想象中危險,主要是他們,車上那幾位随便哪個都比我強,你小子别驕傲,天外有天呐,告訴兄弟們,别給老子得瑟,你們那點本事還遠遠不夠看。”
“是。”鐵柱對白逍的話很是信服,見白逍不想見其他兄弟,有些遺憾,但還是接受了事實,來到南宮戰跟前,敬禮後離開。
白逍跳上車,高大山笑呵呵的說道:“行啊,白哥,桃李滿天下啊。”
“過去的事了。”白逍有些落寞的說道,大家一看,不再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私事,沒必要問太多。
皮卡車繼續前進,一路上大家都不怎麽說話,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廢棄的村莊,再往前就進入旺達的地盤了,大家将車藏好,說不定下次還用得着,背上行李,向村莊的後山走去,大路肯定封鎖,想要滲透進去,必須找其他路。
翻過後山,前面是一個峽谷,峽谷裏面住着一幫人,看上去像個軍營,大家找了個地方隐蔽,休息起來,高大山出去偵查一圈回來,說道:“大約兩百人左右,有一部分童子軍,軍車三輛,重機槍三挺,還有RGP,防守嚴密。”
“要不,抓個舌頭過來問問。”胡力提議道。
“可以,但不是現在,現在動手肯定容易引起他們的警覺,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晚上動手,得手後連夜離開這裏,一兩個人消失他們應該不會在意吧?”南宮戰看向胡力問道。
“不好說,看他們内部紀律和軍官的素質,正常來說,隻會以爲當了逃兵,逃兵抓到了會被剝皮處死,但還是有很多人逃跑,主要是擔心家裏,兵荒馬亂的,加入武裝勢力是爲了活命,不被别人欺負,但家人就不一定。”胡力解釋道。
“搏一搏吧。”南宮戰說道,大家會意的散開,各自找地方休息起來,一邊吃着幹糧恢複體力。
兩個小時後,天黑了下來,高大山悄悄離開營地,十幾分鍾後,帶着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過來,人已經被打昏,高大山将人往地上一扔,踢了兩腳,見還沒醒,估計自己那一下用力過度了,尴尬的一笑,說道:“好像是這裏最大的軍官。”
“抓個普通的士兵不會引起懷疑,你抓個當官的來,肯定會暴露。”胡力沒好氣的責備了一句。
“算了,暴露就暴露吧,當兵的未必能夠了解情況,當官的知道多些,遲早都會暴露,就别糾結這個問題了,還是抓緊時間審問吧。”南宮戰趕緊打圓場道。
胡力答應下來,套上黑袍,看上去像個恐怖分子後,掐醒對方後,叫來唐瑄,用匕首放在對方脖子上的頸動脈處,寒着臉冷冷的問道:“不想死就回答問題。”
對方悠悠醒來,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慌亂起來,看向胡力,趕緊說道:“别殺我,你是哪個組織的?我是旺達将軍的人,咱們和你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麽抓我?”顯然,這個家夥将胡力真當成恐怖分子了。
胡力也不解釋,冷冷的煽了對方一巴掌,拿出一張照片來,照片是南宮韻的,爲了方便找人,南宮戰特意準備的,人手一張,喝問道:“見過這個人嗎?”
“沒有。”對方看了一眼照片,慌亂的說道,不要說唐瑄,就連其他人也發現這個家夥在撒謊,大家精神大振,總算有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