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噶.哈紮還是不依不饒地要檢查,沙瑪沒有動、她的親衛隊長桑邁沒有動,劉遠若有所思,不僅沒有動,示意手下也不要輕舉妄動,任由好噶.哈紮把馬車和木箱一一打開檢查。
令人吃驚的是,那噶.哈紮逐一開箱檢查,好像瞎了一樣,檢查完了,什麽也沒有發現,然後有點不耐煩地說:“好了,沙瑪小姐,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什麽,把我的貨物打碎,你一句可以走了就能彌補嗎?”沙瑪還是不依不饒地說。
噶.哈紮陰着臉說:“那是你們裝貨的箱子紮得不緊,與我們沒有幹系,若是不服,大可向贊普告狀,好了,你們在這裏妨礙他人進出,再不走,休怪本将無情,把你們全部扣下。”
“你.”沙瑪氣得一跺腿,想說什麽,可是嘴皮張了張,結果什麽也沒有說出來,最後丢下一句“我一定會找贊普大人決斷,你等着瞧好了”就率着大隊人馬揚長而去。
“百戶長剛才真是威風”
“就是,阿波家族哪能和噶氏一族相比。”
“将軍就應把她扣下,讓她好好嘗嘗我們的厲害,也不看看,邏星是誰的地盤。 滿唐春918
“唉,現在吐蕃與大唐激戰正酣,噶氏一族和阿波一族還在暗鬥,這如何是好?”
“就是,都是自己人,特别是阿波.『色』将軍最近立了那麽多功勞,那噶.哈紮百戶長實在不該爲難沙瑪小姐。”
沙瑪帶人走後,不少人還在小聲談論着這件事,有部下覺得自家百戶長做得不錯。滅了阿波.『色』一族的威風,大聲叫好,也有不少圍觀的吐蕃百姓認爲噶.哈紮是故意挑事,進一步激化兩個家族之間的矛盾,不過怎麽說也好,故事已經告一個段落,噶.哈紮繼續站崗,而一臉“怒氣沖沖”沙瑪,也率人氣沖沖地進城,等士兵把地上的瓷器碎片打掃幹淨後,很快。城門又恢複了繁忙。剛才的矛盾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隻是過了一會,也就沒人提起。
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劉遠一行人在沙瑪的帶領下,左轉右拐,最後走進了一套大宅子。而揚威軍一行被安排在後院三個獨立的院子裏。
終于到地方了,衆人都長長松了一口氣,好像得到解脫一般,唐大山拍拍胸口說:“剛才把小的快要吓暈了,沒想到那個百戶長這般較真。”
“是啊”陳風也附和道:“剛才我也緊張得手心直冒汗,生怕他們看出什麽來呢,沒想到那個什麽狗屁百戶長好像瞎了一樣,也就随意翻翻,沒有發現我們藏在下面的東西。若不然,我們現在說不定在逃命了。”
劉遠的心情不錯,拍了拍陳風的肩膀說:“什麽瞎眼,你們并沒有看出,那個叫噶.哈紮的人。一早就被沙瑪小姐收買了,剛才隻不過是在演戲而了,剛才我們在城外休息時,沙瑪小姐是和他聯系,商量對策,對吧?”
一邊說,一邊扭頭看着一旁面帶着微笑的沙瑪。
沙瑪與噶.哈紮,兩人好像針尖對麥芒,在外人看來勢成水火,可是劉遠一早就看出他們在一唱一和,那個噶.哈紮不是被收買就是阿波.『色』派出去,潛伏在對手陣營人的棋子。
沙瑪微微一笑,也不否認,不過說話時有些得意地說:“将軍真是好眼光,不過将軍隻知一,不知其二”。
“哦,那還沙瑪小姐解釋一二。”
“其實,那個沖在最前的小隊長,也是我們的人。”同坐一條船,沙瑪也沒有刻意隐瞞,壓低聲音對劉遠說道。
原來是這樣,劉遠隻是稍加思索了半刻,很快就恍然大悟,對沙瑪的能力更滿意了。
阿波.『色』這些年雖說在朝堂上的角力中并沒有占到便宜,不過官場失意商場得意,憑着有精明的大腦、人脈、眼光還有魄力,在商場上混得風山水起,有了錢,目光短淺的人,隻會藏在自己家的倉庫裏,不過像阿波『色』這一般的人,肯定會不吝錢财,投到應該投的地方,像收買一些人自然不在話下,剛才城門口那一招用得不錯,連劉遠都給騙了,劉遠知道那個噶.哈紮是沙瑪的人,但是沒想到那個小隊長也是,這樣一來,顯得較爲『逼』真。 滿唐春918
到時真是發生什麽事,也不會懷疑到那噶.哈紮的頭上,很好地保護這個藏在敵人内部的棋子。
“沙瑪小姐安排得周到,劉某見識了,不知現在有沒有空閑,我想,也是時候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任務了。”
剛剛到目的地,連片刻的休息都沒有,馬上進入工作,劉遠這種敬業的态度令沙瑪祟然起敬,聞言馬上說:“好,将軍請随小女子到密室,我們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這些情報,阿波『色』家族一直有收集,拿出來共享即可,倒不用臨時臨急去查找。
“好,有勞沙瑪小姐帶路。”
很快,劉遠、關勇、候軍、尉遲寶慶、嶽沖還有沙瑪就在密室時開始商議起來了,一張特制的大案幾,上面鋪着一張羊這張羊皮上畫有一幅非常詳細的邏星防圖,沙瑪就開始耐心的講解起來:
“諸位,你們看,這就是邏星最新的城防圖,明崗暗哨标得一清二楚,巡邏的時候、頻率甚至各巡邏隊的負責範圍都标得一清二楚,這是我們所在的位置,位于城西,此處算是小女子的一處私産,而我們要找的目标人物,就住在城東,我們的人已經『摸』清了,天笠的阿閣世王子就住在一間名爲“洛桑花”的逆舍,這是邏星最大也是最豪華的逆舍,阿閣世就住在後面的一個獨立的院子裏,除了從天竺帶來的二百護衛,松贊幹布也派了兩隊贊普親衛保護他,可以說俨如鐵桶大陣,很難下手。”
“而波斯的沙拉公主就在距洛桑花逆舍大約二裏地的驿站,同樣不好下手,不僅有波斯精衛,也有贊普親衛保護。”
候軍冷笑道:“這贊普親衛,我們打過交通,并沒有什麽可怕,真是好笑,說是贊普親衛,現在可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差事也人幹。”
“那是讓将軍給打敗的”尉遲寶慶恭維道:“不過他們就是防得再嚴密也沒有,隻要有将軍在,什麽防衛也形同虛設。”
“對,有将軍在,什麽狗屁王子、沙拉公主,不過是『插』标賣首的死人罷了。”關勇也在一旁大咧咧地說。
現在揚威軍将士對劉遠都有一種莫名的個人祟拜,在他們心目中,隻要他們的将軍想,沒有什麽是做不到的。
劉遠看着那幅羊皮地圖,心裏已經暗暗開始算計,把地圖仔細看了一遍,又向沙瑪提問了幾個問題後,然後搖搖頭說:“看地圖,就像紙上談兵,劉某還是要到現場看過,然後才能制定計劃。”
沙瑪點點頭說:“這個當然,不過再急也不急這一時,将軍一路奔波,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再說現在日落西山,吐蕃可不比大唐的繁榮,一入夜街上就沒什麽人,這個時候去打探消息,容易暴『露』目标,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打探,如何?”
“也好,那就明天去”劉遠也不堅持,很快聽從沙瑪的勸告,不過轉而一臉鄭重地說:“不過,在行動前,有一件迫在眉梢之事需要沙瑪小姐去處理的。”
”哦,什麽事?”看到劉遠說得鄭重,沙瑪一臉吃驚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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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了暑,下午才從醫院回來,以炮兵現在的狀态和天殘手,第二更可能很晚,明天再看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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