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問題夠多了,劉遠可不想到再惹到什麽麻煩,如果說李麗質是帶刺的玫瑰,而眼前這個女人,那是一把懸在頭上、随時都會掉下來的刀。
一聽到沙瑪**『裸』的暗示,劉遠并沒有像沙瑪想像中那樣有進一步的行動,反而把手抽回,坐正了身子,輕輕扶起躲在自己的懷裏的沙瑪,搖搖頭說:“沙瑪小姐,我想,如果是吃酒聊天,劉某還樂意奉陪,但是再進一步,隻怕劉某那是有心無力了。”
被劉遠抱在懷中,聞着劉遠身上那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身體再被劉遠上『揉』下搓,身體都已經有了反應,沒想到劉遠突然停手了,沙瑪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再聽劉遠那麽一說,猶如當頭一盆涼水,一下子把她的欲火給澆滅,要不是劉遠的身份特殊,沙瑪都要暴走了。
沙瑪一臉幽怨地說:“劉将軍,你這是什麽意思,故意戲弄小女子不成?”
剛才那麽主動,頗有點『妓』女遇上脂粉客的味道,沒想到一轉眼,馬上變成了正人君子,讓沙瑪不上不下,一肚子的怨氣。
吃夠了“豆腐”,揩足了油,劉遠心滿意足,也懶得再跟她浪費時間,心中暗喜,不過臉上卻出現一絲愁悶之『色』:“唉,此事說來話長,隻怕說出來沙瑪小姐要笑話。”
沙瑪的情商極高,雖說剛才有一絲不滿,不過轉眼即逝,聽出劉遠話中有話,馬上拉住劉遠的手,一臉溫柔地說:“将軍,有甚煩心的事。隻管說出來,小女子願與将軍分憂。”
影後啊,剛才還像一個多情的小女子。貪吃的小饞貓,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個體貼妹妹一般,形象百變。 滿唐春913
劉遠一臉苦悶地說:“不瞞沙瑪小姐,劉某上次潛入吐蕃,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傷,雖說最後你哥哥的幫助下,萬幸撿得一條『性』命。不過身體也出了問題,找了一個有名的郎中看了,說劉某要固本培元,不能再傷身。三年之内不得行房,否則落下病根,那就『性』命堪憂,沙瑪小姐如此多情,劉某卻礙于不便。看得到、『摸』得到,偏偏不能品嘗一下魚水之樂、床第之歡,唉,心裏苦啊。”
說完,劉遠一臉苦『色』。差點沒擠出二滴假惺惺的淚水。
“将軍,你的身體重要”沙瑪聽後恍然大悟,馬上安尉他道:“我們已經是自己人,以後還需要将軍多加照顧,在天可汗面前多說幾句好話,來日方長,隻要将軍有意,沙瑪的房門,永遠替将軍打開。”
劉遠的一席話,沙瑪相信了,雖說心中有些遺憾,但是馬上又把劉遠和剛才挑神女的事取系起來,原來不是看不上,而是不能行房,生怕落下病根,劉遠久經沙場,有點舊患也不足爲奇,對了,據情報所說,劉遠自成親後,子嗣一直不旺,雖說妻妾成群,現在僅得一子一女,如此看來,劉遠的話也很可信。
無論怎麽樣,還是需要安撫一下的。
劉遠又在她的小臉『摸』了一下,笑着說:“好,這話是你說的,等本将軍養好傷,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小妖精。”
“那小女子靜候将軍的大駕,并祝将軍早日調理好身子。”
機會難得,劉遠笑着說:“好,承你貴言,沙瑪小姐,相請不如偶遇,明日我們就出發了,不如我們商量一下細節,有什麽要注意的、要顧忌的,要是有什麽突發情況,我們應該怎麽處置等等。”
一說到正事,沙瑪稍稍坐正了身子,不過依然輕輕靠着劉遠,從袋中取出一塊由羊皮繪成的地圖,攤在前面的簡易案幾上,柔聲說道:“将軍,你看,這是我們現在在的位置,這是邏些城,我們此行,沒有傷員也沒有負重,可以全程前進,我們家族的買賣遍布整個吐蕃,所以一路西進,補給和供養都無需擔心,那補給的地點,小女子已經計劃好了,在收到将軍書信時起,已派人着手安排有關事宜,所以将軍大可放心,不過要注意一點是,這一路上,有幾個地方是噶氏一族的地盤,對我們極不友好,現在小女子就向你講解一下......”
于是,沙瑪開始仔細地介紹起來,劉遠聽得呆了,這個沙瑪對吐蕃的地理位置、勢力分布等了如指掌,甚至連很細微的事情也注意到,明顯下過一番苦功,劉遠不得不再一次承認,她這個“吐蕃巧巧”和金巧巧有很多相同之處:姿『色』得天獨厚、聰慧與天俱來、情商優于常人,能吃苦、爲了達到目的不惜付出,極其能幹.......
從沙瑪拿出一幅地圖,就可以看出她的能幹與心計,如果劉遠是那種油鹽不進、古闆頑固之人,se誘不成,沙瑪就會搖身一變,掏出那幅地圖,然後一臉正『色』說剛才不過是故意測試一下你的人品,看你是不是值得信任一類的話,無論怎麽樣,她都不會給客人留下壞印象。
精明、睿智、考慮周到。
營房裏的劉遠在心裏贊着沙瑪,而營房的小血刀嶽沖,則對劉遠五體投地。
将軍就是将軍,心思、定力、應變能力高于常人,那麽絕『色』的一個女子,都送到嘴邊了,還能堅持住底線,這讓嶽沖很敬佩,就像嶽沖,一開始以拒絕美女,但是到了劉遠和沙瑪那種暧味程度,早就把持不住了,像耳力靈敏的嶽沖,甚至連裏面的衣服的『摸』索聲也能聽到,可是光是聽聽都有沖動的感覺了,而劉遠還是直接面對、親身感受呢。
像嶽沖這種,其心志就像水庫的大壩,要麽沒問題,可是一旦有一個小缺口,馬上就得崩塌了。 滿唐春913
将軍威武啊,不動聲『色』就把那女的哄得貼貼服服,還最大程度上拉近了兩人的關系,爲以後的合作打下基礎。
一說起正事,劉遠和沙瑪都顯得非常認真,二人就在帳蓬裏商議,直到二更的鼓敲響,沙瑪這才帶着人離開。
三更造飯,四更用餐,衆人一大早就起床準備,有人喂馬、有人給羊皮袋灌水、有人收拾兵器、有人折疊帳蓬,一切顯得有條不紊,畢竟此行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執行任務,這個任務不僅艱巨,時間還很緊迫,拖延不得,劉遠和揚威軍也把身上的铠甲和武器留下,換上吐蕃的武器裝備,魚目混珠地混在沙瑪的護衛當中,然後風馳電掣地徑直邏些城的地方進發。
準備出發的時候,劉遠心裏有些感觸,這是自己第三次在吐蕃執行任務,第一次是吐蕃大意,邊警線可以用不設防來形容,最後讓劉遠等人輕易潛入其腹地,最後在漠北高原進行毀滅『性』的破壞、第二次有了準備,不過劉遠等人在大唐細作的協助下,偷梁換柱,順利抵達邏些城,這一次是第三次,沒想到過程更爲輕松,連貨物都不用帶,直拉化裝成沙瑪的侍衛,大搖大擺向邏些城進發,中途還在有人應和供給,更爲輕松。
劉遠注意到,那些跳舞,後來又用來侍候的女子并沒有随隊出發,或許,她們出現的最大目标,就是向劉遠等人示好,表示阿波.『色』家族的友善,至于她們去哪時,沙瑪并沒有說,劉遠也沒有問,以沙瑪的精明,自有安排,不用自己擔心.
劉遠騎在奔騰的駿馬上,忍不住回頭望了望,隻見廣袤而蒼茫的草原是那樣雄偉壯觀、一望無限,經過收拾的打掃,駐紮過的痕迹不是那麽明顯,若不能親眼目睹,劉遠也猜不出,昨晚有屠殺、陰謀、誘『惑』等勾心鬥争的事在這裏安靜而祥和高原上演,那座山後,此刻還躺着上百具冰冷的屍體,有時隻感到人生如夢,幸好,死去的别人,活着的是自己。
隻要能好好的活着,那就是人生的赢家,努力上進,不用仰人鼻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那才是人生的大赢家。
“将軍,在想什麽?”候軍策馬走到劉遠的身邊,有些好奇地問道。
劉遠一邊騎馬,一邊回頭張望,顯得心事重重,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是啊,将軍,聽說昨晚那沙瑪小姐在将軍帳蓬中,逗留到二更時分才離開,将軍果然是豔福無邊啊,去哪裏都能找到絕『色』女子。”關勇也湊了上來,笑嘻嘻地說。
劉遠淡淡地說:“沙瑪小姐昨晚在我帳蓬中不假,不過隻是君子之交,商讨一下行進的路線罷了,并沒有什麽逾越之事,你們兩人,昨晚沒少使壞吧?”
“嘻嘻,那個,将軍你不是默許了嗎?”關勇本想取笑一下劉遠,沒想到被劉遠反将一軍,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
當然,他不會笨到去考究劉遠說“君子之交”這話真假,古話有雲,未學官,先學做人。
候軍則是大大方方承認道:“還不錯,和大唐的女子有些差别。”
劉遠一臉正『色』地說:“我們此行任力很重,此次例外,絕不能再有下次,違者軍法處置,你們二人不僅要謹記,還要把本将的話傳遞下去。”
這種時候,可不能讓女『色』誤了大事,在别人的地盤,雖說有人接應和庇護,不過還是低調些好。
“是,将軍”關勇和候軍馬上齊聲應道。
ps:
三更,補完解釋一下,昨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欠大夥一章,也欠大夥一個解釋,現在做到了,也敢說出來了,是怕又說我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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