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再忙,不過有一件事是不能省的,那就是派紅雞蛋。
華夏有悠久而絢麗的文化,而傳統和習慣也屬于的文化的一種,生孩子,南方的人喜歡做姜醋,而北方人則喜歡派紅雞蛋,派紅雞蛋的習俗最初來自商朝,相傳商的始祖是“契”,他的母親簡狄是部族首領喾的妻子。傳說有一天,簡狄到易水邊洗澡,忽然有一隻喜燕在她身邊的一株大柳樹下生了一個蛋,簡狄見後,就将燕子蛋吃了下去。一年後,簡狄生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整個氏族的人都爲此而高興,并舉行了隆重的慶祝活動。首領喾更是興奮,叫人煮了許多紅雞蛋,分送給大家共享。這個孩子就是“契”。契長大以後接替父親當了氏族的首領,成了商的始祖。從此,商這一族的人就将燕子奉爲神鳥,并認爲,誰家『婦』女隻要吃燕子蛋,就會生一個聰明而又本領高強的男孩子。契的功績和生孩子吃紅蛋的古老風俗,一直流傳到現在。
劉遠在大迎賓客之餘,在有經驗人的指導下,開始大派紅雞蛋。
小戶人家生孩子,煮個二鍋紅雞蛋就已經足夠,可是劉府的紅雞蛋,那是用馬車來收紅雞蛋,一車車拿去派發,例如,揚威軍。
劉遠是揚威大将軍,而能指揮的。也就是這支的揚威軍,而劉遠也在這支的揚威軍傾注了大量的心血,喜得貴子這麽大的喜事,自然不能落下這幫兄弟,揚威軍的一千多号人,一人二個紅雞蛋也得二千多個,劉遠直接用大筐裝的。
“将軍,小的祝賀你喜得貴子。”
“将軍,有些時日沒見你,又發福了。”
“将軍喜得貴子。可喜可賀。” 滿唐春883
劉遠一進軍營,趙福、關勇、候軍、尉遲寶慶等人連忙迎上來,一個個都笑臉如花,歡迎他們心中的将軍。
“你們這些家夥,本将不在這裏時。你們沒有偷懶吧?”劉遠虎着臉問道。
趙福苦着臉說:“将軍,哪能偷懶呢。現在那些小子。一個個好像餓狼一樣盯着我們屁股下面的位置,預備隊的想進正式隊,正式隊的想當火長、隊正,一不留神輸了,臉面都沒處擱,屬下得建議。把那挑戰的金額再提高一些,不然那些小子不會心痛。”
“不會吧,最近挑戰還麽多?這樣也好啊,有人給你們送銀子花。這樣的好事哪裏找?”
尉遲寶慶挽起袖子,一臉郁悶地說:“将軍,你看,這個月光是上旬我就被挑戰了七次,差不多天天都有挑戰,那些家夥,欺負我胖不夠靈活,偏偏又不能下死手,較量起來一個比一個生猛,下手還挺黑,手都腫了。”
候軍在一旁笑道:“怎麽沒幾個挑戰候某的?誰叫你不刻苦一點,把你這身的肥肉減去?”
“誰敢和你這個變tai玩”尉遲寶慶郁悶地說:“我這是虛肥,那像你這麽黑,打人專打關節,然後哪裏痛打哪裏,雖說隻痛不傷,可那也難受啊,都能把人打哭了,就是我也不和你打。”
候軍師從“人間兇器”,對人體各個脆弱部位了如指掌,知道打哪裏有什麽效果,和他較量,讓他擊中了要害,痛得氣力都提不上來,異常的幹脆,講求的一招制敵,有點像後世小龍哥的打法,普通人隻要中了一拳,那就倦倒在地,不用再理會,因爲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劉遠聞言,心中異常得意,這些家夥,最近倒是沒有偷懶,一段時間不見,一個個的精、氣、神都有了不少提升,進步顯著,而事實上,劉遠在挑揚威軍時,就着重挑選年輕、有幹勁的小夥子了,因爲年紀大了,潛力差不挖掘完、個『性』和戰法差不多定形,有的更是磨圓了『性』子,而年輕有潛力、有沖勁,可塑『性』強,朝氣蓬勃。
現在可見一斑。
其實劉遠對自己也頗爲滿意,用企業的理論去管理軍營,隻要設計一套行之有效的遊戲規則并引異他們遵從這個遊戲規則,上了正軌,那麽一切就變得容易,就像揚威軍,根本都不用去鞭策,能者上,不能者下,每時每刻都有競争意識,形成了一種積極向上的風氣,相互影響,就是想不進步都難。
“哦,那現在誰是競技之王?”劉遠看了看候軍,又看了看關勇,笑着說:“是你們兩個吧?”
候軍動動靈活,關勇力大無窮,可以說是揚威軍中的佼佼者,也是揚威軍中堅力量,劉遠對二人很好看。
雖說同爲揚威軍,但是很多人是投軍學藝,但是像關勇、候軍、尉遲寶慶這些名門之後,自小就有計劃地培訓,有自己的傳承,可以說是帶藝投軍,光是這一點,就已經領先在起跑線上。
如果是以往,關勇和候軍早就争着承認,互不相讓,說不定還擺好姿勢,當場就來個一較高低,因爲二個各有特『色』,實際上,兩人算是平分秋『色』,可是劉遠一問,兩人卻出奇地平靜,相反,面上還有一絲尴尬之『色』。 滿唐春883
“怎麽,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學會謙虛了?”劉遠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尉遲寶慶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将軍,他們兩個的風光已經成爲過去,現在最風光,最能打的,不是他們二個,而是另有其人。”
“哦,哪個?”
趙福接上話頭道:“嶽沖,我們現在已經稱他爲小血刀了。”
嶽沖?
劉遠把他扔進揚威軍後,差點忘記他了,前些日子,就知他憑着挑戰坐上了隊正之位,成長的速度很快,這個也在情理之中。雖說他是出身奴籍,但是血刀傾盡心血培養他,爲了培養他,一個頂級侍衛,可謂傾盡所用,不過血刀可以欣慰,因爲他後繼有人,嶽沖盡得他的真傳。
劉遠眯着眼睛說:“哦,他現在名氣這麽大?不會吧,按理說。你們應該半斤八兩才對啊”
候軍搖搖頭說:“剛開始還差不多,他的武技是高,但是實戰經驗還是稍爲不足,但是越打越能打,進步得極快。”
“将軍。你知我們爲什麽稱他爲血刀嗎?”一旁關勇也有些佩服地說:“我力大無窮,候軍身法敏捷。可是嶽沖兩者兼之。最可怕的是,他像以前血刀前輩一樣,一旦戰鬥,就會無比專注,全力以赴,而他也有一套獨特的練氣法門。那是傳說中的内家功,内練肺腑,外練筋骨,身體也特别強韌。今天受了傷,可是隻是休息一晚,第二天又生龍活虎的了,惹不起啊。”
内練肺腑,外練筋骨?
劉遠看一下自己的雙手,心中恍然大悟,按照這樣說來,當年血刀傳授給自己那套呼吸的法門,估計就是傳說中内家功心法,這可是千金不換的秘術,劉遠一直不明白,血刀爲什麽那麽慷慨,把這麽重要的東西傳授給自己,現在看來,除了還崔氏的恩情,而他也料到自己有不測的一天,看得出自己是個有擔當的人,不動聲息中,替自己家人鋪好後路。
果然深不可測。
“嶽沖在哪?”劉遠環視一下,來迎接自己的,都是一些共個患難的舊部,當中并沒有嶽沖的身影。
“這個時候,應該在的石鎖場吧。”趙福有些不肯定地說。
劉遠指着身後幾輛馬車說:“本将府添了丁,今天就與衆兄弟同樂,後面有紅雞蛋、有肉、有美酒,今晚就與衆兄弟好好喝幾盅,來個不醉無歸,趙福,你去分一下,紅雞蛋人人有份,每人二個,剩下的,把東西搬到營房。”
“好咧,将軍。”趙福馬上應道。
“酒,酒啊”
“太好了,都饞死我了。”
“跑啊”
一聽到有酒有肉,今晚可以放懷暢飲,候軍他們一下子歡呼起來,一起沖向後面的馬車,然後一人抱着兩壇酒,一個個樂得見牙不見眼。
“關大哥,你幹什麽?将軍在這裏,你敢偷酒吃?”
“就是,等到晚上才一起吃啊。”
“獨吃難肥,讓我也吃二口。”
“滾,老子看到這酒壇子裂了一點,替你們檢查一下這酒壞了沒有,你們這話什麽意思?”
“那,我也檢查一下。”
“對,我也檢查一下。”
軍中禁酒,不是什麽時候都能喝的,要想喝,隻能到每旬放假輪休的那一天,劉遠是有名的慷慨大方,善侍麾下将士,拿來的酒,都是上等的好酒,一想到可以狂歡喝酒,一個個都樂不可支,『性』急的關勇,當想就大喝了二口,引得其它人也想效仿。
劉遠沒好氣地說:“你們再這般胡鬧,本将留下紅雞蛋,把這酒都拉走了信不信?”
一聽到要把酒拉走,一夥人臉『色』都變了,關勇連忙讨好地說:“将軍,将軍,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回吧。”
“就是,将軍,喜得貴子,不和兄弟們慶祝一下,你良心過得去嗎?”
“不要啊,将軍,要罰就罰關勇好了,就是他偷吃酒。”
劉遠無奈地搖搖頭,揮揮手說:“别廢話了,快搬回營房。”
“好咧”衆人連忙應下,一個個抱着酒、扛着肉,跑得飛快,
“荒狼大哥,走,我們看看那小子去。”劉遠懶得理會他們,拍了拍荒狼的肩膀,然後笑着往石鎖場走去,去看看,血刀留下的個種子,現在成長得怎麽樣了。
充滿期待啊。
荒狼眼裏也出現一抹的期待的神『色』,點點頭,如影随形一樣跟着劉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