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3 揚帆起航

當劉遠一行換坐上豪華大船,揚帆而去,那艘稍爲破舊的船老大對手下揮揮手說:“好了,劉将軍已經出發,我等打道回府吧。”

本來要去揚州的,沒想到就要出發的前一刻,劉遠上了長樂公主的船,不再需要用這條船,自然得把船駛回去,重新停泊好。

“嘿嘿,真不錯,還沒有開船,就收到賞錢,現在還不用出力了。”

“就是,劉将軍真是大方,就是我這種水手,一出手就是二兩銀子。”

“你又不是不知,劉将軍那是出了名的豪爽,這次來,那守門的老方,一下子就收到了五兩的打賞,可把他樂壞了。”

“有些可惜,如果跟着劉将軍,說不定路上還有打賞。”

一衆船工議論紛紛,一個個都高興異常,畢竟一下子多了一筆豐厚的賞金,換作哪個不高興?

“老秦,你的臉『色』變得這麽差的?不是感染了風寒吧?”一個方臉的船工的有點關心地問另一名五大三粗的船工。

這名臉『色』不好的員工名爲秦五,是另一名的張姓船工的表弟,臨出時,老張得了重病,就托情讓他的表弟頂上,自劉将軍及其家眷上了公主的船,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當船老大宣布準備回航時,他更是一臉陰沉,好像很不高興。[

秦五陰着臉說:“把我等喚來,說不用就不用,視我等如物。真是太過分了。”

“人家是将軍,就是老将軍都給他面子,我等算什麽,不過也好,不用去就白拿了一筆賞金。”

“兄弟,向船老大說一聲。秦某家中有點急事。先走了,回頭請你吃酒。”秦五說完,三步作二步,在船離岸前,一下子跳上岸邊,跑了。

那麽動作,倒是挺敏捷的。跑得也快。

“秦五”那方臉船工想叫住他,可是秦五已經鑽進人群當中了。

這時船老大走了過來,皺着眉頭問道:“老方,到底怎麽回事?秦五怎麽跑了?”

原爲這方臉船工是姓方的,還真是絕配。

“回老大的話,他說有點急事走了,估計看到這趟活沒了。趕緊找活幹吧。”老方陪笑着說。

“真是沒規矩。這裏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船老大一臉不悅地說:“以後叫張二狗别找這種人來頂替了。”

“是,是,小的記住了。”

看到老方這麽恭敬,船老大這才點點頭,大聲說道:“好了。揚帆,我們打道回府。”

“好咧”

這裏的小『插』曲。劉遠等人并不知道,此行,劉遠等人,正沉浸于運河美麗的風光中。

“這裏太漂亮了,我們以前怎麽沒想過來這裏的?”杜三娘站在船頭上,忍不住驚喜地叫道。[

小娘也點點頭道:“是啊,這裏太漂亮了,看到就感覺心情舒暢。”

胡欣更是看得目不轉睛,雖說以前在大唐遊曆時,不過每一次,這大唐美好的河山,總是讓她感到『迷』戀和向往,就是見習慣世面的劉遠,也忍不住說道:“這是的景緻還真是不錯。”

古代沒有什麽工業,污染也少,天空尉藍如流、河水清澈見底,就是空氣也格外清新,現在是初夏時節,紅的花、綠的葉、歡快唱歌的小鳥,顯得格外怡人,而那條一直向前方延伸的大運河就像的一條玉帶一般,鋪在廣袤的大地上,特别是種在河岸的垂柳還有花草,可以說一步一小景,十步一畫卷。

看着怡人的景『色』,聽着鳥嗚蟲叫,感受着風中花香,攜着衆美女剩船到下揚州,絕對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于是擁有一條豪華大船的願望,劉遠内心更是迫切和肯定。

“那當然了,若不是隋炀帝狂征暴斂,視百姓如牛馬,就像這條運河,在本宮眼中,是百姓用血與汗堆積起來。”一旁的李麗質立場堅定地說:“看到這裏,本宮的内心就難以平複。”

杜三娘也附和道:“是啊,聽說那隋炀帝強征民夫開鑿河道,死了很多人呢,想想都覺得可怕。”

“此事我也聽說書先生講過了。”小娘不甘示弱地說道。

看到劉遠的臉『色』有些不以爲然,李麗質忍不住問道:“劉遠,你是怎麽看的?”

劉遠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說:“人非聖賢,孰能錯?每個人都有有得有失,有功有過,這些就是讓後人去評價吧,我們之行就是下揚州,最重要的是玩個開心,這種事就不要讨論了。”

如是讓劉遠來評價隋炀帝,劉遠隻能用功過參半,一個傳奇人物來形容。

雖說隋炀帝好大喜功,但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傳奇的人物:他下令修築的大運河,就是千年以後人們還受益、他雖好大喜功,卻将華夏的版圖一再擴張,把隋朝的影響力擴散到四面八方,讓四夷臣服,就是李淵勾結外族造反時,隋炀帝也是把精力放在防禦敵族上,有一種說法,如果隋炀帝不顧虎視眈眈的外敵,放棄邊防,把精兵良将抽調回來,把主要精力放在對付李淵,那麽路死誰手尚未得知,可是隋炀帝沒有那樣做。

很明顯,在面外有敵侵、内在動『亂』,在“攘外”還是“安内”的決擇上,這位曆史上評價并不好的帝王,毅然執行“攘外”的政策,在這一點上,他可以後世一位當權者高風亮節多了,因爲後者的政策是先“安内”,然後再“攘外”。

用一句話來形容,隋炀帝犧牲了自己,獨扛了罵名,間接成全了李二。

雖說兩人所走的道路不同。但下場都不好,前者兵變被殺,生前窮奢極欲,死時連像樣的棺材也沒有,而後者雖說沒有被殺死,不過他被迫放棄了大片美好的河山。在一海島上渡其餘生。

成王敗寇。曆史是由勝利者所撰寫,其中有多少是史實或是杜撰,那就是見仁見智了。

“本來有點眼困的,不過被風這麽一吹,再看到這麽漂亮的景『色』,公主,不如我們把牌局設在這裏。如此一來,一來可以欣賞這麽漂亮的景『色』,二來也可以消磨時間。”崔夢瑤笑着說:“在這種地方打牌,肯定别有一番情趣。”

本來說得好好的,突然扯到了前朝之事,而隋和唐本是一家,往大了說。那是改朝換代。往小了說,那是表兄搶了表弟的江山,因爲李淵的妻子窦氏也是隋朝貴族出身,是北周武帝的外甥女,李淵之父李眪,與楊堅分别娶了獨孤信的兩個女兒。那關系一理,李淵和楊廣就是表兄弟的關系。就是唐朝,也沿襲隋朝的官制,就是後世,很多學者還是喜歡把隋朝和唐朝看作同一個朝代,隋唐。

出自清河崔氏的崔夢瑤知道不少秘辛,她知道談論這些話,有可能扯渎于當今皇族,有一句古語叫“禍從口出”,不一小心說漏嘴,那可不是鬧着玩的,連忙岔開這個話題,建議打牌。

“好啊,在這裏打牌,肯定很有意思。”杜三娘也知官場的禁忌,聞言馬上附和道。

崔夢瑤點點頭說:“這個主意甚妙,其實本宮這次到揚州遊曆,也是舍不得幾位夫人,好吧,打牌。”

“春兒,把牌拿出來,就在這裏擺設牌局”

“是,小姐。”春兒應了一聲,屁颠颠地忙活了。

很快,在這艘豪華大船地船頭,響起了熟悉的洗牌聲、打牌聲和歡笑聲。

劉遠看了一會,覺得沒多大意思,就觀參起這艘漂亮大船。

這也是劉遠第一次坐這麽大的木制船,感覺也很新鮮,于是就在興緻勃勃地參觀起這艘皇家專用船隻。

門、一應俱全、案幾、屏風、床榻、立櫃等應有盡有,劉遠看過,所用之木材,都是名貴木材,珠簾帳缦,皆是上品,是宮綢子所制,非常華貴,船有些地方還包了金箔,顯得富麗堂皇,盡顯皇室風範,此處,還飾以古玩字畫、配以珍寶玉器盆栽,在岸上并沒二樣,特别這艘船長達二十丈,而運河并沒有急流,駛得又快又穩,若不是那船工整齊的劃槳聲,真像在岸上一樣。

劉遠越看越滿意,心裏已經盤算着怎麽從摳門李二的手裏摳過來。

什麽叫瘦死的駱駝比在馬大,在這裏就可以看出來了,那李二說什麽國庫緊張,又說要削減皇宮開銷,就是李二夫『婦』的的吃穿用度,也在其削減的範圍之内,劉遠一度感動,可是一看到這艘船,劉遠終于體會到,這些實實在在的差距。

還是底蘊啊。

劉遠暗歎了一聲,然後轉到船尾,想看看怎麽掌舵的。

“小的孫洪,見過劉将軍。”負責這船的船老大看到劉遠來了,馬上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劉遠對他點點頭,笑着說:“沒事,也就是随便轉轉。”

“是”那孫洪神『色』恭敬地說:“公主吩咐過了,劉将軍有事隻管吩咐,就是船上沒有準備的,小的也可以派人乘小船到岸上采購。”

“嗯,這些不重要,劉某想問一下,此次由長安到揚州,線路怎麽走?最快幾日可到達?”

“回将軍的話,此次由廣通渠進洛水、然後轉到通濟渠和邗溝,最後抵達揚州,至于何時到達,因爲航道繁忙,有時要調節水閘之水位,如意外,全力趕上路的話,大約一個月可以到抵達。”孫洪是老船工,對這些情況自然是了如指掌。

劉遠吃驚地說:“一個月,這麽慢?就不能快一些嗎?”

這次才告了三個月的假,順利也要一個月才到達,若是不順利,那麽自己不就把假期都耗在路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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