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可是一個傳奇人物,隋炀帝皇後蕭氏是他親姐姐,蕭瑀在隋朝年紀輕輕就已做到銀青光祿大夫,參決要務,後來由于屢屢上谏忤旨,漸爲隋炀帝疏斥;唐高祖李淵極爲器重蕭瑀,剛剛進京定位,就遣書招緻,授光祿大夫,封宋國公,拜民部尚書。李淵所以這麽親重他,一則蕭瑀爲人正直,二則累世金枝金葉,三則他又是皇後獨孤家族的女婿;到李二繼位,依舊得到重用,屢落屢起,堪稱官場奇迹。
用三朝元老來形容也不爲過。
因爲沒有李二的旨意,即是蕭禹也不能進去,劉遠隻好邀請他到營地旁邊小坡地上聊天。
“蕭仆射,因爲軍營規矩繁多,隻能讓你移步到這裏,真是抱歉。”劉遠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蕭禹笑着說:“劉将軍不必要客氣,規矩不成方圓,沒打擾劉将軍練兵方好,你與程老将軍的比試,已迫在眉睫了。”
“不會,不會,這些都是小事,一時半刻,并不影響勝負,倒是蕭仆射,皇上委任你爲大唐和吐蕃和親大使,現在應該很忙才對,怎麽這麽空閑到這裏轉?”劉遠笑着問道。
“不瞞劉将軍,蕭某此行,正是爲了兩國和親之事。”
“兩國和親之事?哦,是哪個,劉某替你把他喚出來。”劉遠笑着說。
揚威軍中,有不少身份顯赫的貴族子弟,像牛師明、尉遲寶慶、候軍等人,都是古代的“鑽石王老王”。
蕭禹搖搖頭、意味深長地說:“不用要找了。要找之,那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劉遠指着自己,眼睛都瞪大了。
“對啊,劉将軍也算是我大唐的年俊才俊,爲什麽就不能是你?”
劉遠苦笑着說:“蕭仆射不要取笑劉某了,你也知劉某己成親,家中有嬌妻美妾,大唐的年輕才俊比比皆是,哪裏輪得到我呢。”
“哈哈哈”蕭禹拍了拍劉遠的肩膀說:“你說得沒錯。大唐的年輕才俊不少,但是像你這麽膽大包天,可就真是不多。”
劉遠面色一滞,有點不好意思地地說:“哪個,那是訛傳。劉某其實就是一個安份守己的老實人。”
“老實人?”蕭禹哈哈一笑,也不和他兜圈子了。笑着說:“好了。不和你說笑了,開門見山吧,你出征吐蕃時,不是俘獲了吐蕃公主,然後強行和她有了夫妻之實嗎?告訴你,那贊蒙賽瑪噶公主己有了身孕。懷了你的骨肉,現在吐蕃贊普松贊幹布有心成全你,把她的妹妹,也就是贊蒙賽瑪噶公主許配給你。一來表示和親誠意見,二來免得出現骨肉分離的人間慘劇。”
說完,蕭禹盯着劉遠說:“嗯,不錯,據說那吐蕃公主貌美如花,再說這次嫁妝也非常豐厚,這次你可以說是人财兩得,啊,不對,連兒子都有了,一舉三得了。”
“什麽?有了?還有兒子了?”劉遠驚訝得兩眼瞪得像牛眼那麽大,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是喜當爹的節奏?
自己是今年二月和她有那個關系,現在才是七月下旬,中間才五個月,五個月就有兒子了?這是當自己好欺負不成?讓自己喜當爹?不過轉眼一想,也不對啊,那個贊蒙賽瑪噶,明明是處子之身,自己可是破瓜之人,就是想喜當爹也不行啊。
蕭禹哈哈一笑,拍着劉遠肩膀說:“怎麽,這麽急?一聽說兒子,就高興成這樣?你也太急了一點,隻是有了身孕,是男是女還沒有清楚呢,就是要兒子,還得再過幾個月,看看老天爺庇佑不庇佑呢,哈哈哈”
“不,不,不”劉遠連忙說道:“劉某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而是我己娶妻納妾,實在福消受啊。”
說完,劉遠又苦着臉說:“蕭仆射,劉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和親就不能别人,一定要我嗎?”[
“你說哪個?現在吐蕃公主和你有了夫妻之實,并珠胎暗結,你辜負了公主,還要把自己的親生骨肉送人?”蕭禹有些不悅地說:“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做得出,就要負責任,現在有了這事,再說吐蕃贊普也指定把公主許配給你,是不是覺得她配不起你?”
劉遠搖搖頭說:“不,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
都不知該怎麽說了,自己的骨肉,血溶于水,哪有不要之理,可是,先不說清河崔氏哪裏産交待不了,就是小娘和杜三娘也交待不了,自己和崔夢瑤成親,崔夢瑤坐正室之位,二女隻能以偏房自居,現在又多了一個吐蕃公主,還要帶了孩子,這個,這個好像有點說不過去,當時自己太沖動了。
不過,那個贊蒙賽瑪噶公主,美豔比,也極度**,好像也值得自己這麽沖動。
蕭禹擺擺手說:“好了,蕭某知道你擔心什麽,這些你大可放心,你的條件有些特别,有些事不好開口,我己替你說了,你嶽父大人,也就是崔尚書方面己經沒有意見,也同意開導他的女兒,也就是你的正室崔夢瑤,讓她看開一些,至于那二個妾侍,你與她們相交甚厚,找個機會和她們說一聲就行了。”
“可是,這”劉遠都有些猶豫了。
“這什麽”蕭禹搖搖頭說:“就這樣吧,沒什麽這的那的,劉将軍,你要明白,此事雖說是一樁親事,但它己經交系到大唐的邦交,何況你這是撿了一大便宜呢。”
劉遠一下子都不知說些什麽了,自己怎麽也沒想到,那個贊蒙賽瑪噶産竟然懷上了,自己千算萬算,沒想到算漏了這麽一點。真是戲劇,不過,這算是收獲嗎?
“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了,一有最新的消息,蕭某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現在和你說,不過是讓你做個心理準備,嗯,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與祿東贊商量一下,你繼續練兵吧。”蕭禹說完,也不和劉遠多言,揮手告别。
“仆射大人慢行。”劉遠對遠去蕭禹告别。
能說什麽呢,好像什麽都有不能說。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了。
不過說到底。那贊蒙賽瑪噶是女流之輩。能做到像她那樣己屬不易,再說是自己錯失在先,不過,用心一想,自己多一個吐蕃絕色美女也不錯,對了。腹中還有了自己的骨肉。
那是自己在唐朝第一個孩子啊,自己和小娘和杜三娘一早有了肌膚之親,也沒看到她們哪個懷上,崔夢瑤一個多月。好像也沒有什麽反應,劉遠還怕自己因爲某些原因,沒有後代呢,現在忽然聽到有了一個未出世的兒子,一時間,真有點百感交集。
孩子,那是血脈的流傳,那是生命另一個形式的延續,聽起來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好吧,既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論是男也好,女也罷,劉遠決定一定好好保護她,寵愛她。
出了這檔事,劉遠心裏百感交集,一時也心訓練了,讓趙福和關勇多看着點,就攜着荒狼和血刀,打道回府,說什麽也得和家裏人交待一下。
“師兄,你回來啦?”
“劉遠,怎麽今天這麽早?”一回府,小娘和杜三娘笑容滿面迎了出來,一臉驚喜地叫道。
劉遠輕輕刮了一下小娘的瓊鼻,笑着說:“又叫師兄?不怕你夢瑤姐說你啊?三娘也是。”
小娘、杜三娘和劉遠太熟了,雖說現在己經進了門,可是兩人還是喜歡和以前一樣稱呼劉遠,劉遠倒沒關系,可是崔夢瑤認爲這樣不适當,沒少說教她們二個,弄得二女也怕了,隻要崔夢瑤這個正室在場,二女也得恭恭敬敬稱劉遠來“夫君”,這次回府,她們怎麽突然不怕了。
“崔府派了下人來,把夢瑤姐接了回去,說崔尚書想見女兒了,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呢,所以說,這裏沒人管。”杜三娘吐着舌頭,有些調皮地說。
“是啊,夢瑤姐回府了。”小娘也附和道。[
好吧,難怪二女走出來,沒有看到崔夢瑤,原來她被崔敬接回府了,嗯,對了,那蕭禹說過,他己說服了崔敬,并讓崔敬跟崔夢瑤解釋,現在突然派人把她接過府,十有**是給她開解了,免得她想不開,弄得自己後院失火。
還真有效率。
劉遠笑着說:“呵呵,那麽,我們回府吧。”
由于不知怎麽開口,一直等到用晚膳時,劉遠終于下決心給二女攤牌。
“黛绮絲、小蝶,你們先下去,這裏不用侍候了,我跟兩位夫人說點事。”劉在說之前,先行清場。
“是,少爺。”
“主人,黛绮絲先行告退。”
雖說不是什麽家醜,但劉遠暫時不想那麽多人聽到。
等小蝶和黛绮絲都出去了,小娘笑着說:“師兄,她們走了,你有什麽秘密要對我們說嗎?”
杜三娘妩媚地看了劉遠眼,眼媚如絲地說:“官人,要不要,奴家給你喂飯?要不,給你按摩也行。”
二人的動作語言,剛好是二人個性的反照:小娘天真爛漫,性情單純,劉遠說什麽,她就信什麽、杜三娘是天生的媚骨,知情識趣,以爲有婢女在場,不方便親熱,把婢女趕出去,好跟自己玩情調。
劉遠有些哭笑不得,擺擺手,一臉正色地說:“都坐好,我要說點正事。”
看到劉遠一臉認真的樣子,二女都吓了一跳,一臉狐疑地坐好,然後兩雙妙目盯着劉遠,看看他有什麽說好,這樣一來,做了虧心事的劉遠更加緊張,一緊張,那臉就繃得有些緊,由認真變成嚴肅,如此一來,二女更不敢說話了。
半響,劉遠這才有點生硬地說道:“說個事,不是開玩笑,那個,我在外面有了個孩子。”
(靜)
沒有想像中大吵大鬧,劉遠看到,兩女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好像,變得有些慘白。
突然,杜三娘一下子跪在劉過面前,一臉戚然地說:“劉,劉遠,不,夫君,是奴家沒用,奴家不争氣,請你不要生氣,多給奴家機會,奴家一定會替你開枝散葉的。”
“師兄”小娘則是一臉楚楚可憐地抱住劉遠的大腳說:“不要,不要休了小娘,小娘以後也會替師兄開枝散葉的,不要,不要丢下小娘。”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劉遠一下子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她們不是應該大吵大鬧、又扯又打,然後一大堆負心漢等大帽子扣下來的嗎?鬧成這個樣子,好像她們還像做錯了一樣的?(未完待續。。)
ps: 身體好多了,明天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