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
“上腿、上腿,把他幹倒”
“好,這一腳踢得幹脆。”
劉遠剛走到聚餐的地方,就看到士兵圍了一大圈,不少人在免費的看戲的同時,還在一旁慫恿着,對他們來說,這可是難得的娛樂和消遣。 滿唐春472
“将軍,你來了。”劉遠一出現,趙福還有幾個鎮蕃軍的老人迎了上來,熱情地打着招呼。
現在劉遠可以說是炙手可熱,是老上司又是新長官,趙福這等兵油子,自然是早早向劉遠靠攏,樹大好遮陰,所以做事起來事事上心,處處留意,主動向劉遠示好,一看到劉遠帶人來了,不用說,肯定是爲了這營中打架的事,幸好,趙福一早就打探清楚,就等着劉遠發問。
“趙福,這到底怎麽回事?”
果然發問了,趙寶心中一喜,連忙應道:“禀将軍,其實是這樣的,剛才不是走了三個人嗎?其中有一個就是趙姓的火長,火長走了,那一火的士兵就瞄着那火長走後留下的位置,按軍中的規矩,最上首的位置是火長坐的,剛吃飯時,這一火人的上位還是空着的,吃到一半,有人就慢慢坐到那位位置上,這樣一來,就引發另一個對火長之位有期待的士兵不滿,兩人爲了這位子就先是争吵,然後是推搪,最後還打了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的,那火長的位置空了,都起心思了。這些家夥,一個個身體素質都不差,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誰也不服誰,現在可是搶老大之位,雖說隻是一個火長,那也能統率九個人啊,怎麽說也是一個小官,打起來也很正常。
劉遠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後轉身向那鬥毆的地方走去,那趙福等人連忙幫他們開路。
“停手,劉将軍來了。”一進去,那親兵隊長馬上大聲呵斥道。
“将軍”
“将軍”
那兩個打架一看到劉遠都親自來了,一下子慫了。馬上收了手,一邊問好一邊垂頭喪氣地站在劉遠的面前。都不敢說話了。
呢瑪!劉遠的嘴角動了動。這個親兵隊長真是奇葩,堂堂一親兵隊長,好像沒什麽膽子一般,剛才不喝他們停手,非等自己出現才阻止,這是做樣子給自己看還是等自己來了才壯膽?親兵隊啊。真是無能到極點了。
劉遠壓住怒火,一臉平淡地問道:“爲什麽打架。”
那個稍矮一點的士兵指着另一個臉上的有痣的士兵說:“将軍,謝壽無恥,火長走了。還沒定好哪個接任,他卻大搖大擺坐在火長之位,讓他走開他還不肯。”
“那位置軍中也沒規定隻限于火長坐的,現在火長不在了,我坐一下又怎麽?”臉上痣的人正是謝壽,他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哼,反正你不配。”
“好了,别吵。”劉遠打斷他們的話頭,盯着那個矮的士兵說:“你不讓他坐,其是,是你也想做火長之位,對吧?”
矮士兵楞了一下,有點難爲情地說:“将軍,我.......”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那麽多幹什麽?怎麽,光說不練,就會耍嘴皮子?”
讓劉遠一激,那矮個士兵漲紅了臉,大聲地說:“是,将軍,我想做火長。” 滿唐春472
劉遠轉頭那臉上有痣的問道:“你也想做火長?”
“想!”
“你們兩人叫什麽名字?”
“禀将軍,小人任貴”
“小人謝壽”
劉遠點點頭說:“好,本将最喜歡就是有上進的人,今天就給你們倆一個機會,任貴、謝壽,你們二人就在這裏幹一架,誰羸誰當火長。”
任貴吃了一驚,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将,将軍,你說是真的?”
本以爲問了名字,要登記在案,稍後再處罰,畢竟軍中嚴禁私鬥,說名字的時候,都有點誠惶誠恐,心裏暗自後悔,心裏都不知劉遠怎麽處置他們了,沒想到,不光不罰,還給自己機會,羸了的人就可以做火長,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劉遠耐心再說一遍:“本将作公證,你們比個高低,軍中無戲言,哪個羸了,那火長之位就歸他。”
趙福在一旁催促道:“你們的造化來了,羸了就可以做火長,還不快點開始?”
“是,将軍”兩人都有點喜不望外了,沒想到此事這麽順利,自己就是坐上那個位,也不是火長,有可以伍長會空降火長下來,到頭隻是一場空,說不定還因私鬥被逐出揚威軍,那就更得不償失,現在劉将軍都在衆目睽睽之下說了,隻要打羸了,那火長之位就跑不了。
去哪找這麽好的機遇?
有劉遠在壓場,任貴和謝壽也不敢放肆,相互敬了一禮,大喝一聲,兩人就赤手空拳地纏鬥起來。
“好,打啊。”
“任貴,加油”
“謝哥,揍他丫的,對,就是這樣。”
軍中的的生活都比較寂寞,精力充沛都不知到哪裏發洩,現在看到有人在這裏争鬥,還是被告允許的情況下,一下把士兵們的激情都調動了起來,一個個握緊拳頭,大聲加油助威,很多人都恨不得自己沖上去打一場。
任貴個子比謝壽矮上半個頭,不過但在下盤夠穩,而謝壽身高腳長,動作靈活,一時二人鬥個旗鼓相當,引得一衆士兵不停的喝彩。
動作還是有點花巧,有點注重招式,而不是實用,不像戰場上那般直來直往,用二個字來形容,那叫“耍帥”,見慣大場面、目睹過多次高手生死相搏的劉遠。特别是血刀在戰場上那無敵的英姿,還真看不上這種小兒科,扭頭看一下荒狼和血刀,隻見二人一邊聊天,一邊看着遠方。
這些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打鬥,看一眼的興緻都提不起來。
兩人打了差不多二刻鍾,最後謝壽憑着身高腿長點了便宜,死死地把任貴壓在地上,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看到勝負己分。劉遠一下子從馬紮上站了起來,大聲地宣布道:“謝壽獲勝,本将現在任命他爲新一任的火長。” 滿唐春472
“謝将軍!”謝壽激動得馬上給劉遠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一臉激靈地說。
劉遠搖了搖頭說:“不過國有國法,軍有軍規。你們兩人沒有經過同意,就在營中私鬥。不罰不足以正軍紀。現令你們兩人利用空閑時間,三天内就在你們站立的地方築一個擂台。”
隻是築一個擂台而己,隻要不趕出揚威軍,不用去聽那些比打還要難受的噪聲酷刑,怎麽都好。
“是,将軍。小的聽令。”謝壽剛剛當上火長,心情不知多好,聞言連忙答應,而任貴雖說輸了。但也輸得心服口服,聞言也大聲應允下。
有獎有罰,在劉遠的巧妙處理下,一場小風波得到了平息。
“将軍,搭個擂台有何用?”這裏有士兵忍不住問道。
“問得好!”劉遠大聲地說,一下子站在那馬紮之上,大聲地說:“軍中以強者爲尊,對你們來說,揚威軍是一個全新的、輝煌的開始,現在沒有軍功論英雄,那就比賽吧,以後,認爲自己比所屬的火長強,又或哪個火長自認比伍正強,那就挑戰他,軍中的職位,能者居之,而這擂台,就是爲了挑戰之用。”
“哄”的一聲,周圍的士兵一下子都轟動了,接着,不少士兵的眼睛都開始亮了。
當大頭兵,一輩子也沒什麽出息,當官威風、待遇好、就是有斬獲也分得多,晉升得比普通士兵快,就是在軍營中吃住,也比普通士兵好,哪個小兵不想當将軍?揚威軍剛剛組建,那火長、伍正之位大多是随意指定的,很多人心中都不服,隻是軍令如山,官大一層壓死人,誰也不敢說些什麽,有劉遠這句,那麽那些出身低而本領大的平民士兵,一下子看到了撥雲見日的前景。
有人高興,而有些人則是感到憂心仲仲了。
突然,有反對的聲音出現了,有人大聲說:“将軍,我認爲此行不公。”
“不公?”劉遠笑着鼓勵他說:“有何不公,你說,說對了,本将采納,即使說錯了,也不罰你。”
說話的是一個背着一把犀角『射』天弓的人,聽到劉遠的放,他走出來大聲地說:“戰場上瞬息萬變,也不是隻靠赤手空拳就能取勝,用刀、用劍、用馬槊、用弓箭一樣能取敵人『性』命,若是誰打架勝了就可以當火長、伍長,那對擅長其它的人不公平,不瞞将軍,小人善騎『射』,也就這一招入了程老将軍的法眼,命爲火長。”
“對啊,如果隻比此一項,那麽隻有那些擅長摔跤之人偷笑了。”
“就是,我騎術很精的,戰場不是跑得快,機動『性』好嗎?”
“要說行軍,我可是有名的飛『毛』腳,這次跑步就是我拿了第一。”
衆人吵吵鬧鬧的,也說這個方法不公。
劉遠一早就想好了,揚手讓衆人靜下來,這才大聲地說:“諸位,你們的擔心劉某也知道,一個強者,當然不止一個方面強的,不過競争上位是勢在必行,這個不容置議,我們有跑步、搏鬥、『射』箭、騎術、騎『射』、用刀、用槊等多個項目,現在初定比五項,五盤三勝制,到時挑戰者可以挑其中二項,而被挑戰者則有挑選其中三項的權利,到時一一比試,當然,挑戰失敗的也浪費被挑戰者的時間和精神,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細則還需完善、推敲一下,未來三天内公布,諸們多加努力吧。”
有良『性』的競争,才會有進步,劉遠在淘汰的基礎上,再一次加入了競争機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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