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招的時候,沒說過要淘汰的啊。”人群裏有人小聲叫道。
劉遠冷冷地說:“媒人給你介紹娘子,還能包生兒子不成?這裏本将說了算,是好的就留下來,不好的,留在這裏,徒費錢糧而己,兵在精而不在多,揚威軍可不養廢物。”
看到一衆揚威軍都噤了聲,劉遠這才大聲說:“你們來這裏,就是讓自己更得更強,而不是來這裏混吃混喝等死,我不管你們是怎麽進來的,也不管你們背後有什麽靠山,不合格的,全部掃出門,絕不姑息,現在,你們告訴我,要不要變得更強?”
“想”一衆揚威軍的情緒都被劉遠挑動了起來。 滿唐春468
劉遠把手放在耳邊,佯裝聽不見一樣,大聲地說:“大聲一點,聽不見。”
“想”衆人再次大聲地說。
“還是聽不見,都沒吃飽飯嗎?”劉遠大聲訓斥道。
“想!”所有人都用盡全身的氣力吼道。
“想不想被淘汰?”
“不想!”
“要不要做精英中的精英?”
“要”
看着一張張情緒激動的臉,劉遠暗暗點點頭,這才是精銳應有的鬥志和精神面貌。
“好了,要說的話的也說完了,來人,把剛才違反軍紀之人給我全綁起來,本将說過,有錯必懲!”說完,手一揮,那隊親兵一湧而上。把關勇、尉遲寶慶、秦懷玉、牛師明等人全捆了起來。
劉遠眉頭一皺,在旁指揮道:“把他們的雙腳也捆上,免得一會他們逃跑,然後找間房,把他們全部關進去。”
“是,将軍。”那親兵隊聞言,馬上忠實地執行劉遠的命令。
衆人都一頭霧水。包括那十二個即将受罰的刺頭,都不知劉遠怎麽處理,又不打又不罵,身上一個疤痕也不會有,與平時動不動就動軍棍有差别,不知這個劉将軍又要玩什麽花樣。
就在那一衆刺頭就要被帶走的時候。劉遠突然開腔說道:“要是你們抗不住罰,拼命搖頭求饒即可,你們是第一次違規,允許你們求饒,可别說本将法不容情。”
尉遲寶慶馬上搖頭說:“我們這麽多人,沒一個是孬種,就是打死也絕不求饒。”
“就是。就是哼出一聲痛,我都沒臉見人了。”關勇也一臉果斷地說。
像他們這些刺頭,平時受的處罰也不少,都有抗打力了。
劉遠也不想和他們争辯,揮手讓人把他們擡到營地的一間獨立空房内,揮手把昔日的得力助手趙福叫到身邊,随着他的耳邊言語幾句,那趙福聞言連連點頭。然後在衆人的好奇的目光中,帶了幾個手下走了出去。
“勇哥,你說,這姓劉的會怎麽對付我們”秦懷玉有點忐忑地問道。 滿唐春468
尉遲寶慶大咧咧地說:“能有什麽,我們哪次不是作作樣子的?不怕。”
“就是,都不用怕,那劉将軍說了。一點疤痕都不會有的。”
“罰,我不怕,我爹沒少揍我呢”牛師明有點好奇地說:“牛某,好奇的是。爲什麽一根小小的竿子,用的人還是瘦弱的劉将軍,怎麽那麽輕易把那約三百斤大石頭搬起。”
“對對對,我也不明白”
“莫非有神靈庇佑不成?”
那十二個被綁住手腳的刺頭,一個個對即将到來的處罰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受罰,每一次都是高高舉起,低低放下,走過場而己,沒有什麽大不了,反而劉遠那搬大石頭的方式讓衆人啧啧稱奇,這時候,他們可不會什麽杠杆原理,隻是感到非常神奇,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讨論了起來。
就在衆人讨論得正熱鬧之時,那關閉的房門“吱”的一聲推開,趙福還有三個手下走了進來,其中兩人還抱着一大捆新鮮的竹子,砍成一截一截的,看起來怪異極了,衆人也不知他們要幹什麽:拿這竹子,弄什麽?這又不是闆子。
趙福笑着對房内的一衆功勳後代行了一個禮說:“諸位兄位,兄弟我隻是奉命行事,有甚得罪之處,還請諸位多多包涵,劉将軍說了,諸位要是抗不住,拼命搖頭即可,自然有人扶出去,免受刑罰之苦。”
“明白,有什麽招,盡管來吧,小爺皺一下眉頭,就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關勇一臉自信地說。
“快點,弄完了,我還要睡一會呢,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有點暈暈的。”
先禮後兵,把禮做完了,趙福說了一聲“得罪”,從衆中奇怪的目光中,拿了一團布條塞進耳朵,這時衆人才發現,跟在趙福後面的三個人,那耳朵都是塞滿了東西的,有點怪異,在衆人吃驚的目光中,兩個士兵守住門口,趙福還有另一個士兵抽出的橫刀,各起拿起了一根竹子。
幹什麽?要表演砍竹子?
“滋葛”
突然響起一種極爲刺耳、聽起讓人心髒好像抓了一下,整個人好像要跳起來,難受到好像屎『尿』都不受控制一般,雞皮疙瘩一下子全起來一樣,整個人都要蹦起一般,說不出的難受,不少人當場臉皮都變了。
關勇擡頭一看,隻見那趙福是用橫刀去刮竹子表面那層竹青,隻要一刮,就會發出非常刺耳的聲音,難怪他們抱了這麽多竹子進來,也怪難他們一個個用布條塞住了耳朵,原來就是用這種聽了極爲難受的聲音來折磨自己,隻是一下,關勇感到,就是打自己二十軍棍還要難受。
本來劉遠想照例給他們打上二三十軍棍,不過一看他們好像英雄一般接受刑罰,就知他們這些家夥對軍棍免疫了,沒什麽用,轉眼一想,馬上想到了噪聲刑罰,記得看過一個故事,二戰時德國爲了得到情報,想了很多酷刑對待那些俘虜,其中一個就是噪聲,把俘虜關在密室裏,用一些極爲難聽的聲音不斷地播給他們聽,這種精神的折磨比身體的折磨有效多了,很多“硬骨頭”都受不了這種折磨,乖乖吐了真言,劉遠決定就用這種方法來教訓他們一下。
竹子的表面有一層青『色』的、好像塗料的竹青,用刀刮下來,那種聲音是極爲刺耳的,讓人聽了極爲難受,于是就用這種方法來侍候他們。
“滋葛”
“滋葛”
趙福可不管他們有多難受,他和另一個士兵,你一下我一下刮着,那種讓人聽了極爲難受的聲音不斷在室内響起,反正他們聽不見。
關勇感到頭都痛了,每響一聲,身體就打一個羅嗦,好像很多蟲子在咬着心髒一樣,那雞皮疙瘩起了一茬又能茬,想不聽,可是越不想聽,那聲音就越往耳朵裏鑽,想跑、想捂着耳朵,可是手腳都被捆住,哪時能動彈?那牙咬得緊緊的,好像把牙都咬碎一樣,頭痛、心庠、有想嘔吐的感覺,難受得,都忍不住在地上掙紮、翻滾起來。
要是現在靠牆的,都想一頭撞向牆,把自己撞昏。 滿唐春468
擡頭看看其它的兄弟,一個個也是臉『色』鐵青地抵抗着,這些就流血了也不眨眼的兄弟,有的都在地上打滾,有兩個那哭出來了,看樣子都快要抗不住了。
好狠毒,關勇覺得,就是打自己一百軍棍,把自己的屁股打開花,自己也不會這般難受。
而此時,其它的揚威軍士兵離得遠遠的在看着,他們一個個好奇看着,這個劉将軍怎麽處理那些刺頭,不過他們多是暗笑:那些家夥皮粗肉厚,再加上是功勳之後,誰也不真敢下狠手,哪裏會這麽容易屈服,特别是那關勇,更是一等一的硬關子,有一次練習『射』箭,有士兵不小心,一箭『射』中了他的肩膀,可是他單手就撥出了帶鈎的利箭,一下子就拉出了一大片血肉,血流如注,可是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因爲他姓關,和三國時的關公同姓,關候刮骨療毒,這關勇也有這股狠勁,軍中不少人都稱他爲小關候,贊他是狠角『色』,關勇也爲此頗爲自得。
那劉将軍還說不喜歡酷刑,就是懲罰起來,身上不會有一個疤痕,這樣一來有什麽用,當這些是綿羊不成?
衆人都不看好這次所謂的懲罰。
“啊”
就在衆人以爲劉遠做樣子的糊弄衆人時,那間緊閉的房間,突然響起一聲猶如殺豬一般、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音之大,好像那房頂都給聲浪掀開一般。
“這,這不是小候爺關勇的聲音嗎?”有人楞了一下,突然驚叫一聲。
“沒錯,這是關勇的聲音,他怎麽”
“啊”
這時關勇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所有人都聽出叫的人是他了,因爲他那略帶沙啞的聲音非常好認,全軍獨他一份,别無分店。
衆人都有點駭然了:到底是什麽樣的酷刑,讓小關候之稱的關勇,竟然如此失态,難道,還真敢把他往死裏整不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