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點點頭說:“嗯,香吧,我們前幾天被追得那麽狼狽你也看到,銀子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還是血刀大哥說得對,那是一個禍害,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它手下,絕對留不得。”
說完,劉遠補充道:“我夠意思了吧,知道你養得辛苦,特地給你留了一隻大海冬青腿,别人想要都不給,本來想給你那翅膀的,不過你也知道,那翅膀是骨頭多肉少,就算了,挺香吧,感覺有點像那雞啊,啧啧,好吃。”
一邊說,一邊還把嘴裏的骨頭吐在地上,那一臉滿意的樣子,顯示他對那肉還是很滿意的。
“哦吐吐吐”贊蒙賽瑪噶把嘴裏的肉拼命吐出來。 滿唐春378
“我跟你拼了。”吐完後,贊蒙賽瑪噶紅着眼睛,猛地用頭一頂劉遠的肚子,這一下又快急,劉遠沒想到這個小妞說翻臉就翻臉,一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撞倒在地上。
“你是牛啊,這樣撞人,哎喲,啊,你幹什麽,你瘋了?你是狗啊啊”劉遠摔到在地上,贊蒙賽瑪噶的腳有繩索綁子,隻能小步行走,可是她走得很快,幾步就走到劉遠眼前,二話不說,一下子壓在劉遠身上,雖說手不能打,腿不能踢,可是她還有口,張嘴『露』出漂亮的珍珠貝牙,一口就是咬在劉遠的肩膀上,痛得劉遠一下子就叫了起來。
“血刀大哥,不用,不用”看到血刀提刀想沖進山洞,趙福馬上攔下,好像很有經驗地說:“将軍和那吐蕃公主忙點事,那叫情趣,男人就需要有點情緒才能玩得更爽。由他去吧,那個吐蕃公主被我用了二道牛筋綁住,别說掙脫,就是用刀子也難割掉,我們還是不要破壞将軍大人的興緻了,來來來,我哪裏還有一瓶好酒。那是我收藏起來的,好東西,我就是帶它也不帶金銀珠寶,走走,一起喝去。”
聲音之大,血刀想沖進去。趙福卻勸住了他。
仔細一聽,都是那贊蒙賽瑪噶公主的罵聲,而劉遠也不知在笑什麽,而趙福說得也有道理,血刀把刀收起,就和趙福喝酒去了。
這時劉遠贊蒙賽瑪噶控制住,把手腳都綁得緊一點。免得她再來攻擊自己。
“劉遠,你這個無恥小人,要是你有種的,就把我殺了。”贊蒙賽瑪噶咬牙切齒地說。
贊蒙賽瑪噶自小拜吐蕃戰神尚襄爲師,是他最爲鍾愛的女弟子,精用長刀,舞起來密不透風,水潑不進。善騎『射』,尋常十個壯漢近不了身,又眷養了一隻海冬青,可以說是巾帼不讓須眉,以女勇士自居,被捉住忍辱負重,其實是爲了那海冬青。要是自己死了,那海冬青也就沒人能指揮得動了,而松贊幹布曾說過:甯可丢三座城池,也不能讓海冬青出事。
現在海青冬雪兒竟然被眼前這個家夥烤着吃了。贊蒙賽瑪噶感到,劉遠烤的是自己的心肝,吃的是吐蕃的國運。
大意被俘,這本己夠丢臉的了,一再受辱也忍了,可是現在海冬青不在了,贊蒙賽瑪噶覺得,自己也沒有存在的意義,留着不是受辱就是成爲人質,讓大唐利用自己『逼』吐蕃就範,如果是這樣,那麽贊普哥哥的壓力将會更大,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現在被劉遠綁得像個棕子一樣,就是想動,也動不了,更别說『自殺』了。
“殺你?”劉遠微笑着說:“殺你,對我又有什麽好處,隻要你在我手裏,安全就不是問題,等我們回到大唐,又是大功一件,哈哈哈,我可舍不得殺你。”
贊蒙賽瑪噶眼出現一絲異光:這個家夥,果然是利用自己升官發财,然後大唐利用自己強迫吐蕃服軟,然後好敲骨吸髓一樣削弱吐蕃。
要是這樣,自己就成了累贅,與其爲人質,被大唐抓獲,還不如尋死。
“你知道我們從大唐邊境擄來的大唐人怎麽處理嗎?”贊蒙賽瑪噶一句話,就把己走到出門口的劉遠問住了。
劉遠慢慢轉過身來,一臉嚴肅地問道:“怎麽處理?”
“簡單,男的送去做苦力、挖礦,女的姿『色』好的就賞給有功的将士,要不賣到波斯和外族作『性』奴,一般也一樣送到做苦力,可惜啊,每次擄回來都要死大半,隻能喂野狼,不瞞你說,有了那些大唐人的屍體,高原上的狼一個個都肥膘體壯呢。”
贊蒙賽瑪噶一心求死,準備激怒劉遠,讓他殺了自己。
“那是以前,從現在起,我們大唐的兵鋒随時都可以直指你們邏些城,到時看你們晚上是不是還睡得那麽安穩。”劉遠冷笑地說:“我們大唐也抓了不少蕃奴,他們一樣做着奴隸。”
厲害啊,這樣還沒有激怒。 滿唐春378
看來,死傷的不是他的家人,估計也就沒有那麽悲憤。
贊蒙賽瑪噶眼一轉,突然說道:“你第二次偷襲糧草時,知道我們的人怎麽找到你的嗎?”
“怎麽找到的?”劉遠突然心裏一個激靈:當時攻入吐蕃大營救人,沖出來了一百多人,後來在逃命的過程中失散,以緻最後由三百騎變成幾十騎,還有幾十騎散失了,不過一直都沒音訊,自己也得東躲西藏,也沒時間和精力去尋找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贊蒙賽瑪噶這麽說,肯定有他們的消息。
“你猜?”
“你的意思是,是他們供出我的情報的?”
贊蒙賽瑪噶點點頭說:“看來你還沒蠢到哪裏去,我聽手下說了,他們被抓到後,被梅論格千戶長嚴刑拷打供出你的資料和下落,然後就被送到他的領地喂藏獒了,吃這麽新鮮的人肉還有精血,那藏獒肯定很兇悍、很噬血吧,哦,對了。我們率軍回來的時候,也抓了幾個漏網的唐軍士兵呢。”
劉遠聽到心都痛了,這些蕃奴竟然這麽大膽,拿大唐士兵去喂狗,簡直就是滅絕人『性』,一想到同甘共苦的兄弟一個個被狗撕咬,心裏就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奮還有痛苦。眼内己出現一絲狂怒的神『色』。
“你抓到那幾個大唐士兵在哪?”劉遠還不忘記那幾個被俘的士兵,他們同樣是自己澤袍弟兄。
贊蒙賽瑪噶冷冷地說:“那不幸,那天我心情很差,就讓人灌了他們一肚子的油,然的塞住他們的口鼻,點天燈。點天燈你懂不,就是把人倒吊起來,綁了油脂,從腳一直燒到頭,哈哈哈當時他們叫得多歡啊,一個比一個叫得大聲”
“啪”贊蒙賽瑪噶還沒說完,劉遠就一巴打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你,簡直就是沒人『性』的畜生。”
“哈哈哈,是啊,我是沒有人『性』,我是惡魔,來,拿起你的刀,對準我的心髒。隻要用力一刺進去,這樣你就能替你的兄弟報仇了。”贊蒙賽瑪噶一臉冷笑地說。
現在他一心求死,就故意激怒劉遠。
她一早就打好主意: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被大唐利用,利用自己來強迫贊普哥哥就範,吐蕃,現在己經夠多磨難地了。當他看到劉遠那憤怒的目光,她先是睜大眼睛,然後昂着頭,猶如一隻驕傲的白天鵝一般。目光中,還有一絲挑恤的味道。
“嘿嘿,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嗎?”劉遠盯着贊蒙賽瑪噶那飽滿高聳的胸膛說道:“你還真當我吃素的不成?”
那種不修飾的目光,好像要把衣裙看穿一樣,在劉遠的目光注視下,贊蒙賽瑪噶有一種自己沒有穿衣服的感覺,吓得她一邊掙紮一邊向蟲子一樣向蠕動,整個人開始有一種莫名的驚恐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本想激怒他殺了自己,可是,卻忘記自己是美女的身份,現在劉遠殺心還沒起,那『淫』心倒是浮現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你要幹什麽時候,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贊蒙賽瑪噶一臉一驚慌地說。
劉遠眼睛都紅了,喘氣如牛,好像貓看着爪下的老鼠一般,一步步走近,不以爲然地說:“就算不碰你,你會放過我?”
“别,别過來,我是吐蕃的公主。”
“是嗎?那更好,世間又有幾個能玩公主的?那我得好好玩玩了。”
“我給你銀子,你要多少我給多少。”贊蒙賽瑪噶都退到洞底,退無可退,眼看劉遠越來越近,吓得面無血『色』,連忙求饒道。 滿唐春378
劉遠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喘氣如牛地說:“錢也要,人也要。”
說完,一下子就就撲了上來,一邊親着她細長的脖子,一邊拼命的上下『摸』索着,那贊蒙賽瑪噶拼命掙紮,身子像蝦一下上下扭動,可是怎麽也不能逃脫劉遠的魔手,吓得她大叫救命,可是那些鎮蕃軍一個個識趣地走遠了,荒郊野外的,又有哪個來救她。
“咝”
用力一撕,贊蒙賽瑪噶胸前那絲帛應聲而裂,一下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不顧贊蒙賽瑪噶的苦苦哀求,劉遠一下子就按住那兩團柔軟,而那兩團柔軟在他手中不停地變形。
贊蒙賽瑪噶面容絕美,氣質高貴,身段風流,長年的騎馬和練武,那體形保持得極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劉遠隻感到壓在身上的美人體香誘人,肌膚滑如綢,特别是那雙渾圓結實的長腿,雙長又細直,讓人愛不釋手,全身被繩索綁住,那衣服被劉遠撕得七零八落,若隐若現的樣的樣子,更是産生一種朦胧的美感,劉遠隻感到身體炙熱,口舌發幹,狠不得把她吞下去,劉遠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贊蒙賽瑪噶,把她按在山洞的牆壁上,強行擺了一個令贊蒙賽瑪噶極爲羞辱的姿勢,然後重重壓了上去
“啊”
贊蒙賽瑪噶感到一根火熱的異物很粗暴強行進入自己的體内,身體好像有一種撕裂的刺痛,雖說第一次初經人事,但是贊蒙賽瑪噶知道,有一些東西,己經永遠地離自己而去,痛楚加上怨恨,贊蒙賽瑪噶突然張大嘴巴,大叫一聲,然後一口咬在劉遠的肩膀上,好像要把那肉咬下來一般,劉遠痛得直呼冷氣,不過那痛楚更是讓他感到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也不管贊蒙賽瑪噶,很是貪婪地、很賣力地抽動着。
很快,結了一層薄薄白『色』的雪末上,綻開了朵朵“梅花”,那梅花是那樣的鮮豔、那樣的奪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