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好像一直等着他寵幸一般。
趙福暗中對劉遠作了一個手勢,劉遠明白他的意思:這些美女是不是着了魔,怎麽喜歡這麽一個糟老頭,這不是鮮花『插』在牛屎上嗎?對着這個老家夥,那些美女不僅沒有嫌棄,好像還甘之若饴。
劉遠笑着對他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不要出聲。
那十多個女的,就膚『色』還有身體特征來說,有吐蕃女子、有大唐女子,還有三位金眼碧發的胡姬,頗有幾分姿『色』,至于趙福想不通,那是他不了解信仰的可怕『性』,這些女子,好像被洗腦一般,對那老和尚百依百順,拜的是歡喜佛,行的自然是交合之道,因爲他們相信,他們可以在交合中得到快樂和幸福,讓他們的靈魂得到鍛煉和升華,最後得道升天。 滿唐春368
這個老家夥還是挺享受的,雖說不是美男子,估計也有什麽房中術一類,哄得那些女子那麽傾心,不過劉遠還是挺佩服他的,神不知鬼不覺在這裏營造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後院”,白天在寺裏當長老,晚上在這裏做“皇帝”,那麽多美女任他欲爲,瞞天過海,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難怪那個陳張氏說不想回去,然後又要送飯什麽的,當時自己都郁悶了。那個大鎮巴寺那麽大,連找個煮飯的人都沒有,要陳張氏煮飯?
現在看來,陳張氏也是和他交合的信徒之一,因爲這裏是偷偷建立。密室裏的十幾個女子,那老和尚也不能給她們帶飯,要是一個二個還說是勉強,最多說自己飯量大好了,可是十多個人,每天吃的就不少。寺裏肯定懷疑,于是就把陳張氏派了出去,在附近定居,每天可以給那些女子送飯送水什麽的。
自己當時還以爲她給寺裏的和尚送飯呢。
血刀望了劉遠一眼,劉遠輕輕點了點頭,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地抽出了橫刀。準備清除這些“妖孽”。
明天就要走了,要走,自然不能空手而歸,這裏富得流油,人又少,自然就成了劉遠等人眼中的“肥羊”,下手的最佳對象。再說一會要跑到上面的大鎮巴寺『摸』情況,也要經過那密室,别的不怕,就怕讓她們給發現,壞了大事。
這時,裏面那女的用吐蕃話說了幾句,那老和尚得意洋洋地回了幾句,很快,那些女子就更賣力了。
就在劉遠和血刀想行時,趙福突然拉住兩人。示意不要,然後慢慢向後退,到了一個轉角處,遠離那密室後,劉遠奇怪地壓低聲音笑趙福:“怎麽。舍不得下手?要不要給你留二個啊?”
“哪裏,這個時候,逃命要緊,哪裏顧得上這玩意,再說了,隻要有軍功、有銀子,還怕沒女人嗎?這些女子這般下流,也不知有沒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時我請八擡大轎”
劉遠懶得聽他胡扯,打斷他說:“好了,别扯這些沒意義的,說,你要幹什麽?”
“将軍,不是我要幹什麽,而是,我聽到一個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語的趙福突然一臉認真地說:“剛才有個女子要換人,讓她來接受神使的寵幸,當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個老和尚,不過那老家夥說暫且隻有二刻鍾的時間,因爲有人報信,吐蕃的什麽瑪噶公主要來大鎮巴寺上香,而他師兄什麽法師閉關修道,這裏是由他主持,所以一會要去接侍。”
說完,趙福興奮地說:“将軍,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雖說我們躲過了這一次搜索,可就憑我們這點人,也難沖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們挾持了她,手裏有了人質,那麽我們就不怕蕃奴對付出我們了,再說了,抓到敵國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勞啊,光憑這個,其它那三路鎮蕃軍就比不上我們了,多風光啊。”
說到後面,趙福的雙眼都放光了。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劉遠聞言心中一動,連忙詢問道。
“當然是真的”趙福一臉嚴肅地說:“是那個老家夥真口說的,這種重要的事,我敢開玩笑嗎?”
血刀聞言也心中大動,點頭對劉遠說:“求神拜佛,身邊是沒有什麽護衛,正好下手,隻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幹,我們先等等,然後伺機行事。”劉遠點點頭,決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機會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錯過,這叫富貴險中求。
三人等到那個老和尚和那十幾個美女快活完,抽身離開後,這才攝手攝腳回去布置 滿唐春368
贊蒙賽瑪噶帶着五十親衛到達大鎮巴寺時,天己經黑了,于是打着火把沿着山路而上,大鎮巴寺沒有星夜招待香客信徒的習慣,不過來人非常尊貴,正是贊普的妹妹,吐蕃的瑪噶公主,一間小小的寺廟,又哪敢拒絕呢。
“雄鷹己經收翅,鳥兒也己經歸巢,深夜還來打擾大師的清修,實在是罪過。”贊蒙賽瑪噶剛到大鎮巴寺門口,就看到幾十個清修的和尚正在門口處分開二排,列隊歡迎,連忙上前請罪。
“呵呵,公主屈尊纡貴,光臨敝寺,這是大鎮巴寺的光榮,神渡有緣人,這是應該的。”帶着的是一位氣質不凡的和尚,十分得體的地說。
贊蒙賽瑪噶微微一笑,行了一個禮說:“小女子贊蒙賽瑪噶,不知大師怎麽稱呼?”
“在下白象法師,是大鎮巴寺的首席長老,主持黃象法師是我的師兄,不過半年前他領悟禅機,現在正閉關靜修,不能來迎接公下閣下,還望公主恕罪。”那自稱是白象的法師說話不卑不亢,淡定鎮定,從容酒脫,讓人感覺到有一股如沐春風、心平氣靜之感,一看就像那些得道的大師一般。
如果劉遠在這裏看到,肯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爲這個氣質不凡、淡定從容的白象大師,正是剛剛在密室裏和十幾個全身赤『裸』女子交合的那位所謂神的“使者”,隻見他一改好『色』、荒誕的樣子,把紅『色』的喇嘛長帽一戴,身上穿着佛袍,一下子似模似樣,猶如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比變臉還快。
“不敢,不敢,隻是途經此地,特上來燒二柱香,順便來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贊蒙賽瑪噶一邊走,一邊微笑着說。
“方便,方便,公主,這邊請,小心台階。”
贊蒙賽瑪噶在這位白象大師的帶領下,開始參觀和跪拜大鎮巴寺裏的各個神像,還大方地捐了十斤銀子作爲添香油之用,一時間,那白象法師顯得更和藹、更熱情了,隻是,他們誰也沒有覺察,黑暗中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定盯着他們
是血刀。
荒狼受了傷,行動不便,其它的士兵要麽就是沒經驗,要麽就是沒實力,最後血刀請纓而去,等他回來之時,劉遠等人己經将那間歡樂佛的密室給處理幹争了。
用劉遠的話來說,這些是見不得的老鼠,那個女子徒有一具軀殼,但是她們己經被洗腦,那大鎮巴寺的人留不得,她們自然也留不得,幹脆抹掉算了,其中有幾個還是大唐的女子,劉遠也不想自己的同胞那樣任意被人淩辱,死了後,也就一了百了。
其實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劉遠得讓他們相信,那些所謂的神靈、使者,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麽保護别人?他們鼓吹的什麽戰死光榮,可以投入神靈的懷抱什麽的,肯定引起别人的懷疑,要是沒有信仰的荼毒,那些吐蕃勇士還是那麽彪悍?
尼瑪,一清理,劉遠和衆将士雙眼都大了,從這間密室時搜出來的黃金财貨,古玩玉器等,堆積如山,黃澄澄的黃金、白花花的銀子、龍眼大的夜明珠、溫潤飽滿的珍珠、觸玉生暧的古玉、亮晶晶的各『色』寶石等等,就是劉遠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一時也看花了眼。
劉遠粗略算了一下,這裏價值不下三十萬兩銀子。
三十萬兩,一大巨款啊,别說安置幾百人的家屬,就是幾千人的家屬也都夠了,在場的兄弟每人還可以分上一大筆呢。
這個隻有三十人左右的大鎮巴寺,劉遠心想能刮個二三萬兩,那己經謝天謝地了,真是深山有名寺,窮廟出富和尚,沒想到别的地方還沒看,那些佛像的表面的黃金還沒剝,就這裏己經有三十萬兩了,簡直就是天降橫财。
難怪那個陳張氏在這裏活得那麽滋潤,來這裏不久,就攢下了過百兩的财富,原來這樣的靠山。
金勇啊金勇,你不是說這裏肥得流油嗎?你錯了,這簡直就是富得噴油,可惜你己不在,不過劉遠暗暗決定,這筆銀子一定要留一份給金勇的家眷。
“咦,将軍,你看,這裏還有一張羊皮,上面還有字呢。”一個士兵在搜索那發現秘寶的地方,不經意翻出一張帶字的羊皮。
劉遠接過一看,全是吐蕃文,也看不懂,随手扔給趙福:“你看看,上面說些什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滿唐春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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