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假的吧,要不然怎麽這麽弱,屁話都沒有說,毫無抵抗地躺倒在這裏了?
我跟着陸左離開,心中還存着疑惑,而快步走到那邊的大樓旁。陸左突然對旁邊的小妖姑娘說道:“我需要把這條通道的所有監控畫面都給遮擋住,你想想辦法。”
小妖姑娘點頭。說哦。
她浮現在了半空之中,手往前方一抓,有一股氣息仿佛從電路之上抽離了一般。然後她對我們說道:“五分鍾時間,随意。”
陸左對老鬼說道:“你不怕槍,在門口這兒等着,無比不讓任何人離開。”
老鬼擔憂地看了我一眼,不過還是點頭,說好,沒問題。
吩咐完了老鬼。陸左一拍胸口,低聲喊道:“有請肥蟲子大人現身……”
我一愣,說這是什麽節奏,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瞧見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陸左的胸口處浮現而出。宛如一道金光,朝着前方陡然射去。
它走的并不是直線,而是曲線,畫着s型,讓人肉眼很難捕捉。
就在我準備仔細打量的時候,陸左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王明你随我一起進去吧,go,目标監控室,務必摧毀對方的指揮中心,讓這般家夥沒有辦法增援血液實驗中心。
說罷,他的身子就已經朝着前方飛奔而走。
小妖毫不猶豫地跟在他的身後。嗎找場技。
大佬,你這樣沖進去,真的不怕被亂槍掃射而死麽?
我心中狂跳,卻無可奈何地朝着老鬼揮了揮手,向大樓的門口處狂奔,飛一般的過了大門,瞧見大廳這兒,躺着幾個穿着作戰服、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這些家夥一臉兇相,沒有一個善茬,然而卻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去。
相隔僅僅一兩秒,我卻連陸左到底是怎麽出手的,都鬧不明白。
眼看着陸左已經沖到了大廳盡頭,打開了電梯,向我招手,我毫不猶豫地沖到了裏面去,然後瞧見陸左在電梯上按了一下-1樓。
然而那電梯卻并沒有反應,我瞧見旁邊有一個刷卡器,提醒他,說這個需要權限卡。
陸左點頭,說哦,偏頭看了一眼小妖姑娘。
小妖姑娘走了出去,幾秒鍾之後又折回了來,手中拿着一張沾血的工作卡,不知道是從哪兒搜出來的,拍在了感應器上。
叮!
電梯終于動了,門合上,開始往下沉去。
從該電梯的現實來看,這兒地下可有兩層,眼看着即将抵達-1樓的時候,陸左突然眉頭一跳,對我說道:“不好,下面招待的人有些熱情,我們上去。”
說罷,他騰空而起,一拳砸開了電梯上面的口中,攀上了電梯的天井處。
我瞧見小妖也照着執行,也有樣學樣,離開了電梯的裏面。
沒想到我這邊剛剛爬上去,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陣暴風驟雨的槍擊聲,哒哒哒,哒哒哒……
不知道有多少顆子彈在那幾秒鍾之後,打進了這電梯裏面來。
金屬風暴啊?
倘若是我們剛才傻乎乎地乘坐着電梯下去,恐怕這個時候也就隻剩下碎末了。
我吓得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瞧了一眼陸左,沒想到眼前出現了一個肉呼呼的大蟲子,這小家夥努力睜着一對黑豆子一般大的小眼睛,瞪着我,充滿了滑稽,而在那滑稽的後面,卻又隐藏着讓我爲之驚駭的恐懼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初我把小米兒給生下來的時候,第一次瞧見她的那種恐懼。
不過不知道爲什麽,這金黃色的大蟲子瞧見我的時候,卻顯得比較親切和溫和,沖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後背上的翅膀陡然一振,朝着下方飛了過去。
此時槍聲都還未停。
我想起所有關于陸左的傳言,忍不住喊道:“金蠶蠱?”
陸左微笑着點頭,驕傲地說是本命金蠶蠱。
此話一落,電梯的對面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慘叫聲,而陸左也沒有在停留,徑直跳了下來,小妖姑娘沖我笑了笑,說别吓尿褲子哦。
說罷,她也離開了這兒。
聽到小妖姑娘的話語,我知道自己的謹慎和擔憂在這姑娘面前,變成了膽小與懦弱。
盡管經過那一招黃狗撒尿之後,我對這長得妩媚迷人的小妖精再也沒有什麽想法,但是作爲一個男人,我怎麽可能甘心讓一個小姑娘瞧不起呢?
不就是幹麽,誰怕誰?
我緊緊抓着包裹住十字軍血刀的畫筒,從上面跳了下來,風一般地沖了出來,正要揮刀砍人,結果環顧一望,周圍躺倒了七八人,一地的子彈,槍口都還在發熱,結果此刻卻已然悄無聲息。
我隻來得及瞧見陸左和小妖姑娘的背影,正朝着左前方的通道走去。
我擦,難道我真的是過來打醬油的?
你們這幫人不是傳說中的黑狼麽?不是三個人裏面就有兩個是來自最爲著名的特種部隊,個個都是一個人能夠頂得上一個排的硬漢麽,怎麽這麽弱啊?
我穿過躺倒的人群,随手撿起一把aug突擊步槍來,檢查了一下,不是玩具槍啊?
就在我滿心疑惑的時候,陸左他們那個方向又傳來一陣爆豆般的槍聲,我立刻丢掉了所有的疑惑,箭步沖去,還沒有沖到了跟前,突然間感覺到左邊一陣勁風撲來,下意識地滑步一躲,扭頭一看,卻見一張滿是電芒的大網越過了我,紮在了結實的牆上面。
那大網的邊緣處,有許多細碎的銀釘,死死紮住了牆體,倘若是我剛才來不及閃避,恐怕我就已經給電昏在了裏面去。
這手段,并不是對付尋常人的。
我的目光轉移,瞧見那大網卻是從一個特制的槍口噴射出來的,而那把槍則是被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包着頭巾的穆斯林給拿着。
我躲開電網的一瞬間,就已然拔出了十字軍血刀來,然而還沒有等我上前,突然間左邊傳來一陣刀鋒。
我揮手一擋,感覺到虛空之中傳來一道劈砍。
這力量很大,不過對于我來說,卻并沒有那般難受了,我當下也是猛然一揮,将這一擊給直接掀飛了去,接着瞧見一個穿着黑色緊身服的小個子突然之間就從虛無之中浮現了出來。
什麽玩意兒?
我瞧見那個大胡子還想再動手腳,沒有給他機會,一個箭步上前,揮刀就斬,那人吓得趕忙将手中的特制長槍拿來抵擋,被我一刀振開,然後又拔出了貼身的匕首揮來。
我與他交手的一瞬間,便感覺到這人雖然在力量和速度上面遠比常人厲害,但并非修行者。
他這是一個雇傭兵而已。
這回老子終于可以在力量上面,形成傾倒的優勢了,我沒有放棄這個機會,陡然揮出了一刀。
這一刀,又快又疾,深谙刀法之中大開大阖、剛猛激烈的道理。
偷襲我的大胡子被我連着匕首帶人,給一刀斬死。
哎呀?
吹得牛波伊上天的黑狼雇傭兵,其實不過如此嘛?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得到,不是這些黑狼雇傭兵名不副實,而是因爲我已經成長到了一定的高度,使得以前隻能仰望的這些人物,在我跟前,已然不算是什麽威脅。
他們或許有能夠縱橫戰場的絕對實力,但是在這兒,在我們的面前,卻也如同普通老百姓一般。
隻要不給他們拿槍的機會。
唰!
一刀劃過,漫天鮮血狂飙,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穿着寬松和服的家夥沖了過來,手持着雪亮的日本刀,朝着我劈砍而來。
他一邊砍,一邊還作死地怒吼道:“八格牙路!”
納尼,日本人?
哦,對了,邋遢傑克之前有介紹過,這幫雇傭兵裏面,也有一幫奧姆真理教的殘餘勢力,這個浪人打扮的家夥就是,還有剛才那個黑衣小個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忍者吧?
我不由得興奮起來,刀鋒不減,朝前卷去,與那浪人連拼了十幾刀。
那浪人倒是個不錯的家夥,我連續十幾刀變幻莫測,他居然每一刀都能夠接得住,顯然也是擊劍高手,過後當我最後一刀劈下來的時候,他終于沒有能夠擋住。
十字軍血刀沒有任何意外地割破了他的脖子,然後猛然一回旋,将偷襲的那小個子黑衣男給紮在了地上。
我緩緩地拔出長刀,瞧見十字軍血刀在染血之後,顯得更加的妖豔美麗的。
我用長刀一挑,把那人的蒙面黑巾打開,卻是一個黑乎乎的家夥。
我沒有繼續在此停留,沖進了那邊門,瞧見裏面是一個監控大廳,有上百個顯示器,許許多多的專業設備,還有超過十五人以上的雇傭兵。
不過當我來到這兒的時候,大部分都已經剛躺下了,一個穿着和服的長發女子握着一把竹劍,正在跟陸左作最後拼搏。
我伸手瞧了一下表,此刻離淩晨三點,已經隻有兩分鍾了。
小妖姑娘把旁邊一幫人都給料理了,瞧見陸左這手段軟綿綿的,不由得滿懷醋意地說道:“瞧見這日本小甜妞,是不是想起了亞也小姐啊?”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