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沉默了一會兒,說:“也難怪你不記得了,那個時候,你應該隻有六歲吧。”
米茜茜怔怔看着他,好半天,喃喃道:“……你是那個大哥哥?”
陸深看着她笑:“想起來了?”
米茜茜隻覺得難以置信,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深說:“你小時候,膽子比現在大得多。”
米茜茜六歲的時候曾經遭遇過一次綁架,和她一起被綁架的還有一位十二歲的少年,她隐約記得對方姓陸,可是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陸深!
那次綁架案裏的犯人都是些年輕人,最小的隻有十七歲,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他們全死了,一個活口沒有。
那個時候她懵懵懂懂,但是記憶深刻的幾個畫面,依然忘不了……
她記得自己和陸深一起被關在一個破舊的出租屋裏,那些綁架犯每天會送飯進來,有時陸深會跟送飯的那個人說幾句話……後來,有一天晚上,那些犯人不知爲什麽起了内讧,死的死,傷的傷,陸深把她護在牆角,冷眼看着這些人暴露出最醜陋的嘴臉……鈔票被撕扯得漫天飛舞,屍體上的血液漸漸凝固,死不瞑目的發散的瞳孔……
被封鎖在心底的記憶再次湧現眼前,米茜茜不禁痛苦的閉上眼睛。
被警察解救出去後,她做了很長時間的噩夢,爸爸媽媽爲了她搬離了那個地方,她從小學習跆拳道也是因爲安全感缺失。她想要保護自己。
“可是爲什麽?……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米茜茜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惹着陸深了?
陸深臉上有些落寞,“我本以爲你會喜歡。”爲了這次重逢,他精心布置的一個又一個約會,就像一種神聖的儀式。
——其實那次米茜茜被綁架是個意外,她隻是恰好路過那裏,看見了被綁匪擄上車的陸深,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綁匪卻爲了以防萬一,直接把她也擄走了。
最可笑的是,這個六歲的小女孩完全不知道害怕,反而一直在安慰他。
她說,大哥哥你不要怕,我每次害怕的時候,媽媽都會給我講故事,我聽了故事,就不會害怕了。
然後煞有其事的從小書包裏掏出自己的畫冊,一頁一頁給他講故事。
她說,大哥哥你長得像王子一樣漂亮,王子肯定會有公主來救他,我給你講一個公主和王子的故事。
然後她對着自己的畫冊,講述了一個萬分可笑的毫無邏輯可言的童話故事。
但是他長這麽大,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願意哄自己的人……
陸深從沒有試圖找過她,性格使然,他很少會刻意去做什麽,直到那天發布會上,她出現在自己面前,陸深突然覺得,這很有趣……如果能夠和她在一起,這将會是他無聊人生中一件極有意思的事情。
……
米茜茜不适的在被子裏扭動身體,她哀求:“陸深,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怎麽了?”陸深溫柔的問她,“哪裏不舒服嗎?”
米茜茜的臉有些紅,“我想去衛生間……”
從昨晚到現在一次廁所沒去過,剛才又喝了很多水……
“噢……”陸深微微點頭,然後掀開被子。
米茜茜冷得一個激靈,面上因爲急切和羞惱而漲紅,“你放開我……求你了,陸深……啊!”
陸深微涼的手指撫住恥骨下微含的蕊珠,米茜茜的身體立即緊繃得弓起!“不要!”
他神情淡漠,“我不喜歡你現在這樣……茜茜,我想要更加無所保留。隻要是我想要的,不論如何,最終我都會得到。”
手指輕輕在那裏搓動起來……
刺激的感覺讓米茜茜幾乎哭出來,“可是那個時候我才六歲啊!陸深!不要!……不要這樣!”
那場綁架中,她和他被關在一起,大小便的地方也都在一處,自然是避無可避啊!
陸深面露不解,“爲什麽要反抗得這樣激烈?這隻是正常排洩而已。”
“可是……可是……”米茜茜咬着唇艱難的回道,“會弄髒……”
陸深嘴角微微翹起,浮現出一個惡劣的笑,“隻是因爲害怕弄髒,所以反應才會激烈嗎?難道……不是因爲羞恥嗎?”
“不……不要再說了……”米茜茜痛苦的弓着身體,強烈的尿意積蓄在陸深的指尖,不行了……快不行了……
真的……會尿出來的……
陸深說:“最親密的兩個人,會毫不保留的展現出彼此的醜态,就像那些共同生活多年的夫婦,随意在對方面前打嗝、放屁,或者像我們現在這樣……茜茜,放輕松些,我說過的,隻要是我想要的,最終都将屬于我。”
米茜茜死死咬着唇,身體緊繃到極緻,淚意逼出眼角,她終于嘤嘤哭出來。
有溫熱的液體汩汩順着陸深的手指流出,最後決堤,邊做一道清亮的弧線,窸窸窣窣落在純白色的床單上,很快洇濕大片……
陸深臉上未見半點表情,隻是漠然的看着米茜茜,仿佛就是要将她逼到絕境,不得不把最羞恥的模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
米茜茜已經不想用變态這個詞來形容陸深了……
他簡直……簡直就是,瘋子!
陸深一直耐心的等到結束,床單濕透,才終于起身,慢條斯理解開了米茜茜腿上的繩子。
米茜茜蜷縮起身體,委屈的抽泣起來。
陸深拿出鑰匙,解開了她兩隻手腕上的手铐。
米茜茜縮回自己的手,環抱住自己赤|裸的身體,腦海中一再反複方才的情景,隻恨不能這是一場夢……
身體突然騰空,陸深把她抱起來。米茜茜掙紮,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手腳有微微的麻痹感。
她隻當是自己被綁得太久,耳邊卻聽到陸深輕聲說:“Alpraline,精神安定劑,服用後有舒緩焦慮,肌肉松弛以及安眠的效果。”
他低頭,看向自己懷裏震驚的米茜茜,微笑着道:“剛才那杯水,雖然我也喝了,但是那種劑量幾乎不會起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