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風隻能無奈的道:“我們分開往四周找找看,看有沒有别的線索。”
幾個人點頭表示同意,連太手一琳都沒有跟他唱反調,開始以腳印消失的地方爲中心,向着四周開始尋找。
顧風負責前方,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顧風就感覺不對了。
因爲他的感知能力遠遠比别人要敏銳,可是顧風低頭一看,好像沒什麽區别......
可是顧風卻總感覺不對,似乎.......這裏的泥土更加硬。
顧風又踩了踩,泥土硬的地方似乎就周圍一片,而且不是很大,表面泥土也沒有凸起。
按理來說,這裏泥土密度比周圍大很多,如果沒有外力作用,這裏表面應該會凸起........
顧風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又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又退了幾步。
果然!泥土表面一樣,但硬度完全不一樣。
顧風驚奇的再走了幾次..........
太手一琳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走來走去去,是不是傻了。
“你一直都這麽傻嗎?”太手一琳問道。
顧風白了她一眼:“走開走開,小屁孩懂什麽。”
“你,你說我小屁孩?那你跟個傻子一樣的走來走去算什麽!”
顧風得意的道:“我在尋寶,這麽樣!”
“哼,還尋寶,騙小孩子的把戲。”太手一琳哼了一聲。
“哎呀,你今天是不是就跟我較上勁了哈。”顧風雙手叉腰道。
太手一琳看他這吊兒郎當的樣子,頓時也不甘示弱了:“沒錯!”
顧風點點頭:“那我,我們就堵一把敢不敢!”
太手一琳揚起精緻的下巴:“賭就賭,誰怕誰!”
顧風道:“我就堵我腳下站的地方有東西!”
太手一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站的地方分明什麽都沒有。
“你要賭什麽。”
這時候大胸騎士和膽小姑娘也被他們兩的談話吸引了過來,一臉無奈的看着這兩人,果然這兩人就是水火不容,在一起一會就要出事,大胸騎士都有點後悔讓他們兩見面了。
“如果我輸,我的s級法杖就免費給你,1000個金币我都不要了!”顧風道。
“如果你輸了.........”顧風微微放慢了語速。
“你要怎麽樣,要多少金币級盡管說,我就不會怕你!”看着他猥瑣的笑意,太手一琳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顧風搖搖頭,風騷的道:“no、no、no,我不要你的金币,我要你.......屁股轉過來給我踢一腳,而且不能叫懲罰!”
“你,你你............”太手一琳被顧風氣着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顧風擺擺手,不耐煩的道:“别你你你的,你就說敢不敢吧。”
太手一琳死死的盯着他,最後咬咬牙道:“好!一言爲定。”
她還真不信這光秃秃的地上會有什麽東西。
顧風得意的道:“現在你看好了。”
說着拿出了一個采礦爆破炸彈,對着前方丢出去。
結果一興奮,丢遠了........
“嘭!”
一聲悶響之後,遠處一座墳墓的墓碑被炸倒了。
顧風尴尬的道:“哈哈哈,手滑了手滑了.........”
三個人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遠處的被炸斷的墓碑背後晃晃悠悠的就爬起來了一個僵屍。
還好是三十級不到的怪物,一下子就被解決了。
第二次顧風幹脆把采礦炸彈固定到了地上。
“嘭!”
一聲悶響,炸彈掀開泥土,留下一個半米深的土坑。
太手一琳嘲笑道:“你的東西在哪呢。”
“别急,馬上就可以被踢屁股了。”顧風一邊繼續放炸彈一邊回到,氣得太手一琳一臉冰霜。
大胸騎士也奇怪的問道:“你在幹嘛呢?”
顧風一邊幹一邊道:“這屍體除了飛天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下地了。”
“下地了!”大胸騎士驚訝的道。
“對啊,這裏有一片不大不小的地方比周圍都硬,而表面卻跟周圍都一樣。”顧風道。
“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太手一琳插嘴。
這時候旁邊的膽小姑娘突然恍然大悟的道:“如果沒有凸起,硬度變大,說明土質的密度變大。反過來也就說.......有東西占據了泥土下方的空間,導緻泥土密度上升,硬度變大......”
顧風看了小姑娘一眼,摸摸她的小腦袋道:“不錯嘛,一下子這麽聰明了。”
膽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腦袋。
太手一琳似信非信的看着顧風。
顧風得意的道:“你就跟着被踢屁股吧。”
再次把太手一琳氣得半死。
“嘭!”
又一顆采礦炸彈爆炸了,泥土再次被掘深了一層。
連續五次爆破之後,深度已經到了三米多!
這個深度可以說是平時很少會到達的高度了,顧風都隻有一米八幾的高度,此時進坑都要大胸騎士拉他才能爬出來。
就在這時,泥土下方漏出了一片銀白的色澤!在正午的太陽照射下反射着光輝。
顧風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銀白色騎士甲的金屬闆。
大胸騎士也驚訝的道:“居然真的在下面!”
太手一琳則呆住了。
顧風直接一下子跳道了坑裏,扒開周圍的泥土,頓時一個渾身銀白騎士甲的騎士露了出來,他的着裝與死去的守衛一模一樣。
顧風高興的道:“找到了!”
大胸騎士也高興的點點頭,一旦找到屍體,任務就算完成了。
可是另外一個問題又來了,這個騎士是怎麽被埋在地下三米的深度的。
這絕對不是偷屍體的人用常規的方法挖個坑埋進去的。
一是靠人力挖一個三米深度的坑十分不容易,二是這裏完全沒有任何挖掘過的痕迹,騎士的屍體就如“融入”了泥土中一般,甚至泥土表面一點變化都沒有,卻改變了泥土的密度。
總之這就是個迷,萦繞在衆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