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雨萱馬上要哭出來了,她用雙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了,亦天豪似乎在脫褲子!接着就會是衣服,内衣,然後一絲不挂,完了,這輩子要被這個老男人給毀了。
“你在奢望什麽?”
亦天豪突然戲虐的開了口“我說過,你隻是個擺設,想跟我做。。。。。。你還不夠資格!”
桑雨萱心中一慌,既然對自己不感興趣,爲什麽還脫褲子,口是心非的家夥,是不是他對别的女人也是這樣出其不意的,然後……
桑雨萱心中正狐疑的時候,感覺有東西扔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個硬硬的東西打了一下她的臉,痛死了,什麽啊,搞什麽,該死的亦天豪。
桑雨萱放膽張開了眼睛,将頭上的東西拽了下來,發現是亦天豪的褲子,打自己臉的是那條褲子上的腰帶頭,壞蛋,幹嘛把褲子扔在自己頭上。
“洗了,馬上就洗,洗的和原來一樣幹淨!”亦天豪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這個家夥爲什麽如此喜歡白色,難道怕人覺得他長的老嗎?不過他确實很帥,很健碩……
“看什麽?還不去洗!”亦天豪抓住了桑雨萱的頭發,揪了一下,痛的桑雨萱馬上站了起來,惱火的掰開了他的手,手裏還拎着他的髒褲子。
“洗就洗,幹嘛揪人家的頭發!”
“頭發!應該是亂草才是,不如剃光了算了!”亦天豪在桑雨萱的頭上彈了一下,戲虐的笑了起來。
桑雨萱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瞥了亦天豪一眼,拎着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不就是洗幹淨嗎?隻要不非禮自己就可以,剛才被這個家夥吓壞了,這會兒心還緊張着呢。
桑雨萱拿着一個盆子和洗衣皂,無聊的坐在了别墅的小院子裏,開始洗了起來,可是無論她怎麽洗,那油彩也洗不掉,那印記就像長上了一般,上帝啊,洗不掉怎麽辦,還是條白褲子,那個家夥一會兒不會拿這個做文章吧?
不行,一定要洗掉,她找來了一個洗衣闆,拼命的搓了起來,然後看了看,還是有印記,該死的,繼續,她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長時間,累的渾身酸痛,這回總可以了吧,她滿懷希望的看了看。
“哎呀!”桑雨萱馬上将褲子塞回了水中,居然洗破了,完了,她煩惱的抓着頭發,這下子不用洗了,怎麽辦啊?
她正煩惱着呢,那條黑色大狼狗走了過來,身上仍然挂着油彩,慢條斯理的在她身邊晃着。
“滾開,都怪你,好好的,非要去蹭那個倒黴家夥,癞皮狗!”桑雨萱捧起白色的泡沫,放在了狗的身上“嘿嘿,黑色配雲朵!讓你也漂亮一下!”
“洗完了嗎?怎麽還有心思玩!”身後亦天豪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