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高興的捂住了嘴,那表情就好像剛撿了一座金山,又弄丢了一樣。
“是的!”桑建新不明白肖林高興什麽?
“你是說,他要娶桑雨萱,建新,你不能偏心啊,我們還有一個女兒雨美呢!而且雨美不小了,到了結婚的年齡了!”
娶……娶誰?桑雨萱吓了一跳,她有些緊張了,她才二十歲,還有很多的夢想要實現,說什麽也不能早早的嫁人了,難道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嗎?而且還是嫁一個色狼。
“我說的就是雨美!雨萱太小了,才二十歲!”
桑建新就是這點好,他一直将桑雨美視如己出,那些愛也沒有因爲雨美身上流的不是自己的血而減少一分一毫,甚至給了她自己的姓氏,不讓别人知道她不是桑氏莊園的孩子,一個老實厚道的男人。
聽完這句話,桑雨萱和繼母肖林同時如釋重負,各自的擔心都消除了。
“簡直就是太好了!”
肖林驚呼出來,喜出望外,那正是她期待的,可惜自己年齡大了,不然恨不得是自己嫁過去,享受那裏享用不盡的金錢,住豪華的大房子,而不是在這個徒有其名的莊園裏受罪,現在她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雨美的身上。
無恥的總裁色狼要娶姐姐了?
桑雨萱看着已經變了臉色的姐姐,雨美渾身都在發抖,雙拳緊握,原本美麗的五官,已經因爲氣憤而扭曲了,她二話也沒有說,頭也不回的跑上了樓,生氣了?桑雨萱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桑雨美的房間像爆炸了一樣,母女之間展開了難得一見的戰争,那戰争的内容,可想而知了,一個吵着不嫁,壞心無恥的大色狼,一個非要讓女兒嫁入豪門,釣到金龜婿,結果不知道誰能戰勝誰。
桑雨萱搖了搖頭,哎,難怪姐姐生氣,都是什麽思想啊,嫁人,嫁個花心的大蘿蔔,以爲是買白菜那麽簡單嗎?就算是買白菜,還要好好的挑一下呢!
幸虧不是自己,真是慶幸啊,她真希望這是爸爸的私心,可是她内心很清楚,爸爸不會那麽自私的。
桑雨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繪畫雜志,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門外的一切是是非非都與她無關。
剛看到興頭上,門就被推開了,姐姐雨美哭泣着走了進來。
“雨萱,你幫幫我啊,我不想嫁那個人,可是媽媽說,不可能挽回了,爸爸已經答應了,不然我們就沒有莊園了!”
桑雨美一邊說,一邊大聲的哭泣着。
“你打算……”雨萱奇怪的看着姐姐。
“我要死給他們看,或者幹脆和劉凱私奔,總之,打死我也不嫁過去!”
桑雨萱雖然讨厭這母女倆個,但是此時看到姐姐一臉沮喪的樣子,不覺有些可憐了。
“其實那個人也不見得有你說的那麽讨厭,也許會對姐姐不錯呢!”
“不錯?我才不信,他個有錢的浪蕩家夥,整天除了不停的換女人,就是飼養狼狗,他的莊園裏都是大狼狗,我讨厭狗,讨厭死了!”
“狼狗?”
桑雨萱馬上坐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今天白天那個無恥的家夥,不是也帶着一條可惡的大狼狗嗎?
難道是他?是那個嚣張的有錢人,可真是臉皮夠厚的,把桑家的人從頭到尾的欺負了個遍,好不逍遙啊。
試圖霸占莊園、逼迫父親想出了那麽個馊主意,通過婚姻來保住莊園,那個腦袋抽筋的家夥居然也能答應了,爲了得到莊園簡直就是不擇手段了,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做妻子,不過對于那樣的人來說,娶妻和不娶妻,有什麽區别,可以一樣的逍遙,一樣的左擁右抱,自私自利的商人,無恥**的家夥。
桑雨萱冷哼了一聲“無恥的有錢人,真想好好教訓那個家夥,早上他的狼狗還弄了我一身的泥水,跟泥猴似的!”
“雨萱,你一向最有主意的,你幫幫我啊!”
雨美湊了上來,抓住了雨萱的手臂,懇求着,也隻有在有求于她的時候,姐姐才會這樣低聲下氣,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就和繼母肖林一樣,對她不屑一顧,指使她幹這,幹那的。
“我怎麽幫你啊,爸爸已經答應人家了,難道讓我去當面跟那個家夥狠狠的說,喂,混蛋,離我姐姐遠點,她不想嫁給你嗎?”
雨萱故意裝的很兇的樣子,似乎當那個家夥的面一樣。
“行,就這麽說定了,那就拜托你了,你要說話算數啊!”
桑雨美還真能順杆爬,雨萱隻是假設而已,她怎麽就能當真了?也不給雨萱解釋的機會就風一樣的跑掉了。
桑雨萱看着跑了出去的姐姐,将雜志扔到了一邊,什麽壞事都能把自己推到浪尖上去,去和那個有錢的男人說那樣無禮的話,不被打出來才怪,雖然那個人是個更加無禮的人,若是惹火了他,會不會放狼狗咬自己啊。
桑雨萱似乎感到了那狼狗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咬着她的皮肉,毫不恐怖啊,一定不能去,沒有必要去招惹那個有錢的家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