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亦天豪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頭裏開始有些暈乎乎的了,他站了起來“你睡這裏,大叔去你房間裏了,你要聽話!”
“大叔,雨萱很害怕啊!”桑雨萱一把抱住了亦天豪的腰,依偎在了他的身前,樣子十分乖巧,安靜,依賴。
亦天豪徹底的失控了,他返身抱住了桑雨萱,眼睛緊緊的閉着,想壓制自己心中的情火,不要想入非非,面前的女人是個病人,需要的照顧,不是别的,當他睜開眼睛看見桑雨萱時,心猛烈的跳了起來。
“雨萱……乖乖的睡覺,不然大叔真的……要傷害你了……”他心裏在抗拒着,雙手卻不聽使喚了,沒有将桑雨萱推出去,反而湊了上去,将她擁入懷中。
那一切來的太突然,亦天豪難受着懷中的女人,久違的欣慰擁抱,他以爲自己與那種感覺再也無緣了,當他摩挲着桑雨萱的臉頰時,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雨萱輕輕的嬌喘着,一雙玉臂攀附上了他的脖子……
亦天豪再次的擁抱着這個女人,就像以前的感覺一樣,真實迷醉,讓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了,桑雨萱依偎在他的懷裏,香甜的沉睡着,手臂不舍的摟着他的脖子,臉頰貼着他的下巴,亦天豪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真的發生了。
第二天一早,亦天豪早早的起床了,他無法平複自己的心情,難道他就這樣和桑雨萱生活一輩子嗎?傻乎乎的任她擺布,沒有她自己的思想,在亦天豪需要的時候就在她的身上發洩嗎?
那不是亦天豪想要的,他要一個健康的、有思想的桑雨萱,而不是一個任期擺布的小女人。
亦天豪滿懷疑惑和憂慮的出門了,忙碌了一天,當他返回别墅的時候,桑雨萱飛快的跑了出來,高興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大狼狗回來了,快點上樓,今天我們還玩嗎?”
亦天豪一把捂住了桑雨萱的嘴巴,尴尬的将她拉到了樓上的房間裏“大叔,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大叔發誓,以後再也不那樣了……”
“哦,爲什麽?”
桑雨萱勾住了亦天豪的脖子,這動作……亦天豪無奈了,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那條不見的狼狗了,真是要命了。
亦天豪真是有些嫉妒那個狼狗了,怎麽自己在桑雨萱的記憶裏還不如一條狼狗深刻呢?
“不爲什麽,因爲雨萱現在在生病呢,大叔不能欺負雨萱的,所以今天晚上不可以了!”
“不嗎!”桑雨萱一把摟住了亦天豪的脖子“雨萱不要一個人睡,要在俘敵的房間裏睡!”
“我不是你的狼狗!”亦天豪火了,他氣惱的看着桑雨萱,卻又不舍得發火,隻好大步的走了出去,使勁的關上了房門。
當亦天豪進入了客廳的時候,私家醫生已經等在了那裏,看見亦天豪下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進書房談!”亦天豪推開了書房的門,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亦天豪煩躁不安的坐在了書桌前,質問着醫生“她到底怎麽樣了,你還能不能治好她了,我快要瘋掉了!”
“亦總,您别發火,您看這是夫人的頭部透視片,這裏……已經沒有淤血了!”醫生輕聲的說“按照病理學角度來說,夫人已經康複了,至于爲什麽還是那個樣子,我覺得是不是心裏上有什麽障礙啊?”
“你是什麽意思?”亦天豪拿過了片子,對着陽光看了一下,他什麽也看不明白,隻好又将照片還給了醫生。
“我的意思是,夫人的病已經好了,我已經治好了夫人!亦總裁,我真的沒有失職啊!”醫生低聲的說。
“你胡說,雨萱今天早上還叫我是俘敵,知道俘敵是什麽?是狼狗的名字!”亦天豪快氣死了,爲什麽會是這樣的。
醫生抓了一下頭發,疑惑的看着亦天豪,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了,難道是哪個部位還有淤血?可是片子上真的沒有啊。
“那最近夫人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嗎?不會和以前一樣吧,一點變化都沒有嗎?不應該啊,應該好了的!”
“異常?”亦天豪想到了昨夜,雨萱一直逗留在他的房間裏,說什麽也不肯離開,那說明了什麽?今天又賴着自己。
亦天豪看着醫生,又看了看透視片,好了?桑雨萱頭部的淤血沒有了,可是爲什麽不好呢?更加誇張的是,把自己當成了大狼狗,那似乎聽起來更加的愚弄,他此時似乎一下子都明白了,亦天豪驚喜的抓住了醫生的衣襟。
“你确信那塊淤血已經完全沒有了?”
“當然了,而且各方面的檢查都表明,夫人現在很正常,而且很健康!至于爲什麽還是老樣子,我也在疑惑呢……”醫生奇怪的看着亦天豪,難道是自己的醫術很差嗎?這種病好像還不是什麽疑難雜症啊。
“哈哈!”亦天豪突然大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醫生的肩膀“我知道了,臭丫頭,在跟我玩捉迷藏呢!”
“什麽?捉秘藏?亦總,什麽意思?”醫生疑惑的看着亦天豪,不知道亦天豪嘴裏的捉迷藏是什麽意思,那自己的飯碗呢?總裁會不會将自己辭退呢?“亦總,我的工作!”
“你做的很好,加你的薪水,辛苦了!”
亦天豪高興的推開了書房的門,心情舒暢的走了出去,桑雨萱,敢耍大叔,似乎揭穿她就有點不好玩了。
亦天豪飛快的跑上了樓,心裏有些忐忑不安了,如果自己猜的沒有錯,小丫頭已經好了很長時間了,她在一直觀察自己,自娛自樂的玩耍着。
還稱自己是狼狗俘敵,虧她想的出來,臭丫頭,真是折磨人啊!
桑雨萱此時正坐椅子裏,拿着一本書無聊的翻看着,發現亦天豪進來了,馬上将那本書放在了膝蓋上,裝作一副很疲倦的樣子,眼睛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