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發瘋不可怕,女人發瘋擋不住啊。
可是門沒有鎖,溪家西用力太大,差點摔倒在地闆上,亦天豪奇怪的打開了燈,發現房間裏竟然沒有人?不覺有些奇怪了。
桑雨萱呢?怎麽不在别墅裏嗎?白天的時候,不是已經很明白的告訴管家,不能離開夫人半步的嗎?
“你騙我,弄個女人的房間來騙我,這裏根本就沒有女人!”溪家西高興了起來,扭頭看着亦天豪,他真的結婚了嗎?天豪哥真的是在找借口。
“雨萱呢?”
亦天豪轉身出了房間,在走廊裏大聲的喊着管家的名字,沒有一會兒的功夫,管家就匆匆的跑到了亦天豪的面前。
“先生,溪小姐的房間收拾好了,可以休息了!”
亦天豪惱火的一把抓住了管家的衣服領子“夫人呢?夫人在哪裏?”
“夫人?”管家知道這下子麻煩了,不等自己主動交代,先生已經發現了“我也不知道啊,夫人把我甩掉了!”
“甩掉了?一個男人跟不住一個女人嗎?”亦天豪一聽更加的火了。
“不是啊,先生,我是按照吩咐跟着的,不過您突然來電話找我,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夫人就不見了!她說她要去地下室拿東西,結果提前離開了……”
“我找你?我今天根本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亦天豪一聽管家這麽說,更加氣憤了,拖着管家就下了樓“你這個傻瓜,你聽見我的聲音了嗎?”
“沒有,掉線了,是莊園的那個老女人告訴我,說有你的電話的!我還奇怪呢……”管家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不明白爲什麽那個女人要撒謊。
“你被騙了,桑雨萱呢?誰告訴你她離開了?”亦天豪大聲的吼了起來。
“她的姐姐,她姐姐說夫人去了地下室,然後拿了東西就走了,我隻看見她姐姐在鎖地下室的門!”
亦天豪感覺心中一震,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了,桑雨萱可能有危險了,他一把推開了管家,匆匆的走到了自己的越野車前,一言不發,眉頭緊鎖,還沒等管家反應過來,亦天豪已經開車沖出了别墅的栅欄門。
溪家西飛快的跑出了别墅,看着絕塵而去的亦天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天豪哥去哪裏了?”
“先生去找夫人了?”管家沮喪的說。
“夫人?”溪家西睜大了眼睛,緊張的看着管家“天豪哥真的結婚了?”
“是啊,先生結婚了……”
……
桑氏莊園的老宅前,一陣緊急刹車的聲音,亦天豪飛快的跳下了車,沖進了老宅庭院,推門就進了客廳,桑建新正和肖林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什麽,對于亦天豪突然的出現,有些無措了。
亦天豪冷眼的看着肖林,直截了當的詢問“地下室在哪裏?桑雨萱呢?”
肖林用緊張的眼神盯着突然出現的亦天豪,他怎麽提到了雨萱,難道是猜到了什麽?不可能的,那個管家幾乎深信不疑了,若是真的出了問題,也十因爲那個僞造的電話上,自己當時情急,忘記這個疏漏了。
肖林有些不安了,看着奇怪的桑建新,大氣也不敢出了,亦天豪接下來會做什麽?
“發生什麽事了?”
桑建新站了起來,恭敬的迎了上去“先坐下,有話慢慢說!”
“我問你地下室在哪裏?”亦天豪大吼了一聲。
桑建新吓了一跳“在那邊的盡頭,你找老宅的地下室做什麽?”
“帶我去!快點!”
“好的!我馬上……”
桑建新覺得亦天豪的樣子很恐怖,也不敢多問了,前頭帶路的走向了地下室的樓梯。
肖林心虛的跟在了後面,心裏有些忐忑不安了,怎麽這麽早就發現了,才半天,要再久點,隻有再久點才能憋死桑雨萱。
隻要桑雨萱死了,就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亦天豪匆匆的走到了地下室的門前,卻看到了巨大的鎖頭,他惱火的抓住了鎖頭,等着桑建新。
“鑰匙,拿鑰匙來!”
“鑰匙?這門怎麽鎖上了,不是不讓鎖的嗎?”桑建新奇怪的看着肖林。
亦天豪哪裏有心情聽這個,桑雨萱這麽長時間毫無蹤影,肯定在地下室裏,地下室如果通風好,還可以,若是不通風,不是要憋死了。
“我怎麽知道的,鑰匙……等我想想,哦,一時想不起來了,我去問問雨美,可能是她放的!”
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去,肖林内心一陣冷笑,這個機會太難得了,隻要桑雨萱死了,桑建新就沒有任何指望了,無論桑氏莊園最後的結局是什麽,她們母女都會有花不完的金錢。
拖延時間,去找雨美,雨美再拖延,時間就差不多了。
人性的陰險惡毒,在金錢的面前,幾乎盡現無疑,隻要能得到金錢,誰又在乎别人失去了什麽?隻要自己能得到快樂,誰又在乎别人是否痛苦。
肖林的内心在狂笑着,她希望地下室的氧氣全都耗光了,讓那個礙事的小丫頭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肖林正想得美的時候,隻聽一聲巨響,她瞪大了眼睛,發生了什麽事?她從美好的憧憬中清醒了過來。
亦天豪手裏握着一把消防用的斧子,第二斧子又砍了下去,那門硬生生的被劈成了兩半,天呢!好大的力氣。
“你等等,一會兒就有鑰匙了,怎麽可以破壞地下室的門呢?”肖林不高興的說。
亦天豪冷視了一眼肖林,神情鄙夷不屑,然後飛起一腳,踢倒了半邊門,拎着斧子走了進去。
肖林馬上閉上了嘴,緊張的跟了進去,還有一道門呢,希望打開那扇門的時候,桑雨萱已經不行了。
亦天豪找到了開關,照亮了整個地下室,竟然沒有桑雨萱,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她真的沒有進入地下室?
亦天豪回頭看了一眼肖林,那個女人神色緊張,眼神裏有明顯的期待,桑雨萱一定在這裏,他拎着斧子繼續向地下室裏走去,終于看到了另一扇門,竟然也鎖上了,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