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的家夥,注定是個離不開床的惰性男人,他的臉上似乎都寫滿了:我很壞。
聽見開門的聲音,亦天豪擡起頭向門口望去,看見了門口站着的桑雨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發現你是個屢教不改的小丫頭,進我的房間之前不會敲門嗎?”
“不會!”
桑雨萱憤怒的回答着,頭發濕漉漉的,滴着水珠,大黑框眼鏡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緊繃着的小臉,一看就知道……此時小丫頭正在氣頭上。
亦天豪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羁的笑了起來。
“怎麽?這麽晚?進我的房間……想投懷送抱嗎?可惜……我現在很忙,沒有興趣!”
“那個女人是誰?”
桑雨萱根本不理他的胡言亂語,隻想質問他,爲什麽一定要欺負她,難道桑雨萱的臉上寫了她很好欺負嗎?
亦天豪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女人?什麽女人,說的好像一個嫉妒的妻子抓到出軌的丈夫一樣,可惜他從來沒有當她是妻子,她隻是一個暫時飼養的小寵物而已,對待寵物……當然是高興的時候逗一逗,不高興的時候冷落一邊。
亦天豪雖然答應了桑雨萱不拆除老宅,但是他在醞釀另一個計劃,作爲一個男人,一個經商的總裁,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不是在這裏和一個小姑娘耗在一起,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改造莊園,無條件的獲得莊園的使用權,當然最好是所有權,就看桑建新這個老頑固是否合作了。
至于桑雨萱,她隻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而已,很可惜,在這場商業計劃中她是一個犧牲品,對于這樣一個可悲的角色,亦天豪抱有一份同情憐憫之心。
“什麽女人?你這麽晚了又發生瘋?”
“别裝糊塗,你爲了桑氏莊園,逼迫我嫁給你,可是你把我當成了什麽,我也是人,不是傻瓜,剛才那個女人明明就是這裏的傭人,你卻讓我來代替她打掃衛生!”
桑雨萱走到了床前,惱火的抓起了亦天豪身後倚着的枕頭,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這個壞蛋,欺負我爸爸,欺負我,還企圖霸占莊園,耍我幹粗活,有錢了不起嗎?在桑氏莊園我就受夠了肖林,在這裏你還來折磨我,你們都是該下地獄的人!”
“夠了!桑雨萱!”
亦天豪憤怒的抓住了她打來的手臂,捏住了她的下巴,瞪視着她“受夠了,那就去找你的父親訴苦去,他的親生女兒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将那個該死的條件去掉,把桑氏莊園使用權給我!或者幹脆賣給我,你看怎麽樣?”
“我要是去說,不是讓你如願了?”
“既然不去說,就在這裏給我忍着,不要覺得就你一個人難受,我也在忍你,邋遢女人……”
亦天豪使勁的拽了一下桑雨萱的頭發“還有這樣的女人嗎?洗完了頭發也不吹幹,你到處滴水,我的地毯……明天把水漬都給我擦幹淨了,不然我開窗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