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再叫了一些點心和菜肴之後,那雅雅依然吃的極爲歡快,很快,那桌上的食物,就又被掃蕩掉了一半。
這讓一邊的格林,直接看的愣神。
就連葉楓也是面露動容之色,心中更是想着,這到底有多久沒有吃上這等食物了,才會這般如狼似虎的吞個不停?
正當雅雅在那裏安靜的吃着,葉楓與格林在那裏安靜的看着時,在酒樓之外,卻是有着一大群人對着這裏走來。
從一樓走來時,就有着一股非常彪悍的氣息,從這些走來之人的身上傳蕩而出。
這股氣息才一出現,酒樓之内的人,都是紛紛向外看來一眼,在看到這些來人都是身穿黑衣時,酒樓内的修士,都是立即起身站在了一邊。
手腳麻利些的人,更是留下一些黑晶,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顯然對來者很是畏懼。
而剩下的那些人,則都是老實恭謹的站在了那裏,在酒樓之外來來往往之人,看着那些走進酒樓的人,則都在那裏議論紛紛了起來。
“黝,這不是黑水堂的人麽?今兒個他們怎麽都跑到這裏來了,難道又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不成?”
“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是這樣,不然也絕對不可能會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這酒樓内的人,怕是要糟糕了,被這些脍子手盯上,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哼,管他什麽好事還是壞事情呢,我等隻要好好的看戲就好,我倒要看看,這黑水堂這一次又要幹些什麽。”
“……”
各種各樣的話語,從人群中傳出時,就讓那些不明白這些來人身份之人,都是清楚的知道了他們的來曆。
看向那些來人的眼神,也是變得更加的驚懼。
因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是清楚,在這黑水堂的背後,可是有着黑水派作爲依靠的。
知道這些底細的人,又還有幾個敢得罪這黑水堂之人呢?
黑水堂來人聽到酒樓之外那些人的談論,他們的面上都是有着一抹得意之色,顯得極爲傲然。
那看向酒樓的眼神,也是變得陰冷的同時,更是多了幾許的飄飄然。
不管向誰看去,都是有着一種居高臨下之感,似乎,他們就是此地的王者。
在這些黑水堂來人之中,走在最前方的乃是一個光着臂膀的絡腮胡子,這絡腮胡子的雙眼,朝着前方一一掃視而去,見到凡是被他雙目所掃視之人的目光中,都有着些許的驚懼時。
他面上的得意則是更加的厚重了。
視線一轉,就是落在了那正坐在那裏的葉楓三人身上。
此刻,在酒樓二樓之内,葉楓三人所坐之地,已經是唯一一張還有着人坐在那裏的桌子。
在那桌子邊上,葉楓與格林兩人的神色都是非常淡然,那雅雅更是吃的無比歡快。
對于這些黑水堂之人的到來,并未有所察覺。
當絡腮胡子看到這些,他臉上的得意之色,就全部消失,在那一個瞬間,一抹陰沉就是浮現。
正當這絡腮胡子正要說些什麽,在他的後方,就立馬有着一人小跑着走來過來。
并在他的耳邊說道了幾句。
絡腮胡子眼睛一瞪,就看向了那說話之人,目中滿是問詢意思,那說話之人在這眸子的盯視下,當即就是立馬點頭。
得到了這說話之人的回答,絡腮胡子就是向前走去,每走去一步,他身上的修爲威壓,就是全部的散發了出來。
他身後之人,也是随着他的步子而動作着,那些圍觀人員的視線,也是跟随着前者的動作而動作着。
當那絡腮胡子來到了葉楓三人所坐的桌前,才是停下了身子,他的雙眼一閃,就直接看向了正在那裏不停摧殘着桌上食物的雅雅。
“沒有想到,老黑那家夥竟然連這麽點事情都沒有辦好,沒有想到,就你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也能就這麽的溜了出來,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絡腮胡子說出了這麽幾句話後,語氣就頓了一頓,緊接着,就繼續出聲,“小丫頭,既然被我找到了,那就随我走吧。”
聽着耳邊傳來的轟鳴聲音,還在那裏不停吃着食物的雅雅就面帶茫然的擡起了頭。
向着那絡腮胡子看來,隻是一看絡腮胡子身上的黑衣,她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更是清楚,眼前的這些人,就是爲了抓她而來。
心中升起了一抹慌亂的同時,她的雙手就是頓了下去,手中的食物,也是掉在了桌上,一桌狼藉就出現在了那裏。
對于眼前所發生之事,葉楓依然當做沒有看到一樣,隻是坐在那裏淡淡的看着前方,看着雅雅。
“你放心,有我在,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的。”葉楓平和道。
聽了葉楓之話,雅雅慌亂的心,變得出奇的平靜,再也沒有半點的不安。
不知爲何,她對葉楓,有着一股源自于骨子之中的信任,這種信任,讓她很是舒服,也讓她很是依賴。
見到雅雅變得不再那麽不安,葉楓就對着格林看去一眼,隻是這随意的一眼,格林就明白了過來,也将葉楓的意思,給理解了一個痛徹。
格林側目向那絡腮胡子看去,看着那隻有玄聖後期修爲的絡腮胡子,他的臉色就是一沉。
他的右手,更是握成了拳頭,正要将這拳頭給轟擊出去。
可在這時,卻又是有着非常密集的聲音傳蕩而來,這些腳步聲才剛從酒樓外傳來,就是讓周邊圍觀的人,變得無比驚顫起來。
所有的圍觀之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都隔離了開來,似乎都很是害怕這些走來的腳步聲的主人們。
那絡腮胡子等人的臉色也是一變,都向後方看了過去,在看到後來來人時,他們的腦袋就立馬的低垂了下去。
“我等黑水堂之衆,拜見上宗,不知上宗突然駕臨,有是遠迎,還望上宗見諒。”
絡腮胡子等人,在那些腳步聲的主人們,還沒有完全走上前來時,就都異常恭謹的拜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