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幫,勢力範圍位于淺水灣的東部,臨近江南大,旗下産業近百處,但是最爲賺錢的卻是黃賭毒一條龍産業!
同樣也靠着黃賭毒,振東幫最近幾年在江南市快速崛起,雖然實力上尚不及江南市那些老牌勢力,但是在淺水灣區,已經成爲兩大幫派之一!
振動娛樂會所,是振東幫的核心産業,其内有着數百名嬌豔如花的小姐,豪華的賭場,以及優質昂貴的毒品!
這裏是有錢人的天堂,在這裏你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當然,前提是你有足夠的錢财揮霍!
此刻在振動娛樂會所三樓的豪華包廂之内,一陣陣女人的興奮歡愉聲不斷傳來,在安靜的三樓之中顯得異常刺耳。
包廂之内,裝飾金碧輝煌,甚至讓人有一種進入皇宮的錯覺。
中間放着一張大床,此刻在其上正上演着一場盤腸大戰。
“嗯……啊……東哥,快點!再快點!啊……受不了了……”
一名身穿黑色蕾絲裝的妩媚女人此刻正趴在床上,轉頭媚眼如絲的看着身後不斷狂攻的沈振東,誇張的喊叫着。
沈振東是一名五短身材的胖子,他的腹部高高鼓起,仿佛塞了一個大西瓜,頭上有些秃頂,三角眼中滿是濃郁的邪火,此刻手掌不斷摩挲拍打着女人的臀部,瘋狂進入。
“嘿嘿……你個小浪蹄子,被我兒子艹完,再被老子艹,你還真夠騷的!不過,我喜歡,嘿嘿……”
沈振東嘴角泛着一絲yin邪的笑意,手掌開始揉捏女人酥軟的胸部。
“東哥……你好壞吆!人家可是爲你父子倆死都願意!”女人感受着進入身體那短小的家夥,心中強行抑制着惡心,面上浮現着逢迎的笑意。
“嘿嘿……老子最喜歡這種sao貨了!”
沈振東面上的現出一絲潮紅,已經感覺到高chao臨近。
嘀鈴鈴……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炫鈴聲響了起來。
“艹!哪個王八蛋這個時候打來,要是不給我一個理由,老子閹了他!”沈振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在飛快萎縮,當下怒罵着拿過手機。
嗯?
隻是沈振東看到竟然是沈文的電話号碼之後,微微一愣,緊接着面上浮現一絲溺愛的笑意:
“這個小混蛋,這個時候打電話,顯然是要攪黃老子的好事!”
沈振東雖然嘴中笑罵着,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異常疼愛。
沈振東專業播種二三十年,但是僅僅長出沈文這一棵莊稼,自然寵溺非常。
隻要是沈文看上的女人,他都會幫其搞上床;隻要是沈文看上的東西,他都會幫其買回來!
可以,除了自己的性命之外,沈振東最爲在乎的便是自己這個兒子!
當下微微一笑,沈振東接起了電話:“喂!小兔崽子,不知道你老子在辦事嗎?”
沈振東臉上滿是溺愛的笑意,隻是回應他的,卻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爸……爸!救我!快來救我!!!”沈文恐懼絕望的聲音從電話之内響徹起來,讓的沈振東渾身一抖,怔在當場。
“小文!小文!快告訴老爸,你在哪裏?發生什麽事了!”
沈振東隻感覺一絲絲冷汗順着額頭冒出,他最爲擔心的便是自己兒子的安全,每一次沈文外出,都會有很多振東幫成員跟随。
隻是沒有想到,這次還是出事了!
然而,這一次回應他的卻不是沈文的聲音,而是一道陌生男子的冰冷話語:
“飛鵝山,帶上飛車黨墨林等人,時間二十分鍾!”
這道冰冷話語完之後,便直接挂斷了電話。
“喂喂……喂!艹!!!”沈振東原本想要和對方談談,摸摸對方的來曆,但是看到對方挂斷電話之後,暴怒異常,将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東……東哥……發生什麽事了?”床上的那名女人被沈振東吓了一跳,當下趕忙問道。
“艹!”沈振東看都未看女人一眼,便直接将其一腳踹飛,而後光着身子徑直走到包廂房門:
“老六!老六!艹尼瑪的!死哪去了!”
沈振東心中怒火連連,對着房門外吼了幾聲,立刻有着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快步跑了過來。
中年人看到沈振東全身一絲不挂,微微一愣,緊接着看到他那醜陋短小的下體之後,心中腹诽不已。
“娘的,這麽小的鳥能鑽進女人的洞嗎?”
雖然心中異常鄙夷,但是這名中年人面上不露絲毫,趕忙問道:
“東哥!什麽事?這麽着急!”
“快!将咱們所有兄弟盡數召集起來,除了留下一些看場子外,其餘的盡數跟我走!”沈振東面上鐵青,此刻兇芒閃爍的吩咐道。
他并不知道對方的底細,現在不敢大意,隻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東哥,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咱們兄弟太過分散,想要立刻聚集起來根本不可能!現在咱們能夠立刻調動的隻有娛樂會所的四十多名兄弟!”
中年人看到沈振東的面色,也知道發生了大事,當下趕忙道。
“四十多人?”沈振東面色更加陰沉,對方隻給了自己二十分鍾,抛開路上所花費的時間,也就隻有十分鍾左右召集手下的時間,根本就無法調動其他場子裏的兄弟。
“先讓這四十多名兄弟跟我們走,再打電話給其他場子的兄弟,讓他們前往飛鵝山支援!”沈振東心急自己兒子的安全,當下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另外,将飛車黨墨林那幾個家夥帶着!”
“墨林?”中年人一愣,緊接着點了點頭,立刻去辦。
“不管你是誰!若是膽敢傷害我兒子,我一定要将你千刀萬剮!!!”沈振東目中爆閃着滲人的寒光,像極了一頭護犢的兇獸。
飛鵝山腳下,依山酒吧!
此刻一行近百人盡數圍在酒吧門口,向内不斷張望,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議論聲。
而在酒吧之内的地面上,沈文躺在那裏,不斷發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
吧台之上,此刻坐着一男一女兩名青年。
那名男青年手拿一個調酒壺,從内不斷倒出猩紅猶如鮮血一般酒水,直到酒杯斟滿之後,将其遞給身邊的女子,笑着道:
“喝吧!這杯名爲強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