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白,你爲什麽不能接受我?哪怕像是以前一樣都行,以前,你不把我放在心上,可是至少你還要我這具身體。”蘇靜甯呢喃着,紅唇離着他的越來越近,呵出的氣息灑在他的臉上,越來越輕。
柔軟的掌心在他的臉頰摩挲着,唇瓣隻差一點,便摩擦到了他的薄唇。
“咱們能不能還像過去那樣,我不需要你給我承諾什麽,甚至是訂婚都不用,我隻想要你。”蘇靜甯說道,刻意凹着腰部的曲線。
“淩白,說真的,我的身體難道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我不求别的,隻想你要我。”蘇靜甯低聲說,加進了一些誘.惑的語氣。
見薛淩白一直沉默着不反應,可是那雙眼卻沒有離開她的臉,心底的膽量也大了些。
他的沉默,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
蘇靜甯覺得,薛淩白也是想要她的。
盡管無關情.愛,可他畢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從不會拒絕送上門的女人。
隻要跟他上了一次床,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由無愛到愛的例子太多了,她有信心能夠借此得到他的心。
她的左手慢慢的離開他的臉頰,而是輕輕地抓起了他的手。
蘇靜甯叫道,“你也想要我的,對不對?”
薛淩白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全是譏诮。
這個女人,竟然連内.衣都不穿!
薛淩白冷笑着勾唇,看着蘇靜甯浪.蕩的模樣,眼中卻閃過厭惡。
薛淩白不顧她的催促,将桌上的酒杯端起,将杯中的酒含入嘴中,一手扣住蘇靜甯的後腦,就将杯中的酒給度了過去。
“唔……”蘇靜甯被他喂了滿滿一杯的酒,有些烈的酒水辣到了她的喉嚨,可是她還是順從的将酒給喝下。
就在這時,薛淩白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響鈴加上震動,摩擦着衣料發出“嗡嗡”的聲音。
薛淩白眉頭皺起,用力将她拉開,看到蘇靜甯不解的表情,便刻意壓低了嗓音,造成嘶啞的效果,說道:“我去接個電話,一會兒就回來。”
“不能不接嗎?”蘇靜甯捧着他的臉,就又要湊上去吻。
薛淩白拍拍她的臉頰,同時避免被她吻上,才按捺住脾氣,柔聲說:“聽話,接完電話,把人打發了,咱們就沒人打擾了。”
蘇靜甯嘟起嘴,撒嬌道:“那你快點。”
薛淩白笑笑,将她放到沙發上,便拿着手機出了門。
一出門,他便轉進了洗手間,将手機挂斷,又打開水龍頭,把水放到最大,不斷地沖着自己的雙手,又死命的按了很多洗手液,不停地在雙手上搓着,細細的洗着手指,仿佛怎麽搓,都不能把蘇靜甯留下的令人厭惡的痕迹搓掉一樣。
将手上的洗手液沖幹淨,他才離開洗手間,轉身,又走入了另一個房間。
推開門,卻見相逸臣坐在沙發上,面前放了一台筆記本,屏幕上正放着皇字三号房中的畫面。
畫面中,蘇靜甯面色酡紅,目光迷離渙散,顯然藥勁兒已經上來了。
那個藥的藥力很猛,是相逸臣管聞人要的,他那一行裏,在最底層的手下難免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很多也都是要用藥物控制,再加上還有“幽情”那麽一個地方,所以什麽亂七八糟的藥都有。
相逸臣要的時候,就說有多猛要多猛,讓玉女便蕩.婦的。
聞人當時還很暧.昧的看着相逸臣:“沒想到,你們夫妻倆口味兒還挺重啊!”
相逸臣立刻就給了他一下,說不是自己用,并且要瞞着伊恩。
可是聞人怎麽都不信,非說:“我懂,我懂。”
相逸臣當時就翻了個白眼,粗聲說:“你懂屁懂!”
可聞人就打定了主意似的,非得把事情往歪了想,最後還是一臉暧.昧的把相逸臣給送走了,弄得相逸臣也懶得再跟他多解釋。
這藥據聞人說,如果這個女人心有所屬,會将所有上她的男人,都當成自己心裏的那個人,所以配合起來要多嗨,就有多嗨!
眼下蘇靜甯的神智明顯已經被藥力控制的不清不楚了,整個人都失去了清明,完全被欲.望所取代,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放.蕩。
雙目迷離着,不停地喊着薛淩白的名字。
相逸臣挑挑眉,看着薛淩白,似笑非笑的說:“看不出,她對你還一往情深啊!”
薛淩白睨了他一眼:“剛才那個房間裏的,你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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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修改之後字數不夠,加一個額外的小插曲吧。
情人節特别篇:
據說這天飯店的位置都訂滿了,據說就連吃午飯,飯店都是客滿。
衆多男人爲了顯示自己的地位,想要在情人節這天猛烈地得瑟一下,特地提前一個月就在“王朝”訂好了位置。
可是在情人節浪漫晚餐前,白天的各種驚喜也是不能少的。
就如……
嘉惠從早晨就開始特别興奮,揪着伊恩和梁煙問:“今天打算怎麽過?”
伊恩搖搖頭:“他沒跟我說啊!不過不用我.操心,他肯定比我還積極。”
梁煙攤攤手:“那個沒心沒肺的正好在意大利開會,今天恐怕得我一個人過了。”
“請問伊恩在嗎?”快遞捧着一束百合,很大的一束将快遞的上半身都快要淹沒了。
“我是。”伊恩接過花,裏面的卡片帶着相逸臣剛勁的字迹。
老婆,999朵百合,我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請問梁煙是哪位?這是來自意大利的快遞。”快遞小哥捧着一個長方形柱狀的東西。
梁煙打開快遞,裏面是一個長方形柱狀的玻璃罩,在罩内放着一枝玫瑰,花瓣上還帶着新鮮的露珠。
在她拆開包裝的同時,喬仲軒的電話也打來了:“收到花了沒?”
“你從意大利寄來的?”
“嗯,聖瓦倫丁的故鄉的花,情人節快樂。”
嘉惠幽怨的看着兩名好友都受到特别的花束,咬牙切齒的暗想回頭就好好收拾左司。
一直到下班,嘉惠在衆人同情的目光下,都沒有收到左司的花。
“嘉惠,你也了解,左司不是會浪漫的人。”伊恩拍拍她。
嘉惠哀怨的走出公司,卻看到左司站在車旁等着她,手裏捧着貌似花束的東西!
“冰塊!”嘉惠激動的上前。
左司二話不說,将花束塞到嘉惠的懷裏。
嘉惠低頭一看,巧克力……花?
“還真是……有特色啊!”眼角抽搐。
“我問過逸少,他說送玫瑰太俗,所以他送了百合。喬少人家又是從意大利空運的,所以我覺得,我也不能送俗了。”左司說道,手指了指花,“好看還能吃,一點都不浪費,比他們的實在多了!”
“……”有花就好,嘉惠嗅了嗅香甜的巧克力,這個禮物似乎真的挺好。
“少主,您要的紅蘿蔔雕花。”柴郁将一盤雕刻精緻的蘿蔔花送到聞人面前。
聞人拿起一朵花招呼柴郁:“來來,給少爺我照一張,發給相逸臣,讓他知道知道跟少爺我的一比,他的百合簡直俗不可耐。”
“……”少主,幸虧您沒姑娘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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