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臣表情放松下來,柔柔的笑開,揉了幾下小家夥的腦袋瓜,說道:“好!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心,那麽往後,不論遇到什麽都不能輕易放棄,知不知道?今天你這話,爹地可是記在心裏了!”
“嗯!”小家夥用力的點頭。
随着小家夥訓練的日久,漸漸地适應了訓練的節奏與強度,下課後的狀态也越來越好,慢慢的竟然還活蹦亂跳的,跟沒事人一樣。
更令相逸臣滿意的是,小家夥不止在白日裏學習的時候刻苦,回來以後也依然堅持練習,從來都沒有放下過。
爲此,相逸臣連樓下兩層也都給買了下來。
這棟公寓全T市也隻有這一座樓,每一層隻有一戶人家居住,每戶都是相當于别墅面積的複式。
每個住戶通過電梯隻能到達他所住的樓層,要想去鄰居家串門,又或者有客人來,就得等主人親自爲你将電梯解了鎖。
他們現在住的便是最頂層,原本,相逸臣是想要再買一處别墅,搬到别墅中去的,可是小家夥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環境,說是舍不得,
所以相逸臣花了兩倍的高價,讓樓下的戶主将那一層也賣給了他,将二樓全都改成了練功房給小家夥使用,那練功房的面積之大,比之聞家的道場也不遑多讓。
而且,他還将兩套房子之間打通,加了樓梯,成爲一戶居于公寓中的四層别墅。
空出的一層,相逸臣便讓尚東和尚北帶着手下住了進來。
畢竟現在有很多人都對他虎視眈眈的,在這種環境下,他更要保護好伊恩和小家夥。
于是讓尚東和尚北帶着手下人過來,對他們的寓所加強防禦。
他們相當專業,有這些人在下面護着,就如在他們的住所外蒙上了一層堅固的盾,固若金湯,滴水不漏。
如今,他們家可真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了。
“逸少,有閻嬌的消息了。”尚東說道。
“我們讓人盯着機場那邊,隻要閻嬌有動作,我們就能知道。”尚東說道,“可是那個女人也聰明,她沒有選飛機這條線,而是坐動車去了深圳,又從深圳轉大巴去了香港。”
“本身,國内我們就無法完全的覆蓋,有一些地區我們的勢力相對較弱。”尚東說道。“若是機場那邊,倒是好找,畢竟都是有名單的。可是動車和大巴……”
尚東笑笑:“動車的名單有等于無,而且人多又雜,大巴就更不用指望了。”
“一旦到了香港,她再想去哪,我們就掌控不住了。”尚東說道。
“她現在還在香港?”相逸臣問道。
“是。”尚東點頭。
“立刻去香港,趁她還沒有離開,把她帶回來!”相逸臣說道。
“是!”尚東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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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嬌躲到了香港,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可以無懼于相家的追捕了。
她現在的情況,是無法得到簽證的,要拿簽證,勢必要跑一趟B市,而那些流程,又必然回落在相家人的掌握裏。
能将相明光戲耍于鼓掌之間,若不是伊恩的插.手,她将會順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樣一個人,自然聰明的能夠想通這一層,才不會去自投羅網。
可是她低估了相逸臣的實力,到底沒有到那一層面上,就如窮苦的吃不上飯的人,以爲皇宮中的娘娘們天天過的奢侈,能天天吃到煎餅饅頭一樣。
以她的眼界來衡量相逸臣的實力,卻依然太過短淺。
閻嬌手裏握着巨款,登時有了種貴族名媛的自覺,走在時尚的香港,吃穿用度皆盡昂貴,所去之處都會讓人不禁回頭看一眼,多注意一分,不知是誰家的千金。
她臉上的傷也做了整容手術,将疤痕消除了,又恢複了以前的漂亮。
混迹于高級俱樂部,相交的盡是名門公子,讓閻嬌逐漸的忘卻了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身份,當真覺得自己打從出生,便是千金名媛,高貴不落。
在俱樂部裏喝的微醺,臉上正好呈現出恰到好處的嬌.媚,雙眼微微的眯了三分之一,遮住漆黑瞳孔的一點邊緣。
眼角清清媚媚的勾着,黑亮的瞳孔滑到眼角,與斜對面一個男人遙相看着。
那個男人她已經注意了好幾個晚上了,終于今晚,那個男人也注意到了她。
男人終于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走過來,親密的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閻嬌雙眼迷蒙着,扮着醉态可掬的模樣,似乎被醉意迷了心,順從的握住男人伸過來的手,順勢被他落在懷裏,走出俱樂部。
可是剛剛出了門口,閻嬌就覺得眼前被幾個陰影擋住,擋的嚴嚴實實的,隻餘幾絲縫隙,透着起不了什麽作用的淺淺燈光。
她狐疑的從男人懷裏擡起頭,就看到面前站着四個壯碩的男人,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怎麽回事?”閻嬌看向她的男伴,帶着狐疑,表情一派的無辜。
男人卻是冷嘲一笑,将閻嬌往那四個男人懷裏狠狠地一推。
“你們幹什麽!我要喊人了!快放開我!”閻嬌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就算是這些人不說,她也知道自己遇上危險了。
男人目露狠色,其中一人便一手劈向閻嬌的後頸,将她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閻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胳膊綁在椅背後面,雙腿則被綁在椅子腿上。
這個動作,無疑讓他的雙腿分得有些開,不至于大到讓她感覺到羞.恥的地步,卻也不怎麽雅觀。
不隻是手腳,就連脖子,胸.口,腰間,都有粗糙的麻繩緊緊地勒着。
屋内漆黑一片,陰涼濕冷的感覺就好像是身處地下室,閻嬌甚至看不清楚這繩子是什麽顔色的,隻能勉強的判斷出粗細。
忽然,她聽到“啪嗒”一聲,室内猛然間燈光大亮。
适應了長時間的黑暗,突然間光亮異常的屋子讓閻嬌十分不時,眉毛緊緊地皺起,雙眼立刻緊緊地閉上,雙眼用力的,甚至在眼角出現了幾道細細的紋。
适應了好一會兒,閻嬌才睜開眼,卻不敢完全掙開,隻是眯起一條縫,足夠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那個俱樂部的男人!
“你到底想幹什麽?!”閻嬌怒聲質問,雙手徒勞的掙紮着,卻仍然被麻繩鎖的牢牢地,隻能勒的自己手疼。
眼前這個男人,一個朋友跟她提起過,是深圳過來香港做珠寶生意的,在深圳有一個鑽石加工廠,這種人,斷不可能做這種事才對!
尚東冷眼看着閻嬌,薄唇輕扯:“現在這種情況,無非爲财,我要六千萬。你把錢交出來,我就放了你。”
“你說什麽!我怎麽會有那麽多錢!”閻嬌立即說道,可是微微停滞的表情卻沒有逃過尚東的眼。
這六千萬,正好是閻嬌卷走相明光公司的錢。
相明光貸款,再加上一些訂單的預付款,統統被她卷走。
“怎麽會沒有?”尚東冷笑一聲,“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這些錢是哪裏來的?你給我錢,那麽咱們就兩清,你要是不給,我就把你交給相家,到時候你恐怕就不是死那麽簡單了吧!”
閻嬌臉色一變,就聽到尚東繼續說:“當然,在交給相家之前,總得先慰勞慰勞兄弟們。”
尚東說着,指了指右邊,閻嬌這才注意到,在右邊還站了四個男人。
這四個男人看着五大三粗的,正是之前在俱樂部門口堵住她的那四個。
想着她要同時伺候着四個男人,而且真要被輪起來,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得,看這些人都不是善茬,到時候不一定會使些什麽手段來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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