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嘉惠傻眼的張開嘴。
“你不喜歡别的女人纏着我,我也害怕你被别的男人給拐走了。”左司說道,“我并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如果我讓你這麽覺得了,我道歉。”
“我之前在公司就承諾,除了你容不下别的女人,你不信,我所知道的能讓你相信的方法就隻有這個了。”左司歎了口氣,“如果你怪我不尊重你,那隔壁就是辦離婚的,咱們把婚離了,我再跟你求次婚,你要是答應,咱們就拐個彎兒去複婚。”
左司圈着嘉惠的腰,讓她往自己的懷裏靠了靠:“我是想寵着你的,所以你怎麽高興,我就怎麽來。我以爲咱倆結了婚你會高興,結果我錯了,那以後有事兒我就都先問問你。”
“哎!不是……我也不是不高興。”嘉惠也不知道要怎麽跟他說了,要說離婚不可能,這又不是兒戲,哪有剛領了證就離婚的。
“算了算了!”嘉惠甩甩頭,“我回去就通知我爸媽,但是不通知他們就先結了婚,肯定會被罵的!”
左司嘴角勾了勾,将結婚證又放回嘉惠的手裏,“收好了,以後不準再把它扔來扔去這麽兒戲。你可以把它撕了,燒了,但是不能不負責任的随意亂丢。咱倆可是一輩子都綁在一起了。”
嘉惠撅起嘴:“這次就這麽算了,可你不能總這樣!”
“好!”左司點頭。
左司又把嘉惠送回了公司,嘉惠一回公司,就跑進了伊恩的辦公室,唉聲歎氣的。
伊恩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便問:“這次又是怎麽了?”
嘉惠一看伊恩肯理她,立刻說:“還不是那個冰塊!他今天直接拉着我去登記,連個婚都沒求!”
“喲!看不出左司效率還挺高嘛!”伊恩笑道。
“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他都不知道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嘉惠說道,“雖然他這次答應我以後會注意,可是誰知道呢?習慣怎麽可能說改就改,所以我才覺得難辦啊!”
伊恩搖搖頭:“左司本來就不是那種浪漫的男人,你選他不就是喜歡他踏實,一心一意的嗎?他雖然冷了點,可是同樣的,他也隻給你好臉色,對别的女人全都是面無表情的,這樣的你在他眼裏是獨一無二的,這不正好嗎?”
“你也不用擔心他會被哪個女人給勾走了,左司這個人啊,隻要是認準了,就真的一輩子不會變。”伊恩說道,“他的責任感可比誰都強,這樣的男人多踏實。女人不就想找個踏踏實實的男人跟一輩子嗎?難不成你還想成天提心吊膽的?”
“哎!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麽?人無完人,完美的男人都是Gay。”伊恩說道,“你要求他樣樣都完美了,那麽你呢?你能做到什麽都完美嗎?這樣就不是人了好吧!”
“可是我看逸少就被你管的挺好的。”嘉惠說道,“你說左司跟了他那麽多年,怎麽就沒學到一星半點的呢?”
伊恩翻了個白眼:“你那是沒看到他混蛋的時候,在外邊誰不都表現得好好的啊!左司沒跟當年的相逸臣學壞就不錯了,你還指望左司學什麽?”
“也是。”嘉惠撇撇嘴。
伊恩簡直是氣笑了:“我說小姐,我現在可是在開導你呢,哪有你這樣往我傷口撒鹽的?”
“哎呀!現在逸少成了愛妻好男人不就行了!”嘉惠說道。
“男人啊,是要你一點點的教的,沒有哪個男人天生就能讓你百分之百滿意。你看人家的丈夫好,那是人家老婆教得好。”伊恩說道,“所以對于左司,你也别要求太多,一點一點的把他糾正過來不就行了。”
“知道了。”嘉惠點頭,伊恩這個過來人總比她有經驗。
“行了,趕緊出去工作吧,都跟我曠了大半天的工了。”伊恩揮揮手。
相逸臣來到左司的辦公室,他剛剛接到伊恩的電話,讓他來提點提點左司,相逸臣覺得自己這上司做的可真沒話說了,還附帶當下屬的私人感情顧問的。
一進左司的辦公室,相逸臣就笑了:“左司啊,聽說你今兒結婚了?”
“嗯。”左司點點頭。“伊恩告訴你的?”
“當然,她還讓我來給你來做個婚後指導。”相逸臣拉着椅子就坐到了他的對面,這架勢,是準備來一番長談了。
“左司,你在對待嘉惠的時候,這脾氣得改改。”相逸臣說道,“以前咱們對競争對手,你這說一不二,說做就做的脾氣自然是好,雷厲風行的。可是嘉惠她不是你的對手,這是你的老婆,對老婆那就得哄着。甯願讓她覺得你煩,不能讓她覺得你煩她。”
“怎麽這麽麻煩。”左司皺眉。
“這個寵老婆呢,也是很有成就感的,等你寵上了瘾,就會覺得特高興。”相逸臣深有感觸的笑,一想到自家老婆嬌俏的臉蛋,笑的就更歡了。“凡是多問她一句喜不喜歡,好不好,又不會掉你一塊肉。隻不過是多動了幾下嘴皮子,她卻覺得特高興,這樣不是很好。”
“你隻是動幾下嘴皮子的事兒,就能讓嘉惠眉開眼笑,你說你虧不虧?”相逸臣問道。
左司搖搖頭:“不虧。”
而且想想好像還賺了。
“就是,以後我慢慢教你,我一股腦的告訴你你也接受不了,你先把這條記好了,我保證嘉惠高興。”相逸臣說道。
左司重重地點頭:“知道了。”
相逸臣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以後有什麽不懂得你就來問我。”
免得嘉惠又去占用他老婆的時間,相逸臣暗暗地想。
“好。”左司很配合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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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明光确定閻嬌是在躲着他。
從上次閻嬌生病,情不自禁的吻了他之後,閻嬌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系過他。
他到相逸陽的公司,借着談公事的名義想要看看她,可是去了卻發現閻嬌不在位子上,問了同事,她不是在洗手間,就是有事不在。
一次可以,可是兩次三次的,這就太明顯了。
給閻嬌打電話,閻嬌也總是借着有事的借口,匆匆的挂了他的電話。
相明光一方面還顧着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沒有想好到底該拿閻嬌怎麽辦。
這個女人他是喜歡的,當年跟柳芸容的婚姻毫無疑問是政策聯姻,兩人相了親,覺得對方哪都說得過去,當自己的另一半也不至于委屈了自己,便就結婚了。
當年他也是有初戀,婚前也交過女朋友的,可是相明光對自身的情況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從來不對那些女人真正的上心。
婚後逢場作戲是有的,可他這人謹慎,怕被人抓着把柄,所以從來不建立長期關系。
現在人到中年,那一直壓抑的情感被閻嬌那一吻,卻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噴發了出來,控都控制不住。
可畢竟閻嬌小了他太多,當女兒都可以,所以他又有遲疑。
結果這麽一拖,就拖了兩個多星期,而如火山爆發般的情感卻沒有因爲時間而稍有消弭,反而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壓制不住。
心裏有個聲音強烈的鼓動着他去找閻嬌,閻嬌那張年輕漂亮的臉龐在腦海裏不斷地閃現,充滿了各種魅.惑,讓他越來越燥。
這麽相比之下,在家裏對柳芸容就越來越沒有耐心。
回家的時間也就越來越晚,是真的把家裏當旅館,隻是回去睡個覺而已。
所以那天晚上相思琪的事情發生時,相明光才會不在家,回了家也都是半夜了,自己跑到客房去,也不跟柳芸容同屋,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離開。
柳芸容就算是想跟相明光抱怨都沒有機會,别說抱怨了,現在見他的面兒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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