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宛竹就待在他的身邊,緊緊的握着他的右手,就那麽趴在那兒睡着了。
陸北川努力的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當想起自己給曲宛竹吸出腳腕上的毒血之後,他後來就昏過去了,至于接下來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麽?
陸北川根本就已經不記得了,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回到了申城。
“先生,你……”阿力推門進來,就見陸北川已經醒來,驚呼着出聲,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北川禁止了。
阿力看到趴在那兒睡得正香的曲宛竹,趕緊伸手捂着自己的嘴,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床邊,小聲地問道,“先生,你可算是醒了!”
之前陸北川本來是待在A國治療的,但最的醫生說他沒什麽事,隻是會昏迷那麽幾天,就是在這幾天裏頭。
他必須得要打針,可能還會一直昏迷不醒。
曲宛竹覺得國外的醫生沒有那麽靠譜,也就直接讓他把陸北川給帶回了申城。
不過,陸北川依然還是昏迷了幾天。
“我睡了很久?”陸北川問道。
他們原本在A國,現如今已經回到申城,很顯然他睡了很多天。
“睡了五天了。”
陸北川擺了擺手,随後盯着床邊的曲宛竹看了一下。
“她的傷怎麽樣了?”他雖然昏迷不醒,但是曲宛竹的腿上卻還有被蛇咬的傷口。
也不知道這幾天恢複得怎麽樣了?
“夫人腳上的傷恢複得很好,醫生每天都有幫她換藥,先生不用擔心。”阿力知道他問的是什麽,趕緊讓他先安心。
陸北川一聽,也就真的放下了心。
看曲宛竹的樣子,很顯然是待在這兒守了挺久,隻怕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你先下去吧!”陸北川道。
阿力點了下頭,趕緊退了出去。
他可不想在這兒當電燈炮,先前在曲宛竹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還有後來曲宛竹急成那個樣子。
他差不多就已經猜出來,曲宛竹一定已經原諒陸北川了。
他感覺自己似乎可以開始幫他們準備婚禮了,一會兒曲宛竹醒來的時候,他們倆人一定還有很多話想說。
他繼續待在這兒妨礙他們也是實在不合适,還不如趕緊的出去。
燈炮這玩意可不好當!
陸北川靠在床上,看着趴在那兒睡得正香的曲宛竹,看了一眼手裏的針,原想直接拔了,然後把曲宛竹抱到床上來睡,這樣她會睡得稍稍舒服一點兒。
但又怕自己如果這麽做了,曲宛竹在這個時候醒來,估計還得爲他擔心。
可看着曲宛竹這麽睡,陸北川還是很心疼。
伸手把吊瓶拿到了床的另外一邊,下床去把曲宛竹抱到了床上。
而後,他就支着腦袋看着身邊的曲宛竹,見她臉色有些差,想來這幾天照顧他也挺累的,原還想看看她腳上的傷口,見正包紮着,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那麽靜靜地看着睡着的曲宛竹,其實這樣也是一個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