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沒有聽錯,剛剛的話确實是陸北川說的,因爲她的手腕上還有着陸北川身上的溫度。
往外走的腳步也跟站停頓了下來,曲宛竹看着面前的電梯門再一次的合上。
心裏糾結該如何去回答陸北川的時候,最後想到,問,“我以什麽身份去你的莊園住?”
她的問話倒是真的把陸北川給難住了,什麽身份?
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要讓曲宛竹以什麽身份住進去。
他現在不願意住在莊園裏并不是沒有原因的,隻是覺得那個地方太過于冷清,不再似先前那般熱鬧。
一直以來,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冷清的生活,可當這個女人生活在莊園裏的那段時間,他感覺家裏似乎有了些許的溫度。
那種感覺在她待在那裏的時候并沒有那以強烈,隻是當曲宛竹離開莊園的時候,這種感覺才日益增強。
似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四處遊走,對于那個家似乎就真的一點兒都不想要再回去。
就算是如今回到了申城,他同樣也選擇住在酒店裏,而并沒有再回莊園住過。
或許是因爲,酒店比莊園更有人氣一些,不會讓人覺得那麽的冷寂吧。
“其實,你也不知道我要以什麽身份住進去吧,既然如何,何必讓我去住呢。”曲宛竹見他沒有回答,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
但是,她确實也想不清楚,自己若是真的住進陸北川的莊園裏,還是像以前一樣,以一個戲子身份嗎?
現如今,沈欣怡已經不在了,陸北川的身邊想必沒有一個像要像以前對沈欣怡一樣的女人要關注,還要帶着一個人去演戲給對方看。
曲宛竹按開電梯的門,直接往外走去。
這一次,陸北川沒有再像先前一樣拉住曲宛竹,實在也是因爲剛剛曲宛竹說的那些許,也讓她開始深思了起來。
以什麽身份?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曲宛竹是他的什麽人?跟他有什麽關系?
他爲什麽會對她的感覺如此特别,似乎隻想把她捆綁在自己的身邊一般。
“先生……”阿力帶着人從另一個電梯下來,卻沒在大堂裏看到陸北川,着實是把阿力給吓了一跳。
直至看到曲宛竹從電梯裏出來,他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氣,實在是擔心陸北川出事。
畢竟,現如今陸北川還是帶着一定些危險的,因此,他們必須時刻保護他的安全。
“阿力!”陸北川走在前頭,突然喚了一聲跟在身邊的阿力。
“在。”阿力應了一聲。
“你說,一個人爲什麽想把一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陸北川問道。
阿力有些不解,但還是問,“先生,那要看想留在身邊的這個人,是男是女了。”
“如果是女人呢?”陸北川再問。
阿力似乎明白他爲什麽會這麽問了,而這個他想留在身邊的人,隻怕就在這家酒店裏吧。
“可能是因爲喜歡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