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偷不搶,并不覺得自己哪裏配不上他。”曲宛竹道。
她與付止言在一起,雖然自己對付止言确實是心存愧疚,但是這卻是他們倆人之間的事情。
他們倆人都是成年人,她也覺得這跟他的母親,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
而且,他們現在隻是交往,還沒有談到結婚那一步。
雖然有話說,不是以結婚爲目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可她現在确實一點兒想法都沒有,畢竟她現在還沒有愛上付止言,如果就談到結婚的話。
那到時候倆人都很有可能會後悔,因此,她暫時不想說這些。
隻是,陳玉瑤跑來一副高高在上的嘲諷她,曲宛竹就不想退步。
如果陳玉瑤過來是有話好好說,而不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臉,她或許不會這麽沖的嗆她。
現如今社會雖然窮富分得很清楚,但是卻已是人人平等,不再是以前那個時代一樣有着尊卑之分。
“誰知道你會不會偷?會不會搶?,但是你下`賤。”陳玉瑤卻是譏諷道,而後視線落在曲宛竹胸前的牌子上,冷笑道,“誰不知道你這大堂經理的位子,是不是睡過來的。”
陳玉瑤的聲音很大,似是有意提高自己的聲音,要讓曲宛竹在這家酒店不能再繼續做下去一般。
每一次話都極爲努力的去貶低曲宛竹。
“伯母,我敬你是長輩,但麻煩你嘴巴放幹淨點兒。”曲宛竹見身邊的人跟着指指點點,看她的眼神也帶着一絲輕蔑。
現如今,确實有很多人借着自己的美貌去取得自己的工作,但曲宛竹卻并非是那種人。
她是自己努力下,才得到這份工作的。
“難不成我說錯了?你都帶着個孩子,誰知道你是不是生了個野種。”陳玉瑤的話極盡輕蔑,那一副刻薄的面孔,真是讓人極爲厭惡。
“我還說,她是怎麽在來酒店兩個月就坐上大堂經理的位子呢,感情是睡來的。”
“是啊!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
幾個圍觀的酒店員工,對着曲宛竹指指點點,特别是那些對曲宛竹一直有意見的人,更是指指點點的,那一句句的話,别提有多麽的尖酸。
陳玉瑤有些得意地看着曲宛竹,道,“你說吧,要多少錢才願意離開我兒子?”
曲宛竹的眉心越擰越緊,看着陳玉瑤的時候,也帶着怒意。
正準備說什麽,卻見剛剛離開酒店的陸北川,突然又出現在大堂裏,而視線已經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陸北川的眉心微蹙,看了一眼站在曲宛竹面前,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他原本是準備出去的,但卻又改變了主意,再折回來的時候,就見曲宛竹在了衆矢之的。
“伯母,這裏是我上班的地方……”
曲宛竹的話沒說完,卻見陸北川從人群裏走來,直接從曲宛竹的手裏拿過手機。
“付止言,來酒店把你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