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敢想,會從陸北川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
陸北川見她停了下來,也就跟着停下來。
原本以爲,可以在曲宛竹的嘴裏聽到一些什麽話的時候,曲宛竹卻再一次邁步向前走去。
直至走到醫院門口,她這才開口道,“我有這個資格嗎?”
在陸北川的面前,她有什麽資格去怨她?
他一直高高在上,家裏的傭人、管家,所有人都以他爲中心,她又算是誰?
有何資格去責怪陸北川對她做的事情。
做早餐?無非隻是她的自作多情罷了。
像陸北川這樣的男人,早就已經習慣了人人以他爲中心,聽他的吩咐做事。
而偏偏她卻不同,時不時的去忤逆他的話,甚至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沒有出手殺了她,她都該慶幸自己命大了。
哪裏還敢去怨陸北川對自己做些什麽呢?
陸北川站在那兒看着她的背影,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的口氣聽上去是那麽無奈、那麽的委屈。
他一時也就沒有再跟上。
曲宛竹走到車邊,拉過等等的手,“我們回家吧!”
等等看了一眼站在醫院門口沒有動靜的陸北川,有些舍不得離開,可是卻又不想離開姐姐。
“姐姐……”等等擡首看了曲宛竹一眼。
“走吧!”曲宛竹道。
等等隻能再看了一眼陸北川,最後跟着曲宛竹一起離開。
一大一小,身後跟着一隻貓咪,看上去很溫馨,卻又讓人有些心疼。
“先生……”阿力趕緊走到陸北川的身邊,着急地出聲。
也不曉得陸北川現在是怎麽想的,怎麽又可以放他們離開呢?剛剛他們倆人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怎麽現在曲宛竹又自己一個人離開?
阿力真有些不舍得放他們走,如果莊園裏多一個等等,多一個曲宛竹,還有那一隻小貓咪的話,該有多麽熱鬧啊。
可看陸北川的樣子,顯然沒有這個意思。
“回莊園。”言罷,陸北川已經鑽進了車裏。
阿力隻好跟着一起上車,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卻也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
有些事情,隻有陸北川自己看得清楚,他們之間才能再繼續在一起。
他也便跟着鑽進了車裏。
陸北川坐在的車裏,手裏拿着文件看着,随後想起先前曲宛竹在車裏做的事情。
視線落在了車座上,先前曲宛竹把沾着眼淚的手,在椅背上胡亂擦了一通。
他有些嫌惡的皺了下眉頭。
“先生,一會兒要我把車開去洗嗎?”司機問道。
“我說要洗了嗎?”陸北川問道。
“剛剛曲小姐……”司機突然覺得自己是在自作聰明。
他的話才說一半,陸北川就直接皺起了眉心,一臉不悅地望着他。
司機趕緊低着頭,認真的看車。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先生是有潔癖,但好像也分人的吧。
看來,曲小姐很有可能以後會……司機不敢往下想,這是先生的事情,跟他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他并不有什麽權力去猜測,他還是安安份份的開自己的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