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她的身後,似乎時刻準備去扶曲宛竹。
當見她又站住,他便又收回自己的手。
陸北川的眉心再次皺起,視線落在她腦門上的位子,那兒正流着血。
他原本打算直接轉身離開,結果就見曲宛竹整個人突然向前面栽去。
陸北川當反應過來的時候,懷裏已經抱住了昏迷的曲宛竹。
“先生,我去開車!”言罷,阿力趕緊往外跑去。
陸北川看了那男人一眼,直接從他的手裏搶過曲宛竹的手包,直接往外走去。
阿力的速度很快,當陸北川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車也已經停在了門口,而阿力也已經站在車邊,打開車門等着陸北川。
他把曲宛竹放進車裏,從車裏拿出公文包。
“你送她去醫院。”
“先生,那你?”阿力聽他這口氣,是不打算去的意思?
陸北川卻沒有回答,轉身準備離開。
“送完馬上去簽約地跟我彙合。”言罷,陸北川就管自己走了。
阿力動了動唇,還想說些什麽?可見曲宛竹的腦門上還一點一點的往外流血,阿力也隻好扯下自己的領帶,先把曲宛竹的腦門給包紮起來,這才趕緊驅車往最近的醫院去了。
阿力幫她送到醫院,幫她付過醫藥費後,這才離開醫院。
付止言聽到同事的話時,趕緊趕到曲宛竹住的病房。
見她的頭上已經包紮好,正躺在那兒打着吊針,他走到她的身邊看着病床上的曲宛竹,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讓人看着實在是心疼。
“李醫生,她的傷怎麽樣?”付止言看了眼挂在床尾的病曆單上,見是認識的醫生,便趕緊去找他問問曲宛竹的情況。
“傷口有點兒大,失血有點兒多,再加上她本身貧血,接下來得要好好的進進補才成。”
付止言點了點頭,又跟他道了聲謝,這才轉身去看曲宛竹。
見她還沒有醒來的意思,他便先出去買點兒東西。
聽到李醫生說她有點兒貧血,付止言便打算去買些補血的東西回來,等曲宛竹醒了也就能吃。
雖然好奇她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麽來的?她若是不想說,有些事情付止言基本上都不會去問。
曲宛竹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醫院裏的,而床邊還坐着付止言。
“你醒了?”付止言一見她睜開眼,趕緊起身問道。
“付醫生,你怎麽在這裏?”曲宛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頭,就見手上還紮着針。
“我聽說你被人送來醫院,就過來看看你,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付止言伸手把她扶起來靠在那兒。
“好多了,謝謝!”曲宛竹出聲道謝。
付止言并沒有說什麽?而是從一邊拿過保溫瓶,道,“你一定餓了吧,我給你買了吃的,你先吃點兒。”
曲宛竹看着面前的保溫盒,再想起先前陸北川做的那些,看着付止言的時候,便覺得心裏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