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路上都沒有看到曲宛竹的身影,他便将車開進了醫院裏。
“爲什麽出院沒有通知我?”陸北川當來到等等的病房外,看到病房裏已是空空如也。
别說是等等的身影了,就是等等的一件衣物、玩具,都已被收拾得一幹二淨。
而病房也被打掃過,似乎這間病房裏,從來都沒有住過人似的。
陸北川周身的怒氣,當下便爆發了出來。
那個女人,他讓她滾,她就滾得這麽徹底了嗎?
“是,是曲小姐說不用通知您的。”陸北川從國外請來的醫生低着頭,有些害怕面對陸北川。
當時曲宛竹要把等等帶走的時候,他們也是攔着的。
隻是,曲宛竹堅持着要将人帶走,而且等等也說要跟着曲宛竹,他們隻是醫生,自然不能把他們困在醫院裏,不讓她把人帶走。
而曲宛竹又是等等的親姐姐,他們也隻好依着她。
“誰他媽給你們付的錢?”陸北川直接辦公桌上的水杯,直接砸在幾個醫生的腳下。
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走得這麽徹底。
幾個醫生面面相觑,但卻又不敢多說什麽。
隻能任由陸北川在辦公室裏發一通的火,随後目送他離開。
陸北川從醫院出來之後,想起上次曲宛竹去過的那間小屋,也便開車直接往那兒去了。
她沒有地方去,應該會回那裏,他去那裏應該還是能找到她的。
陸北川的心裏抱着這樣的一絲希望,将車開進那間破舊的小區。
雖然知道曲宛竹住在哪棟,但陸北川并不清楚她住幾層。
幾乎是每一層的屋子都去敲開,然後被罵一頓,又去砸别家的。
最後一間沒有開門,也沒有燈光的屋前,陸北川确定這兒應該就是曲宛竹住的地方。
隻是,屋内黑暗一片,對屋的人說曲宛竹并沒有回來過,裏面也沒有一絲的動靜。
陸北川這才确定,她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該死的女人!”陸北川低咒了一聲,轉身下了樓。
站在車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她把等等都接走了,是打算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她居然在沒有經過他同意的時候,就這麽離開了?
那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做?
陸北川第一次發覺,原來那個女人從自己的生活裏消失之後,他是這麽不習慣。
腳邊一堆的煙蒂,陸北川的心反倒是越來越煩躁,最後一拳直接打在了車身上,光滑的車身因爲他的拳頭。
直接陷進去一塊,他的手背上也因此而磨破了皮,然而這點兒痛,對于陸北川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麽。
他抱着一絲的希望,或許曲宛竹已經回到莊園了吧。
打電話回去的時候,卻是一言不發。
“先生,曲小姐并沒有回來。”管家似乎是猜到他想問些什麽?但卻又因爲别扭,而不願意問出口似的。
“找,沒找人你們都特麽别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