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先生,裱這幅?”趙叔覺得好神奇,這畫一看就是小孩兒畫的。
而席慕琛居然要把這畫裱起來,看來畫這幅畫的小孩兒,跟席慕琛的關系非同一般。
不過,趙叔也不會去瞎猜,老闆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們多猜。
他們隻要按吩咐辦好事情就行。
“還用我重複第二遍?”席慕琛問。
趙叔趕緊站直了身子,道,“明早就能裱好放在您的書桌上。”
席慕琛點了點頭,并沒有再多說什麽。
趙叔這才轉身出去,從雜物庫裏拿出工具,開始幫他裱起了畫來。
“老趙,這是?”保姆趙嬸從廚房裏出來,就見他坐在工作室裏折騰,也就好奇地往這兒來看了一眼。
進來也就看到了桌上的那張畫,看趙叔的這架勢,很顯然是要裱這幅畫。
“先生的。”趙叔道。
趙嬸驚了一下,小聲地嘀咕了句,“先生在外面有個孩子?”
“别瞎說,若是讓先生聽到,咱們都别想繼續在這兒待了。”趙叔趕緊出聲打斷妻子的話。
趙嬸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随後低頭看着那幅畫,道,“這畫怎麽父親沒有臉啊?”
“不知道,反正裱起來給先生就好了。”趙叔道。
“行,那你小心點兒,别傷着手,我去問問先生要不要吃點兒。”趙嬸道。
趙叔點了點頭,認真的去處理手上的那幅畫了。
他雖然也很好奇,但他并不敢瞎想,興許這隻是他朋友的孩子畫的吧。
席慕琛一向都潔身自好,他們在席慕琛這兒打工這麽多年,從來都沒有見到他往家裏帶什麽女人,也從來都沒有聽到任何關于他私生活的新聞。
也就覺得席慕琛根本就不可能在外面有私生子的這種事情了。
而且這幅畫上并沒有父親的臉,想必這個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若是席慕琛的話,他不可能不在這幅畫上畫上席慕琛的臉。
季雲飛已經連着好久沒有見到麥七七了,結果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麥七七現在負責的是采訪自己的舅舅。
季雲飛今天一早剛剛到警局,就準備着晚上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便早點兒下班,去一趟席氏總部。
他可好久沒有見到小包子了,還真有那麽一點兒想念那個小家夥。
隻是剛剛到警局,季雲飛就發覺不對勁了。
便拉着一個警員過來小聲地問道,“什麽情況?”
平時警局裏都很熱鬧,大家都聚在一起聊聊天,讨論案子。
可今天一早居然全部待在自己的位子上,假裝翻檔案的翻檔案。
假裝很忙的假裝很忙。
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雙眼都很不自覺地往一邊的辦公室裏看去。
“我們隊來了個大美人,現在正在隊長的辦公室裏。”警員小聲地道。
季雲飛一聽,倒也沒多大的興趣。
邊上的警員突然湊了過來,道,“可不止是大美人,還是個大人物。”
“有什麽八卦?說說看。”季雲飛現在倒來了興趣。
“知道沈帥不?聽說她是沈元帥的孫女,特種兵出生,聽說本來要在特種兵部隊當上校的,不知道什麽原因是跑我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