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笑了.說:“我要是緝拿你的話早就把你揭發了.還讓你活到現在.戰場殺害指揮官.那可是死罪啊.”李察苦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說:“現在的我隻好和你回去了.而且現在的我也米有其他的選擇不過我有一個請求.”
吉利大方的說:“什麽請求呢.隻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照辦.”李察看了看旁邊的費斯和蓋奇.對着吉利說:“我要你想辦法安頓好的我的朋友.最好讓他們像是普通人一樣的生活.而且最後能夠和我在一起.”
吉利聽完自後.就笑了.說:“我知道你是不會割舍下自己的朋友的.你說的完全沒有問題.直接交給我就可以了.你的朋友會和我一起到研究所工作的.”“研究所.那是什麽地方.”李察不解的問.“當然就是政府直屬的研究機構.主要研究新材料.你去了就知道了.”
李察點了點頭.好在自己還不是去研究武器.所以李察還是能夠接受的.但是要是讓李察去研究武器的話.李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現在看到李察點頭了.吉利心裏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這次終于把李察帶回去了.雖然曆經艱辛.但是最終還是完成了任務.
這次不會讓約德裏大人生氣了.自己也會受到約德裏大人的贊揚的.自然自己的好處也是少不了的.而且至于約德裏大人要怎樣的話.自己就不知道了.自己也管不了那麽多.這點自知之明.吉利還是有的.
接着吉利就對着李察說:“李察.你現在一定會想不到.你在研究所裏工作.你每個月衣食無憂.而且你會有一輛自己的汽車.然後你就可以到街上兜風.那樣的感覺想起來都是非常好的.你說是嗎?”
但是李察似乎對于這一切都不感興趣.隻是在心裏想着什麽時候可以見到金媛恩.但是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所以李察這時候隻是讓自己能夠有一個歸宿.畢竟仙子自己知道金媛恩還是非常安全的.
就這樣.李察和費斯.蓋奇三人跟随着吉利來到了研究所工作.其實在研究所工作也就是那樣.每天就是制作一些簡單的焊接.而且作爲李察本人.做這些的話.完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蓋奇之前也曾經是一名博士.所以制作這些.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倒是費斯本人顯得很吃力.但是也在慢慢的适應.
就這樣.李察一行人在研究所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隻是李察這些時間裏.一直沒有見過吉利口中所說的約德裏.而且對于金媛恩.李察也沒有見過.對方總是閃爍其詞.李察因爲戈維屍骨未寒.也就不想快些見到金媛恩.因爲害怕金媛恩悲傷欲絕.現在知道金媛恩是安全的.李察心裏就非常的開心了.
李察心裏也想着這些事.然後也在慢慢的在研究所工作.李察不知掉.就是在李察剛去到研究所的時候.在州檢察官的辦公區域之内.在這裏擔任州檢察官的比克在接受到了北方前線的戰報之後.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這時候這個州檢察官比克大發雷霆的說:“怎麽回事呢.全軍覆沒.而且戰場總指揮本傑明也身首異處.這簡直不是戰争.而是一場謀殺.我麽這場戰役失敗了.我們還有什麽來完成勝利的呢.”州檢察官此刻沮喪極了.
這時候州檢察官的電話響起了.然後比克接起了電話.對着電話說:“喂.哦.原來是爸爸.”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非常有磁性的聲音.顯然這就是那些無明先祖.就是未知爸爸.現在他們給州檢察官打來電話.來興師問罪.
比克此刻非常的小心翼翼.其實在未知父親的統治以來.州檢察官隻是一個被扶植的傀儡而已.雖然手上掌握的權利.但是這些權利稍縱即逝.因爲是别人給予的權利.不是得到的權利.比克其實在心裏一直想着擺脫這種關系.但是談何容易呢.
其實.作爲州檢察官.比克手下隻有十幾名心腹.而且實力也就是那樣.沒有那種智勇雙全的人物.李察在心裏也明白這種處境.所以就想辦法.看看是否能夠改變這種格局.但是現在這種格局似乎不能改變了.因爲自己不能招徕到心腹.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一個傀儡的統治者.怎麽會讓你機會發展起來呢.
現在的比克越來越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傀儡.一個非常明顯的傀儡.自己做着的一些事情.其實看起來非常的可笑.自己隻是空有着一個頭銜.就像是一個風筝.看似在空中但是其實未知父親手中永遠有控制自己的繩子.
未知父親的目的非常的明确.就是來這裏開始諷刺比克.然後讓比克能夠建造更多的發射塔.然後這樣就可以培育更多的士兵.顯然在未知父親的眼中.戰争永遠沒有結束.隻要他們的政治野心沒有達成.即使死再多的人.流再多的鮮血. 也是在所不惜的.
比克聽了未知父親的話.并沒有反駁.而是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此刻難得比克能夠如此的冷靜.他表面上一邊想着如何向未知父親認錯.一邊能夠讓自己變得非常的冷靜些.雖然其實這些冷靜是有壓制憤怒的意思.但是不管怎麽說.比克絕對不在這麽坐以待斃了.
其實作爲比克來說.本來就是不能選擇的命運.自己一生下來.就是傀儡.這一切不能改變.在比克的心裏.其實是有一種非常重要的雙重性格的.這種雙重性格一方面表現在其性格上的變幻無常.但是歸根在地.他不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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