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維此刻也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而旁邊的本傑明則似乎熟悉了這種味道,嘴裏暗罵着:“該死的堕落者,真是死有餘辜。”然後在這個時候,李察感覺這些所謂的衛兵真是無情的要死,然後就不說話了。
李察看了看被嚴刑拷問下的費斯,此刻費斯痛苦的閉不上眼睛,臉上都是讓人不忍直視的高溫刺激下的水泡,讓人看着有一些猙獰,費斯此刻沒有剛才的幽默,這樣的疼痛已經讓這個人變得有些奄奄一息了。
這時候這些審判者開始宣判了,這次的宣判則是直接對着奄奄一息的費斯開始宣布:“費斯,違反政府罪名成立,恐怖行動屬實,判處死刑,四十八小時後執行。”李察聽完之後,在心底裏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好,看着戈維,後者戈維顯然沒有這種想法,看着本傑明,原來本傑明此刻也在關注着自己。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自己要相信誰呢。”該死的,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但是此刻李察心裏也是一團亂麻,在兩個邊緣之間來回搖擺,有時候,在不明白具體的某些事宜的時候,李察這樣分屬兩個陣營,有時候不能單純的說哪一個更加的美好,這也不太現實,所以李察現在就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先讓自己抽個時間好好想一下。
最後一個要接受審判的人就是那個鴨蛋臉的女人,李察剛去到牙醫家裏的時候,發現這個牙醫正在那裏抽搐,現在的這個鴨蛋臉的女人已經開始清醒了過來被聚光燈一照射,明顯看起來有些疲憊和病态。
“你是奧塔,牙醫蓋奇的妻子,說一下吧,爲什麽要參與襲擊政府防禦塔的恐怖活動。”審判者發問了,對于女人他們同樣不會在語氣上少尉減少一些兇狠,但是這個叫做奧塔的女子顯然和他的丈夫一樣,不畏懼強權,此刻正在這裏與這些審判者四目相對,但是就是不願意說話。
沉默或許就是最好的回答,但是有時候沉默同樣是要付出代價的,奧塔似乎鐵了心要保持沉默, 直接低下頭去,不去看這些在她心裏道貌岸然的人,不得不說,這個女子還是非常勇敢的。
但是是人就是有軟肋的,一個女人無論再勇敢,也是有缺陷的,這個女人的緻命傷顯然被這些統治者在搜索者,這些審判者手裏在翻閱着什麽,而且這時候一個審判者和叫做奧塔的女子說:“其實你可以考慮回答問題,比不回答要好些!”
奧塔心裏産生了顫動,難道這些人知道了什麽,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好的念頭,然後慢慢的低下頭去,不去想這個最壞的結果,因爲自己知道,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什麽事情都可能有意外發生的,這無訛避免。
這些審判者手裏拿着的是一些菜色的照片,顯然是早就搜集好的資料,但是不知道這些統治者是從什麽地方搞到的這些資料,這就讓人難以明白了,難道說這些人居然有着威脅奧塔的砝碼嗎,李察看着這一切心裏猜測着。
果不其然,其中一個審判者看着這些彩色照片中的兩個人的合影,這個合影是奧塔和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的合影,估計這個孩子就是牙醫蓋奇和奧塔兩個人的孩子,但是現在在這裏卻被這些審判者用來逼供威脅的籌碼,這本身就是一種罪行。
“你和蓋奇有一個孩子,在b3地區的123區域,那裏我們很熟悉,所以你現在想說些什麽的話,我們還是很願意聽的。”審判者自诩都抓到了奧塔的把柄,在這裏威脅着說,似乎知道奧塔肯定會說出來一些問題的。
随後奧塔的眼神出現了一絲的恐慌,這個連死亡威脅都不怕的女人,居然此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柔弱,但是這不是妥協,而是對于自己的孩子深深的愛,這種愛本身就要一種潛藏着的溫柔,但是随即這種東西也會成爲這個女人的憤怒,對于這些所謂的審判者卑鄙行爲的憤怒。
“卑鄙的家夥,這也能想出來。”李察聽完之後,在心裏暗罵一聲,不管有時候政治立場如何,但是禍不及妻兒,現在這些人居然拿着小孩子來威脅已經淪爲階下囚的手無寸鐵的女子,真是讓人感覺到一種冰寒徹骨的感覺,讓人發指。
李察這時候心裏震動很大,自己對于這最後一個所謂的退化者的行爲很是佩服,但是李察不知道這個讓人同情的女人會怎樣,但是這時候傳來這個女人堅毅的聲音:“無聊的人,……無聊的人!”
三個審判者也很震驚,沒有想到這些人會這麽說,看來結果還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三個審判者在震驚之餘, 直接就是一臉怒氣的看着這個叫做奧塔的女人,眼神中的怒氣似乎要把這個叫做奧塔的人吃掉。
“你們這些無聊的人,我後悔我還沒有拿着炸藥來把你們這該死的城堡給炸掉,你們還能在這裏苟延殘喘,我就不明白,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會有人來找你們算賬的,你們會爲你們的行爲後悔的,你們……”奧塔此刻在椅子上歇斯底裏的罵着,很是激動,言語中充滿了對這些審判者的指責。
“夠了,你先首先爲你自己的行爲負責把,可以宣判了。”這時候中間的審判者直接站起來,氣呼呼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這時候傳來審判的聲音:“奧塔,牙醫蓋奇的妻子,反政府恐怖武裝人員,判決死刑,四十八小時執行!”
宣判之後,奧塔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指甲來回糾纏着,似乎在表示着某種不安,這樣的審判終于結束了,伴随着最後聚光燈熄滅的那一刻,李察的心裏也慢慢的陷入了谷底,看來自己又太多的想法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