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絕對的寂靜,三人明顯是在對峙,現在三人都在尋找着最佳出手的契機,隻要一出手,必然血濺當場,有人傷亡。
匕首在空氣中閃過一絲白光,速度飛快,邦德的速度加上匕首的輕薄靈活,直接朝着陌生的哨兵的領口往下劃去,一擊斃命的招數,目标是陌生哨兵露出的脖頸,邦德的速度非常的快速,幾乎隻是看見揮手。
伴随着邦德不由自主的冷笑,其實毋庸多言,就連威斯都知道其實也不用自己出手了,目前就是這招數,估計那個陌生的哨兵要直挺挺的倒下了。
但是似乎哨兵沒有直接倒下,但是匕首确實劃過了哨兵的脖頸。
“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有人比邦德的速度更快!”
威斯疑問的看着揮出一匕的威斯和面前讓自己感覺不可思議的現象,心裏震驚無比,别人可能不知,但是自己卻明白,當初在與南方聯盟的對戰中,在近身肉搏戰中,邦德手中的匕首簡直就是死神的鐮刀,幾乎好像是藝術一樣,輕輕滑過,就有人倒下,膨出的鮮血似乎都有些讓人感覺富有美感,邦德一般不出手,但是一旦出手,基本上活在邦德匕首之下的逃生的沒有幾人,自己當初輕言領略,就是自己的鐵爪刺遇到這把匕首,要是稍微有些不慎的話,也是會負傷而回,讨不到便宜的。
但是在此刻,那個有些詭異的哨兵卻退在了一米之外,原理邦德的攻擊範圍,而兩人基本上就不知道這個哨兵是怎樣移動的,好像是瞬間轉移一樣,而且似乎與匕首擦肩而過。
“此人的腳下功夫非比尋常,既然快到這種地步,确實我們沒有想到,但是現在是我們兩人在這裏,我們聯手不給他離開的空隙,然後快速滅殺,這種人存在一秒,都讓我感覺到難受。”邦德明白了面前的哨兵速度和自己比肩,而且甚至更快,所以立刻調整了過來,然後和威斯說到,此刻邦德的嚴重看向哨兵的時候,多了一絲寒芒。
“來吧,今天就是你小子的忌日,看我的爪刺。”威斯先動了,一雙黑色的鐵質的鋒利爪刺閃着烏黑的黑光,然後直接從左到右飛向了陌生的哨兵。
邦德此刻也調整了攻擊的姿勢,匕首在手掌上轉出了一道花,然後好像行雲流水一樣,匕首先動,人直接随着快有脫離手掌控制的匕首追了過去,一瞬之間,卻殺機暗湧,瞬間 鎖定了陌生哨兵的胸膛和腹部兩個比較難以防守的部位。
果然是如此攻擊,一個陌生的哨兵這次縱然有更快的速度,也難以躲避,因爲此刻已經避無可避。
“小子,看你怎麽逃。”兩人同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陌生的哨兵這次絕對是在劫難逃了,但是似乎陌生的哨兵在攻擊來臨的前幾秒的時候,并沒有要躲閃的意思,難道是要坐以待斃嗎。
陌生的哨兵此刻一個人慢慢呆在原地,似乎這些緻命的攻擊都與他無關,但是随着兩人的攻擊來到哨兵的周圍的時候,突然在此時此刻,陌生的哨兵動了,果斷的出手,無情的出手。
金屬的撞擊聲,是匕首和爪刺的撞擊聲音。
“怎麽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陌生的哨兵此刻手裏居然抓着一把匕首,然後更加讓人震驚的是,在地上掉落着散落的爪刺,爪刺居然斷了,徹徹底底的斷了,掉落在地,威斯看着手中的戴着的半截爪刺,然後看着剛才不知道如何使用匕首揮段爪刺的陌生哨兵,心裏有些感覺不可思議,然後對着陌生的哨兵歇斯底裏的說。
邦德此刻反應過來的時候,左手的手腕已經完全脫臼,但是自己絲毫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動作,然後對方就直接把自己給手腕給弄傷,匕首落在對方手中,居然還順勢斬在威斯的爪刺之上,簡直就是讓人聞所未聞,這是多麽恐怖的實力。
對于一個一直以速度引以爲傲的人來說,這種打擊不是斷了手腕,或者手腕脫臼的悲哀,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失落感和落魄的感覺,被别人用自己最擅長的特點給擊敗,這種損傷基本上就是緻命的,那一刻,邦德看着陌生的哨兵少理的匕首,絲毫沒有了反抗之心,隻能默默的呆在原地,手腕上的疼痛席卷而來,似乎手腕之下的手掌都有些不屬于自己了。
威斯此刻的情況也是一樣的,自己的攻擊被對方瞬間給破掉,果然真的是不能比拟,自己和對方明顯就不是一個級别的存在,想不到敵人居然派遣了這麽恐怖實力的存在在這裏,簡直就是讓人有些恐慌。
陌生的哨兵此刻面向着兩人,然後臉上沒有表情,當然其實在這個時候也是看不出陌生哨兵的表情的。
“你到底是誰。”恐怕現在這句話,是兩人最想了解的一件事情了,兩人的聲音明顯沒有了剛才的嚣張和自信,也是如此,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兩人自然說話的姿态就要放低一些。
陌生的哨兵此刻在這裏慢慢的看着周圍的環境,然後眼睛玩味的看向兩人,到時沒有動殺心,而饒有興趣的看着這裏。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我的僞裝術是有多好呢。”陌生的哨兵從始至終第一次開始講話,而且說話的語氣倒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看來此人多半是在此地生存的人,具體是不是衛兵就不得已而知了。
“閣下本領高強,我甘拜下風,隻是眼拙,實在不知道閣下是誰。”邦德此刻看着陌生的哨兵,語言之間有些忌憚。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哨兵而已,名字不得而提,隻是你們兩人深夜來到訓練場,而且還對我一個小小的哨兵出手,顯然要給個理由吧。”陌生的哨兵說完這話,語氣稍微有些家中,然後慢慢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