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在大樹上面心裏暗笑不已,但是卻在表面上不露聲色,隻是閉上眼睛,仿佛自己真的與這裏的環境融爲一體了。
鷹鈎鼻原來叫做尹高,而且還有飛腿的名号,看來這小子倒是有幾分骨氣,對于自己上次擊敗他,還耿耿于懷,不服氣的樣子,但是這也正常,讓誰都會在那種狀态下生氣,李察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隻是在心裏感覺到一點可笑而已,因爲可能這次鷹鈎鼻又要栽了,因爲在前面有自己安置的陷阱,隻要他再走十步,馬上就會被陷阱招呼。
尹高此刻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四周自己的衛兵并沒有在周圍發現什麽,看來可能是自己多慮的,但是明顯感覺這個地方有些不詳的預感。
“隊長,這裏什麽也沒有,是不是考慮要繼續前進搜索。”前面搜索的衛兵過來請示,但是此刻卻沒有說話,沒有任何的表态,尹高對着那個衛兵說:“格力,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不詳的預感呢,我總是感覺這裏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有什麽問題!”
名叫格力的那名衛兵顯然是尹高的親信,此刻在這裏向着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說:“沒有什麽不同,可疑的地方我們都是重點搜索了兩遍,但是這裏似乎什麽都沒有,然後連有人經過的痕迹也沒有,看來這裏不可能有人隐藏。
“好吧,既然如此,萬事小心,沒有痕迹,并不代表這裏沒有人,看來那個叫做李察的小子真的不簡單,這都過了一個小時,居然連人家的影子也沒有發現,就這樣,足夠讓我們90個作爲衛兵的人臉紅不已了,而且我估計,這次的結果可能會出人意料的。”尹高說完之後,就開始往前走。
隊伍慢慢的往前面走去,這是一個幽深的小徑,這裏的路很窄,然後周圍都是一些灌木和枯樹,果真讓人感覺有些詭秘。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尹高總覺得有些不對,這裏絕對有些不對,但是此刻已經遠遠來不及了,李察一聲令下的時候,就在隊伍前面的人已經發出了慘叫,而且聲音似乎都有一種驚恐。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要慌亂,一切鎮定。”但是慘叫的聲音不斷的從隊伍中傳來,這時候,尹高才明白,自己中了埋伏,或者是陷阱。
正在想的的時候,這時候自己的腳下突然一滑,然後被一種旁邊的力量給拉拽着,完全讓人出乎意料,絲毫沒有任何的預料,尹高就莫名其妙的摔倒,然後被一種很大的力量給拽着倒地原地,然後尹高這時候發現周圍那些灌木叢中,居然藏着的是被削尖了的木刺,木刺很長,看見那鋒利的木刺就讓人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仿佛自己已經死過了一樣。
此刻在北方車輛中,望遠鏡中在觀看着的少尉已經發現了這一切,但是此刻卻面露出震驚的神色,心裏仔細的發現了這全過程,顯然這個小隊被詭異的小隊已經完全解決,那鋒利的木刺,可以殺死這些十幾個人組成的衛兵三次了。
“該死,居然想到用這樣的招數,到底誰是獵物呢。”少尉此刻心裏有些不爽,但是自己最爲郁悶就是,自己已經損失了周圍的十幾個人,但是卻絲毫沒有發現那所謂的兩個獵物在什麽地方,看來這次的獵物果真非比尋常。
尹高此刻放下了自己的步槍,然後對着周圍的衛兵說:“把你們的槍放下吧,愚蠢的獵物們,包括我自己也一樣,自以爲自己是獵人的我們,其實都是獵物!”
周圍的衛兵此刻都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步槍,然後開始推出演習的地方,這時候,尹高看着樹的周圍,突然發現了什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候樹下迅速出現了兩個人影,就是此刻一直隐蔽潛伏在這裏,等待這些衛兵送上門的李察和周康,兩人幾乎僞裝的連尹高都飛了很大的力氣才認出原來就是這兩個别人眼中的“獵物”。
李察和周康此刻從樹上下來,然後就慢慢的走過去,沒有理會在當場已經現場狼狽不堪的尹高等十幾個衛兵。
“喂,你們兩人怎麽做到的。”尹高此刻看向李察的眼神有些怪異。
李察慢慢的走了過來,卻仿佛沒有看到這些人一樣,慢慢的把這些士兵所帶着的食物收走,也收起了一些軍用的挂繩,這些衛兵此刻都眼睜睜的看着李察收起了這些東西,不知所雲。
“周康,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尹高看着李察不說話,又轉向了一向比較膽小怕事的周康,知道周康一定會說。
周康此刻看了看尹高,然後又看了看李察,李察此刻有些不開心,直接對着周康說:“收拾完東西快走,我們沒有必要和死人說話!”
周康聽完之後,直接就對着李察笑笑,也把鷹鈎鼻當作空氣,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這無疑是打了鷹鈎鼻一個耳光,讓鷹鈎鼻也無可奈何,因爲自己此刻果然就是所謂的戰死的人員,自己還要出口詢問,簡直就是不遵循有些規則,這在衛兵軍營是要受到很大的軍事懲罰,而且也會被其他士兵鄙視的。
尹高此刻看了看李察離開的背影,前者閃了閃,就在前面失去了蹤影,看來這次真的太過于輕敵了,用這種天衣無縫的陷阱和完全無影無蹤的隐蔽潛伏的水平,簡直就是讓人防不勝防啊,看來這次其他一些人也可能岌岌可危,這不是一個正常出牌,或者按照規則出牌的對手,而且完全看不出這人的深淺,似乎李察身上有着一個又一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