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伊和彼得羅夫是來非洲旅遊,大災難當中被困在非洲,之後被強擄到礦場,幹了接近一年的礦工,因爲體形彪悍,慢慢成了奴霸。
而長得像大猩猩的哉尅,竟然是一個醫學博士,主攻心腦血管疾病,回肯尼亞探望祖母,同樣被滞留在非洲大陸上,輾轉流離,淪爲了奴隸。
李寶強一陣苦笑,看去三人好奇的眼神,李寶強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來曆說出來丢人。
“那啥,我是好玩,玩熱氣球被大風吹到非洲,稀裏糊塗被抓到這裏的,”
德魯伊三人笑出了眼淚:“你可真倒黴,沒見過你這樣被抓的,哈哈,不過也好,沒有這段奇特的經曆,我們也不會認識你這位朋友,”
“是啊,按照我們華夏話來說,這就是緣分,”
李寶強欣慰地說道,一段奇緣必将發生一份奇迹。
幾人躺在半山坡上,嘴裏叼着草根,享受着上午暖暖的陽光。
李寶強盯着天空,天空中有黑點在移動,李寶強忽地心裏一動。
李寶強站起身來,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然後望着天空靜靜地等待。
德魯伊三人莫名其妙盯着李寶強。
過了一會,什麽也沒有發生,李寶強聳聳肩,要是神雕能從天而降,那可真的是奇迹了。
李寶強對三人讪讪一笑,繼而表情嚴肅起來:“放心,我一定會帶大家逃出去,相信我,”
德魯伊,彼得羅夫,哉尅,鄭重地點點頭,李寶強招呼他們坐下,把自己的想法提出來。
要想逃出去,必須做好幾項準備。
一要秘密聯絡各自的手下,要敢打敢鬥,沒有二心的人員。
二要準備武器,沒有槍支,但是礦場裏不缺撬杠,鐵鎬,這些都是礦工們趁手的武器,随處可得,匕首更是近身武器,這個需要偷偷磨制。
三要和看守搞好關系,查找看守的漏洞,時機成熟,不排除搞一次大逃亡,甚至是暴動。
萬人的奴隸,對付兩千人的看守隊伍,還是有得手的機會,不過那樣要流血犧牲。
李寶強暫時把這個妄動計劃壓抑在心底,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采取這種盲目的行動。
無謂的犧牲更是要不得,珍惜每個人的生命才是李寶強的風格。
另外李寶強心裏也有一點點希冀,自己的那些弟兄,肯定會找過來的,不抛棄,不放棄是自己教給他們的理念。
李寶強相信自己的弟兄們同樣會抓住萬分之一的機會找到自己的。
“老德,你懂無線電吧,能不能組裝一台電台,”
李寶強習慣按照華夏稱呼,簡化了幾人的稱呼,這種新奇的叫法,德魯伊三人很新奇,都接受了。
“老李,這算是讓你說着了,我們德國人動手能力是世界上最強的,先進的我做不了,簡單的電台我沒問題,不過隻能發莫爾斯碼,我不懂莫爾斯碼,”
德魯伊十分自信。
李寶強一拍大腿:“我靠,牛逼,莫爾斯碼我懂啊,你隻管造出土電台來就行了,”
接下來的幾天,德魯伊通過一名熟絡的看守搞來了一小桶濃鹽水,還有一塊銅闆,一塊鋅闆,好處是李寶強在山坡上用粗糙弓箭射中的一支非洲羚羊崽子。
小羚羊十分肥嫩,本來想留着打牙祭,爲了心中的電台,李寶強狠狠心交給了德魯伊。
“看,這就是發報機,”
德魯伊自豪地指着地面上的木桶說道。
“啊,”李寶強,彼得羅夫,哉尅目瞪口呆。
“shit!,你們可不要小瞧這個發報機,這個木桶電池36伏電壓,一個電火花,估計能發射十公裏,在這個空曠的大草原,三十公裏也沒問題,”
德魯伊悻悻地解釋,如果再給他點家把式,他能用一部收音機改造成發報機,也用一個檸檬也能做出發報機來。
總之德魯伊有一百種做出電台的方法,但是目前條件所限,隻能做出這麽一個電池發報機來。
電池就是發報機,這一點李寶強倒是懂。
好在德魯伊用銅片做出一個很好的發報鍵,一根彈簧安裝的非常巧妙,李寶強試了一下發報鍵,手感很不錯。
單單從這一點,李寶強還是非常佩服德國人的強大動手能力的。
李寶強琢磨了一下電文,又熟悉了一下發報鍵的手感,氣定神閑,右手輕輕按下發報鍵,熟悉的感覺找到了。
“嘀嘀嘀達……”發報鍵輕觸負極鋅闆底座凸起,十分清晰連貫長短不一的聲音傳到了幾人的耳朵裏。
“perfect,”德魯伊不知道是誇獎自己的發報機,還是贊美李寶強的發報手法。
其實這個發報機的原理非常簡單,濃鹽水,銅闆,鋅闆組成了一個電池,銅闆連接發報鍵,鋅闆彎曲一部分當成發報鍵的底闆。
當發報鍵接觸鋅闆,相當于電池短路,一個電火花就成功地發射了出去,連續不斷,接觸時間長短不一的短路,就形成了一組組莫爾斯碼電報文。
“我是李寶強,在西非洛美煉鋼廠,”
電報文連續發了十遍,李寶強這才放下發報鍵,希望如德魯伊的說法,這個簡陋的發報機能傳到三十公裏以外,也希望這個電報能被手下們監聽到。
李寶強并不抱很大希望,成了奴霸,每天就是閑着在山坡上曬太陽,閑着也是閑着,于是每日李寶強都要到山坡上來發一會電報。
當然了暴動的準備工作也同時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有了核心組織,奴隸們也都有了依靠,鐵鎬,木棒,鐵棒,鐵鍬,匕首每天都搞出來十幾個,核心暴動小隊也都組織起來,就等着合适的機會了。
然而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亂了李寶強等人的如意算盤。
一日,一小隊全副武裝的看守,來到了礦區,簇擁這一個身着卡其軍便服,頭戴圓沿軟帽的黑人美少女。
礦工們都停下了勞作,癡癡地盯着黑人美少女一行。
“我靠,安吉麗娜,那**真翹,”一個白人礦工嘴角流着哈喇子。
“我倒是喜歡她的翹臀,硬梆梆的手感肯定不錯,”另一個黑人礦工鄙視地瞪了那個流哈喇子的一眼,白人哪裏懂得黑人的妙處。
“我要幹她三百遍啊,三百遍,”有一個棕色人礦工手伸進了褲裆,當場開始**起來。
黑人美少女眼珠黑白分明,滴溜轉了一圈,看看密密牙牙的礦工們,性感的嘴唇撇了撇:“就是些這樣的貨色啊,瘦骨嶙峋的,哪裏能打得過那些人呢,”
“她是什麽人,”李寶強站在奴隸們後面問德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