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什麽玩意,老子注重結果,不問過程,這年代有槍不用是傻子,老子陪你玩了半天也給足了你面子,”
李寶強用腳踢了踢姿三雲生,姿三雲生嘴角流出血沫,身下是血水和雨水的混合物,印濕了身邊一片,姿三雲生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寶強轉身面對珍子女皇,揉揉鼻子,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就那麽淡定地站在原地,看着珍子女皇。
珍子張張嘴,張開雙臂,看樣子是要撲進李寶強的懷抱,不過看到李寶強若有若無的隔閡表情,珍子女皇明白了,自己被識破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陷阱,專門爲李寶強所設的陷阱,一個早有預謀的陷阱,台風加上地震海嘯,隻不過是讓這個計劃增加了更多的可行性。
“寶強,你還是來救我了,”珍子女皇臉上閃出異常高興的笑容,張開雙臂,連跑幾步撲到了李寶強的懷中。
戲還是要演下去,李寶強和珍子女皇都心懷鬼胎,擁抱在一起。
感受到李寶強身上傳來的強烈男人氣息,珍子女皇心軟了。
這畢竟是自己的男人,一個奪取自己初夜的中國男人,今天這一戰,充分驗證了這個男人的強大。
竟然單槍匹馬,一個人把日本最有名的武士道宗主,日本第一忍者殺死了,雖然李寶強最後用的是槍,但是之前那些高強的武功,矯健的身影,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的強悍。
今日一戰,日本從此将不再有忍者這一說,李寶強這個男人值得擁有。
但是國仇家恨女性屈辱,讓珍子女皇下了決心要除掉李寶強,一想到自己在李寶強身下婉轉嬌啼,受盡屈辱,珍子女皇心裏就一陣陣悸痛,敗局已定,但是還好,還不算晚。
“寶強,不要離開我,我害怕,”
珍子女皇緊緊抱住李寶強的身子,嬌軀顫栗,濕透的衣服緊貼在李寶強的身上,李寶強感受到珍子身上的涼意,這讓李寶強迷失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
李寶強一把推開珍子女皇,冷冷地盯着珍子:“這一切其實是個陷阱!爲什要這樣對我,爲什麽,”
珍子女皇慘然一笑,面色突然變得冷峻瘋狂起來,既然李寶強已經識破了陷阱,也該是圖窮匕現的時候了。
“哈哈哈,是的,這是一個陷阱,目的就是殺死你,”珍子女皇把殺死你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蹦出來,面容猙獰,肌肉神經質地顫動。
“我懂了,你好自爲之,再見,”李寶強右手食指摸了摸手槍的扳機,最終還是沒有擡起手槍。
根本就不用爲什麽,一切都很明顯,珍子女皇忍辱負重一切就是爲了今天殺了自己,爲家族報仇,或者說是爲了日本報仇。
這就是家仇國恨,民族之間的世仇,不可能通過婚姻改變的,可憐自己之前還幻想過,通過聯姻改善兩國之間的關系,轉化民族之間的仇恨,現在想來這是多麽可笑幼稚的想法。
中日之間的仇恨隻能通過滅族來徹底解決,李寶強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寶強轉身就走,這個結局讓李寶強很無奈,天空中不知爲什麽雨還在繼續下,風也突然增大,三層别墅的陽台上,斜風大雨,讓兩人之間的氛圍更顯得凄涼。
“這是爲什麽,這是爲什麽,”珍子女皇跪倒在地,痛哭哀嚎。
“不要走,不要走,我愛上了你,寶強,”珍子女皇哭喊着跪行幾步,眼睛裏全是淚水,滑落臉龐,合着頭發上滾落的雨水,流到了腮邊,眼神直勾勾盯着遠去的李寶強。
李寶強身形停頓了兩秒,沒有回頭,繼續前行,就要踏入陽台門,珍子女皇突然大喊一聲,同時站起身來:“哈哈,你就是下了樓,你也會陪我死在樓裏,我們既然有了夫妻之實,那就一起到天國去吧,”
珍子女皇惡狠狠地大聲喊道,手裏攥着一個有線起爆器。
李寶強聽到珍子女皇如此說道,猛然回頭,看到珍子女皇手中的起爆器,還有一根導線蔓延到樓下,頓時明白了,珍子女皇這個天大的陰謀,最終還有終極手段。
惡毒的民族,不知好歹的民族。
李寶強惡狠狠地罵道,眼底裏最後一絲柔情消失的幹幹淨淨,李寶強擡起手來,手槍對準了珍子女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珍子女皇同時按下了起爆器,瘋狂大笑,笑中含着淚水,喊着悲涼,升爲日本皇家女性,結局如此悲慘,大日本民族淪爲奴隸一族,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輪回報應。
珍子女皇不再去想,一門心思要和李寶強同歸于盡。
“轟”一聲震天的巨響,整個樓閣都被炸得飛上了天,爆炸引起的強大氣浪向四周沖擊而去,碎裂的磚瓦木屑和玻璃向四處迸射,整個皇宮大地都微微顫抖,火光沖天,火海一片,慘不忍睹。
匆忙趕來的俎春雨,顧淑雪,宋援朝等人也被沖擊波震倒在地,,他們的身體在氣浪中翻滾了數圈,沖擊波過去,才從震動中醒悟過來,目睹了眼前的爆炸慘劇,衆人禁不住痛哭失聲。
特别是顧淑雪,哭喊了幾聲突然昏倒在地,李寶強就這麽死了,剛才一小時之前兩人還親密無間,現在卻陰陽兩隔,顧淑雪心痛無比。
剛才李寶強奔向皇宮,顧淑雪就有一點不滿意,然後聽到皇宮裏傳來槍聲,顧淑雪才意識到李寶強可能有危險,把李寶強的去向告訴了宋援朝等人,衆人突然意識到了危險,這才急匆匆奔向皇宮,但是剛剛趕到珍子女皇居住的别墅樓前,就發生了大爆炸。
俎春雨叫嚣着要出去殺光所有的日本人,宋援朝一把拉住俎春雨,總算現場有個冷靜的人,宋援朝心裏存有一絲希望,李寶強這家夥屬蟑螂的,輕易不會死去。
然而這麽巨大的爆炸,人或許根本就來不急逃生,李寶強估計死無葬生之地,炸成了齑粉,